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小说】马贵毅就是这样写小说的（二）
第一章
《马贵毅就是这样写小说的》挂网后2小时左右。心儿就开车来接我了——我们有约定的——小说写完后，我们俩去作一次短途旅行，谁也不告诉。至于目的地嘛，我们的共同意见是：到时候再说。随缘吧……
“去哪儿呢？”我刚打开车门坐上去，心儿就迫不及待地问。
“老板定吧！”
“说过不准再叫我‘老板’的！怎么说？罚什么？”。
“罚我开车行了吧？”
“还算知趣……”。
“嗯……我们去龙泉看桃花这么样？”心儿喜形于色地建议说。
“你不觉得太不远了一点吗？”我停了停，想想后接着说：
“先定下我们这次出去玩几天，再说下文好吗？”
“两天如何？”
“乘以2行不？”我挑战般地反问她。
“乘就乘，谁怕谁啊？”
“哎我说：你就不怕我把你绑架了？”
“你已经把我绑架我啦！哈哈哈哈哈……”她一不小心笑得咳嗽起来。
我立即大献殷勤，想都没想，就自然而然地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起来。
“谢谢。”她抽出一张手巾纸来，边搽鼻子和嘴唇边说：“我们在方圆500公里范围内定一条线路，你看如何？”。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鼻子真是太美了！有古典希腊女神的韵味。
“怎么？我的鼻子上是不是有纸屑？”她伸头在内视镜里看了看。“没有啊！”
“不是……是，我刚发现你的鼻子……你的鼻子长得很温柔。真的！”
“从来没听谁说过人的鼻子‘长得很温柔’。啊，天啦，吼吼吼吼！”
“‘吼吼吼’可是马先生的专利啊，小姐！”。
“哈哈哈哈！吼吼吼吼！哈哈哈哈！吼吼吼吼吼吼吼爱咋咋的，哈哈哈哈哈哈！”
“说说你征婚的事？”。
“想听？”。
“好奇呗！”
“是这样，我的一个文友向我推荐了一个婚恋交友网站，叫‘世纪佳缘’（www.jiayuan.com）通过互联网平台和线下会员见面活动，为中国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及世界其它国家和地区的单身人士提供严肃婚恋交友服务。
2003年10月8日，复旦大学新闻学院研二女生龚海燕（北京大学中文系文学学士，网名小龙女）看到身边很多高学历的同学朋友由于工作学习忙，而无从找到理想爱人，因此创办了世纪佳缘。他们和众多电视节目、报纸栏目合作；和许多公关公司合作；广泛开展交友活动、场地合作；企业联谊、企业交友活动；商业赞助、合作洽谈等等方面全线出击——嗯，对这些，我觉得《文学网》大可借鉴——”
“这倒是啊。”
“所以，我就注册了这个网站成为了一名会员。因为我想，第一、我正好有单身交友的资格；第二、全国现有各领域、各阶层、东西南北中的青中老年单身人士1.5至1.8亿，他们当中肯定会有很多有意思的人和故事，通过这个平台，我想一定会交上许多新朋友，了解到很多新情况，新信息，这对于我的写作来说，无疑是会有帮助的，当然……”。我歇了一下，掏出一支香烟来，点燃后，美美地吸了一大口。
见我闭了嘴，心儿就打趣地问：“动机就那么纯？”
“当然，也并不排除一不小心就遇见一位”有眼缘的、我心仪的女士——比如像你这样的……”。
“去你的！你梦吧……哈哈哈哈哈！”
我发现她今天是太爱笑了。“除了‘去你的’、‘讨厌’和‘贫嘴’什么之类假惺惺的抱怨语外，你们女同胞是不是就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打头阵的妙语了吗？”
“敢听指教？”。
“教你一招吧：譬如回应‘当然，也并不排除一不小心就遇见一位有眼缘的、我心仪的女士——比如像你这样的……’这样真诚而美好动听的话语，我的回复建议是：‘是吗？’——这样，既优雅，又让人一时不知所云……”。
“嗯，知道了。谢谢老师！”
“是吗？怎么谢——”
这时，车窗外突然有人敲门，是一位守车的大姐：“嗨嗨嗨！你们什么时候走啊？不是说只停几分钟吗？现在已经两小时过去啦——四块钱！”
