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中国成立之前的一百年漫长岁月里,屈辱两个字已经无法表达国民所受的灾难,我们灿烂的历史文化从此也走上了异地“漂泊”的坎坷生涯。国宝《富春山居图》则是其中之一。而就在新中国成立六十周年之际,《富春山居图》向我们阐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坎坷历程。
我从黄公望晚年在富春江畔“小洞天”一笔一划、呕心沥血的创作问世以来,虽有“画中之兰亭”的美誉,但我却历尽了《西游记》般的九九八十一难,受尽“吕后式”虐待,经过“红军长征式”的磨难,最后被一个“痴情种” 投火为殉,幸被其侄从炉火中抢救了出来,但还是把前段给烧掉了,分成了二段,前段为浙江省文物博物馆所藏,后段则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分隔两岸。这些只是我经历的一小段插曲,接下来的经历更是无人知晓的。
就在 1949 年 3 月里的一天,国民党政府为了保存实力,以便日后可以“东山再起”,就把我以及一大批国宝级文物运往台湾,其中包括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以及书写其行书的那支笔、唐伯虎的《九美图》等一百来幅字画、苏东坡的《荔枝颂》、汉代五龙尊铜像等五十来件、唐彩陶瓷数件、汉代玉龙十多件、张择端《清明上河图》、郑板桥的“难得糊涂”端砚、大禹治水用过的标尺、托塔天王李靖的金塔、玄奘西行的行装、杨贵妃东渡日本所用的船的缩小拓板、郑成功下西洋带回来的西方文物雕像四尊、朱元璋放牛时的牛绳、司马相如用过的蒸酒器五件、宋徽宗首创瘦金体所用的毛笔、秦始皇命人研制的“长生不老药”一盒、商山四皓未发表的《国家论》、《吕氏春秋》原本、干将莫邪所铸的第一把剑“莫邪天地神剑”……这些文物被装在一个个大木箱内,足足有四十多个,每个箱内可以容纳上百件文物,挤得我们都喘不过气来,虽然那个时候还比较寒冷,但是我们都快被挤得“窒息”了。其中我跟《清明上河图》背压背,惺惺相惜,情不禁地聊起一些往事。
“你是怎样给‘顺手牵羊'的?”我无奈地说。
“哎,你就甭提了,”《清》好像比我所经历的磨难还多,也一脸无奈。
“从你的眼里,我看到了你所经历坎坷,”我面无表情、感同身受地说,“其实呢,我跟你应该是差不多的。”
一时间,我们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我让《清》看了一下我被焚烧过的痕迹,有点沮丧地说:“兄弟,你已经很好了,还算是完整地保留了作者所要表达的感情以及岁月所留下来的点点滴滴,你看看我,哎……”
“啊?这是怎么回事?”《清》很吃惊地说,“断了多少?”
“算是被 一个‘痴情种’ 投火为殉的吧!不过前段都给烧了一些,分成了两半。”
“那另一半呢?”
“说来话长,我那个胞弟啊,或许又给哪个‘痴情种’给烧了都不定。”一想到这,我的“眼睛”总是湿润的。
“也是啊,世事难料嘛。其实,我也好不了哪去。”《清》若有所思。
“看来我们的命运可谓是‘凄凄惨惨’呐!”
“是啊。我本身的繁华已经给列强淹没掉了,剩下的只有张择端的美好愿望而已。”
“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只是没有亲眼目睹你的庐山真面目。”我有点兴奋,“今天我可要开开眼界了。”
刚打开画卷,只见密密麻麻的人出现眼前,它不仅生动地记录了中国十二世纪北宋都城汴京(今河南开封)的城市生活的面貌,还是北宋城市经济情况的写照。 作品以长卷形式,采用散点透礻见的构图法,将繁杂的景物纳入统一而富于变化的画卷中,画中主要分开两部分,一部份是农村,另一部是市集。画中有八百多人,牲畜几十匹,船只将近三十艘,房屋楼宇三十多栋,车十三辆,轿十四顶,桥十七座,树木约一百多棵,人物往来衣着不同,神情各异,栩栩如生,其间还穿插各种活动,注重情节,构图疏密有致,富有节奏感和韵律的变化,笔墨章法都很巧妙,意境深远,还有很高的史料价值。
……时间辗转来到了六十年后的2009年初的一天,我和《清明上河图》仍在台北故宫博物馆里“供奉着”,人们顶礼膜拜,络绎不绝。在这六十年里,我们可以说也是风雨交加,东奔西走,坎坷不已。但是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我们都熬过来了,历史将在2009年10月里的一天被涂上一层浓浓的喜悦色彩:我和“胞弟”终于可以久别重逢、合二为一了。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世纪大事哪,领导们终于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了六十年前遗留下来的问题,今天总算是“大团圆”结局了!
(注:以上所提到的“国宝”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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