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 故乡月
在我们小城的文化广场上,我认识了一位老古董,因为他年龄大,已经八十一岁了,所以大家都称呼他马老。
马老耳不聋,眼不花,身体倍棒;他身材硬瘦,修长苗条,精神矍铄;他关心国事,关注世界风云;他乐观向上,举止大方,谈吐幽默,与大家很合得来。马老一生执教,教过孩童,教过成人,离休后又到老年大学教老人;他还在市书协任秘书长,在市诗社任编辑呢!
马老通古博今,精文字,熟历史,研文学,善诗词,长书法,是我们地书界的指导老师。当大家在挥笔的时候,他总是跟在后边指导;当大家休息的时候,又总是围着他问这问那。马老又总是逐一和言解答,
一点点架子也没有。解答完问题后,他又总是书归正传,给大家讲故事,道新闻,读诗歌,教书法,辨文字。
在马老的指导下,带出了一批“诗人”,领出了一批“书法家”,在市诗社扬了名,在书法上进了步,敢于落在纸上,贴在墙上,拿到街上,送到朋友手上。我的诗歌“老马、赞美老伴、致书法大家、雪、悼挚友”及散文“小院如画、小院如歌”还在老年日报发表了呢!我的书法还有不少人求字呢!
我求马老把我的诗歌“候车?辞别故乡远,愁行归路迟。候车无准点,焦心恐误时。”用毛笔写在宣纸上,马老爽快地答应了。他自备纸墨,第二天就送到我的手上。我激动万分,展开一看,“啊!好漂亮的一幅舒同体啊!”剑拔弩张,力扫千军,跌宕有节,铁钩银划,潇洒极了!我连声谢谢,珍惜地收了起来。后来,我装裱了起来,又增添了几分姿彩!
在马老的带领下,我们的“诗歌地书”团体,一天天壮大。大家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有喜事共同祝贺,逢逝者一道致哀。范老仙去,大家悲痛万分,在追悼会上,马老悲声喊读了我的“蝶恋花?悼挚友,默对西天悼挚友,无力回春,祈盼人长久。长生不老何处有?唤遍苍天寻星斗。 亲密无间曾记否,历历在目,真情再回首。又是清明三月九,断魂泪雨对垂柳!”大家悲痛地哭了。
在马老的带领下,我们地书队伍的名声越来越远,市电视台还专门采访了我们。大家一线排开,各自挥书,展示了自己的“墨宝”绝活。我代表大家朗诵了我的词“如梦令?地书,常记广场日出,霞光普照石路。兴致挽衣袖,挥笔书写诗赋。缩肚,缩肚,洒落汗珠无数。”大家的展示,得到了领导的称赞,受到了观众的赞扬。打开电视,我看到精彩的场面,心潮澎湃,激动不已。街头巷尾都传说着“老头们真给力!”大家在马老的带领下,戒骄戒躁,热情更高了,劲头更足了。
马老八十多岁了,他还乐此不彼不歇肩,他还忙忙碌碌,他还乐意付出,真乃老马伏枥,志在千里,耄耋之年,壮心不已啊!
马老,从“小马”到“老马”再到“马老”,始终是马不停蹄的千里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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