心儿打开车窗，给递上一张五元rmb：“不用找了。我们再停半小时就走。”回头说：“怎么办？到哪儿去？快决定啊——连停车费都快要付不起了啦……马贵毅先生！”。
“没事：我的，停车费的，大大的有的干活——太君放心的干活！”
“是吗？”
“不‘去你的’啦？”
“我真要晕死了——干嘛你总是这么无聊？”。
“很简单：无聊的人一般都招人喜欢。你说是不是？”.。
“我不说。”她打开gps车载卫星导航仪：“你看，我们现在在这里。周围250公里的半径内，有乐山。峨眉山。绵阳。九寨沟。都江堰。西岭雪山……”。
“先去峨眉山怎么样？”。
“好，随你吧。”
“哟西，开路！哎哎：停车费还没用完啦！”
“哈哈哈哈——无聊！无聊！！无聊！！！还是说说你征婚的事吧！”。
第二章
“啊，正好：我身上有一份给应征女士们的回应辞打印稿。你开慢点，我来念给你听听——反正，早晚都得向您汇报的。”
“这是我给垂青在下的各位女友的统一回复副本——
题目是《马贵毅的征婚回应辞》
【马贵毅按：半年前，因我从青年时代开始就形成的爱读书，爱思考，爱探索，爱发表与众不同的言论（文章）和种种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办过几个超前意识理念的、最终停业的公司）、完美主义行径、时有怪脾气、又吸烟、饮酒，以及不能挣银子等等原因，同居8年的女友终于如梦初醒，遂大义凛然地离我而去。
13大约岁时，我就在一位老大哥的一本书中看到一句话。说：“人，都有‘相伴性’的本能需求。”。
与第一位夫人离婚已经二十多年。原因是我醉心文学艺术，终日伏案写作。还时常应邀出席全国各地的各种笔会、研讨会之类纯精神的东东。因此，在夫妻交流和做家务的时间上，就少了很多，再有就是她误认为我不爱她了——天地良心，我和他结婚是我所有的亲朋好友百分之百反对的：原因很简单，她是老红军的女儿，但在中专上学的时候，因早恋而生子（被男方的妈妈送给了素不相识的人），尔后，家庭就和她断绝关系……
不仅如此，连工作的时间都由我来定：想正常时间上班就正常上班，如有创作灵感，则让厂里的规章制度见鬼去吧——但，我通常会在夜间去车间里去，完美地完成我的本职工作：我是技术最好的四川省轻工机械厂铸造车间模型组组长，我的识图能力，就连厂里技术科的先生们都会来向我请教。所以，我就非常耀武扬威地成了连厂长都不打我考勤的人……
心儿突然说：“有意思。”说着，靠边停了车：“给我自己看。”
……后来，文化馆的领导与厂里商议：借调我去文化馆做文学创造辅导老师。厂长严拒。理由是：我是组长，业务骨干，谢谢你们欣赏他，但是，他在我们厂里对社会的贡献会更大（这压制人才的厂长，是武汉工业学院的高材生，因此，我就想不通了：你放了我，这厂会垮吗？）……
更想不通的是，接下来，恢复高考时，我和当时就驰名都江堰的“三匹野马”中的另外两匹，拟报考川大中文系，又被那位厂长严拒（因为报考恢复高考时，考生是需要出具单位证明的）
他说：“我们是工厂，学文科对厂里有什么用处呢？”
近悉，该厂长去世了。我不仅不再怨他，反而感谢他：如果没有他当年对我的压制，说不定我还取不到今天的所谓成就呢！
的确，人，都是耐不住孤独和寂寞的。
【因此，半月前，我在“世纪佳缘”交友网站发表了征婚启事，接下来，回应多多，反倒给我带来了诸多时间上和回应上的麻烦。因而就有了此文——
您好：幸会！敬请首先百度搜索马贵毅（我的真名）后。我们再行交流好吗？谢谢。
我是四川省作家协会、音乐家协会和散文学会会员。
真正的清穷书生一介。
一现年48岁的友同与我居8年后，终于因为跟我总是受穷而于半年前逃离马府。悲哉。但不哀哉。
有一子，31岁，4年前就在都江堰市自办了一家婚庆公司，业绩还不错。
我本人一无存款，二无汽车，三无收入（现由孝顺的儿子供养）。2010年8月，我因特殊的政治原因辞去（cctv—4中文国际频道西南办事处jiemu策划总监）一职。
我现在是国家教育部江山文学网站“天涯诗语”文学社团做执行社长和小说杂文主编。网址是：http://www.vsread。com/assnview.php?asid=154，如果您写文章的话，可以给我投稿。
