睁开眼的时候
习惯性瞟一眼左手腕:12点整
真正的自然醒。
我记得被困意打败时电脑右下角
的数字是:4:00
在这之前的4小时我一直被一个人的文字
牵着心跳走
一个用“1967--2067”强调要活100岁的人
一个说“诗人是一个人的政府,用文字对峙
一个王朝”的人
他,是我的博友,说喜欢我的诗歌《吸烟区》
爬起。饥肠碌碌,却有内急
蹲下——这一蹲是幸福的,一根双喜也幸福得
红光满面。
烟雾中,我的思绪开始长出翅膀——
八小时,曾有多少航班离地又着地,穿越多少云朵
曾有多少生命告别了世界,又有多少第一声啼哭
降临人间
多少锋会已完满结束,哪里的矛盾在等待化解
证券大厅谁在为那条要命的曲线血压上升拿不开眼
各日报的头条是否仍重复着每天大同小异的表情
而这一切,其实与我无关
大概就是诗人的思想总喜欢狗拿耗子罢了
我只知道自己在客居的城市
在一个小小的卫生间里
正幸福于八小时的长梦中
没有乌鸦的叫声
我只知道
我马上要打电话问问抽烟的父亲
喝了几碗大嫂煲的猪肺汤
-全文完-
▷ 进入妮称已被使用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