每天，我在电脑前断断续续地大约要坐近8个小时：写文章，编辑稿件。看看国内外新闻，与国内外的qq朋友们聊天。其它的时间就是买菜做饭洗衣服，散步、看电视，拜访朋友或接待朋友，时不时去看看孙子或者让他爸爸把他送的我这儿来玩玩。
我吸烟，饮酒，但不赌博。
我有很多喜欢我的男女朋友，但我对喜欢我的女朋友所坚持的政策是：“如果你不能承担责任，就不要轻举妄动！”（我的一篇《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故事》文中的一句话）。
作为5.12地震后的灾民，我现有公租房一套。连房租和物管费每月不到一百元（政府万岁）！
我一无分文存款，二无代步小车。好在，到2013年5月就能领取养老金了。估计每月就2000多元吧。还不至于饿死。
谢谢您的关注！
马贵毅11-10-24
在都江堰月光书屋”
“很直率的啊！”。
“直率不好吗？”
“哟西哟西！大大的好！”
“作为交换——说说你的故事？”
“不拍被吓着？”
“除了你，现在这世界上我什么都不怕啦！吼吼吼！”。
“好，我们继续走吧。”
车到眉山时，我们才找了一家饭店，歇歇脚，喝喝水。然后，吃午饭。
“东坡肘子”驰名遐迩，但心儿不喜欢肥肉，我就依了她，点几个清淡的菜和一个番茄煎蛋汤了事。
这次，我才主意到：心儿吃饭的举止怎么看怎么优雅。
当然，马先生我的“吃相”还是蛮绅士的。
说话间，小金给心儿打来了电话。接完电话后，告诉我说：“《马贵毅就是这样写小说的》的点击率打破了近3个月来小说阅读点击量的纪录。‘百度’、‘谷歌’等搜索引擎和‘新浪读书频道’等等的文学网站都收录了。”
“嗯，还好啦！”我有点喜形于色了。
“还有：乐山的刘哥现在正在我的办公室里等我。他马上就会打电话过来。”
“刘哥是谁？”。点燃香烟后，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的前男友。关于我和他的……”话没说完，她的手机响了。
我决定回避一下，就用手势告诉她说，我出去买香烟，马上回来。
离开饭店后，我在眉山街头胡乱地转了转，还真买了一条新款的“爵士牌”香烟。
第三章
“买个烟用得了这么长时间啊？——我在一个人坐在这儿，感觉很不自在的……”
“这不回来了吗？”
“我们走吧！你来开车好吗？”
“当然当然！”
在车上，心儿说：她前男友告诉她：他已经结婚了，老婆是乐山一家电器集团公司的懂事总经理。所以，现在小两口在乐山开了一个家用电器商场。他想在成都来开个分店，现在正四处物色店面。他是特地来让我帮他考察一下口岸的。
我听得随随便便的，也没做什么回应。只是不断地“啊”，“啊”着，表示我在听。最后，我说：“既然这样，人家请你帮忙，我看这个忙也是应该帮的……”。
她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没有回我的话，却说：“他问我现在在哪里？和谁在一起?我告诉他说：‘我现在和我未婚夫一起在外面旅游’，哈哈哈哈……”。
“这么快……我，我……就从‘男朋友’升任到你的‘未婚夫’位置啦？吼吼吼吼！”
“想得美！”
“敢问：是男几号？”
“无聊无聊无聊！”。她顺势在我的右肩上打了一下。
我立马说：“好舒服！不谢啦！”。
“说吧，你想当男几号？”
“我才没那份儿闲情逸致呢！要当就……直接当老公——这样不好吗？”
“不跟你瞎说了——看好前面——这些大货车都这么横行霸道！注意啊！”
“知道知道，放心吧！呃，我说：我把那篇小说续写下去，你看有没有必要和什么价值？”
“嗯，这倒是一个可以考虑的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我回头看了两遍，总觉得‘我’和‘心儿’的短途旅游以及后来，还可以——嗯，是可能——生发出许多真真假假的故事。”.
“你这样想很好。因为，读者总是期待着一个故事的结局的。不管那个结局是好是坏……”。
峨眉山市到了。时间也不早了。因为我们一路都说个不停，所以，我就把车开得较慢一些。
“先把住处找到，放好行李再出去吃饭如何？”。此刻，是北京时间18:30.
“你说了算。国外那些出行的人们有这个惯例的：如果一行人中没有男士，就听年长那位女士的。如果有男士，那就由男士说了算。”
现在是峨眉山的旅游淡季。所以，宾馆饭店的房间比较富裕。
我们选定了一家我们都认为条件可以，价格也不算“宰客型”的小宾馆。
但在登记的时候却犯了难：心儿没带身份证。
我灵机一动，就对那位蛮时髦的总台小姐介绍说：“这位小姐是《中国前沿文学文字网》的老板。忘了带身份证。我有一个建议：马上搜索《中国前沿文学文字网》，主页上有她的照片——您看行不？小妹妹给通融一下吧……”
小美眉还真的立马就搜索到了网站，见到了心儿的照片。于是很兴地给我们开了两个标间。还说：她很喜欢文学。时不时会写一些文字。但却从来没有投过稿。
心儿和颜瑞色地说：“喜欢文学好啊！现在这儿有你的作品吗？”
“有的。都存在我的优盘里的。”
“那好，等我们把房间安顿好，出去把饭吃了后，拜读一下你的大作——如果可以的话，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向我们网站投稿，我亲自去给你编辑！”
小姑娘高兴得满脸绯红：“那就先谢谢了！”
东选西选，终于选了一家顾客盈门、看起来还很不错的火锅店。心儿不吃辣，我们就要了一个鸳鸯锅底。因为晚上不开车了，我就要了二两人参泡酒，给心儿要了一罐青岛啤酒，一罐王老吉。
两个人边吃边聊，话题百出。我这才发现：心儿还真是个“话婆子”呢？
看着她眉飞色舞地说个不停，我就好奇地问：“感觉上，你是一个不爱言语的主，怎么今天成了演说家？”。
“是因为心情好嘛——这个都不知道？还有就是，就是……看和谁在一起啰……”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和我在一起……”我停下来想了想，接着说。“和我在一起，你的心情就很好？”。
“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怎么老来外交辞令？来，为我们顺利到达第一站干杯！”。
这时，我的手机开始召唤了，也不知道是谁。我看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机了：“您好！哪位呢？啊，好好好，可我在峨眉山啊——你们哥几个操练吧！什么？啊……”我捂住手机受话器问：“我们几天后回去？”。
“你说了算！”。
我接着回话说：“三五天后吧……嗯，嗯，说什么哪？我现在正陪我们老板到处走一走，放松放松……没有没有，是女的。别胡说……好好好，回见回见，那就这样，就这样！”
“是我的那些狐朋狗友在招呼我喝酒。”
“那你快去啊！哈哈哈啊哈哈还‘是女的’——看不出你还挺老实的嘛，吼吼吼！”。
“这是我的本色好不好？”
……回到饭店后，小姑娘正等着我们呢。心儿要了她的优盘，说：“我回房间看看后再联络你。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吧！”。
小姑娘面含羞涩，说：“不好意思，我没有手机。”。
“没关系没关系，我就打你这个电话一样的嘛。”
我们一起回到心儿的房间，她打开电脑，插上小姑娘的优盘，很快就找到了她写得东西。我俩并肩浏览了她的部分文字，都感觉她还真是一个可以写文章的料子。心儿看好小姑娘的几篇短文，就打电话请她过来一下。
很快，小姑娘就来了。心儿和她聊了一会儿关于写作的事，简单询问了一下她的基本情况。接下来，就开始教她怎样整理自己的文稿；怎样登陆《中国前沿文学网》；怎样浏览文章，怎样投稿；最后，又让小姑娘取一个网名，马上就开始投稿。
小姑娘兴奋极了，说：“网名就叫‘行路’好吗？”。
“好的，就‘行路’吧！来，我们开始投稿，我觉得这三篇小文还不错……”。
不一会儿，行路的稿件就上了网站的“作者来稿”界面。她惊喜万分地看着心儿点开她的文章，逐字逐句地修改，还认认真真地写下“编者按语”，然后点击“发表文章”窗口。
就这样，一分钟后，行路就自己登陆《中国前沿文学网》，点击“散文栏目”窗口，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c女作……。
心儿的按语写得很真挚：“通过‘行路’的这三篇小文章，我们看到了一个用心在写作的纯朴的小姑娘。正因为‘用心’，所以，她的文字就具有了一种打动人心的力量。行路，加油！期待你更好的作品！（编辑：郑枫）”。
“谢谢！谢谢郑老师和马老师！我太高兴了！谢谢谢谢……那我就不打扰了。”。看着小姑娘那高兴劲儿，心儿和我都觉得很开心。
几分钟后，行路打电话来问我们还有什么需要服务的。谢了行路后，心儿说：“怎么样？我们——是休息了，还是……”。
“这样吧，”我说。“我们先洗漱，准备休息，然后，在电话里聊天，不知意下如何？”
“好主意！”
第四章
大约半小时后，电话铃响了。躺在舒适的席梦思上，我和心儿就开始地北天南地聊了起来。
我突然说：“心儿，我很想听听你的故事。可以吗？”
“可以。但你必须马上写一首给我的诗。”
“这有何难？听着——”。我清了清嗓门。“这是一个异乡的夜/无眠/心在倾听/倾听来自灵魂的热望和挣扎/就这样/等待天明”。
“啊，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佩服佩服佩服啊！吼吼吼吼！”
“你小点声！”
“啊，对，我忘了这是夜晚……”。
第五章
【电话里心儿的自述片段——
我出生在成都市的一个小市民家庭。从小喜欢唱歌跳舞。从初中开始，就喜欢文学。小说、散文、诗歌我都喜欢。我读过所有我能读到的许多中外名著。立志要成为一个作家。
初次写作是在高中二年级。当时，我发疯似地爱上了我的班长。不仅因为他一表人才，更因为他的风度气质和一手好文笔——每次的作文，他几乎都是前一二名。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超过他！
很快，我的作文成绩就直线上升，跟他不相上下了。这样一来，班主任就让我担任语文课代表，还把我提升为副班长。那以后，我和他直接接触的时间就多了一些。后来，他发现我喜欢她。而他喜欢的却是另一个女同学。在一个晚自习课上，他直言不讳地告诉了我。一时间，我的大脑就凝固了。大约半年以后，我才从失恋的苦海里爬出来，又恢复了生机。
高考时考上了西华大学传媒学院。在it开发与运行专业就学。
班上有一个小伙子又点燃了我的爱情死灰。好在，他也一样钟情于我。
后来，他要到美国去留学。是他父母安排的。我曾挽留过他，但没用。就在他提起出国的事之前一个月，我才做了人流。他就那样狠心地把背影留给我，一走了之。我又差一点崩溃（好在终于没有）。他家里很有钱。临行前，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十万元，说是让我去注册一家it公司，或者干脆直接创办一个网站。就这样，我全心全意地开办并经营网站，在感情方面好像麻木了。
后来，一个比我大八岁姓刘的做电器生意的人追求我。但他已经有了家室。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我好像弱智了似的，三五天下来，就被他俘虏了。和他不明不白地保持了三年多关系。我一直想让他离婚，我和他结婚。但他不愿意。结果，也是抛下我一个人，一走了之。
我于是就对爱情问题彻底绝望了。从此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绝不与任何男性深入交往。
就在那段时间，我的几乎所有时间都在网上。有时，连续十天半月的，连睡觉都在公司里。这是因为，一、我日以继夜地潜心管理《中国前沿文学网》，参加各式各样的社交活动；二、主要是浏览各大文学网站的发展现状，同时，也找些文章来读。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一个叫马贵毅的作家的作品走进了我的心田，给了我很多开导和启发；他的有些文章甚至可以说给了我心灵和情感方面的安慰和鼓励。通过在网上发布的信息，我知道了他的一般情况，不由自主地。我就对他产生了一种非常陌生的但却是由衷的爱慕之情……真是命里有缘，我公司公关部部长小金和他居然是好哥们，于是，我就想了一个能结识他的办法，约他为《中国前沿文学网》撰稿。我和小金商量的结果是：小金同意了我绞尽脑汁定下的很另类的小说构想和有点标新立异的题目《马贵毅就是这样写小说的》。
而他居然就写出来了。网上反响还不错……
第五章
房间里静悄悄。我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容不下更多烟头了。时光静静地流淌着心儿的故事，我听了以后，感觉心情很不好。就觉得多好的一个女孩儿，怎么地就交不上好运呢？
“心儿：怎么不说话了？”
“……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总想，想，想哭……”
“别，别别！我正想跟你说：《马贵毅就是这样写小说的》第二部分，我已经大体上有个构思了。就从今天我们见面开始写。你看怎么样？”
好一会儿以后，心儿才回话说：“好的……你现在饿了没有？”
“本来不觉得，你这一说还真想吃点东西呢！”
“那就劳动你去后备箱里拿吃的。罐头、火腿肠、饼干、啤酒什么都有”。
第六章
由于我们晚上加餐，差不多凌晨4点以后才上床休息，所以，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0点多钟了。我打电话给心儿，好久都没接，就知道她已经起床了，可能正在洗漱。我也就立马翻身起床，开始洗漱。刚收拾停顿，电话铃响了。心儿柔声地说：“懒鬼：该起床啦！”。
“我早就起啦，吼吼吼吼！早上好！”
“哟西哟西哟哟西！我们准备出发吧！”
“嗨——！”
马贵毅12-05-05
在都江堰月光书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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