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潮汐,向海深处退去时,卷走
曾经闪亮的名字。
姑且称她们为:灵与思。
鸟语停留的那一页,
称之为云烟,
登幽州台的那个人哭了
有个醉汉也对着明月举起酒杯。
更不用说,会有人用百年的时光,
来一次次的新亭潦倒。
凭楼吊古,一阵风
从隔世吹来。残阳将你的影子
拉得一长再长。
青苔于是爬上一个人的记忆
潮湿的不仅是深林,
潮湿一方顽石。
历千年的刀光斧影,从战场上
沉入两条河流。
黄昏将收走最后一河
血的殷红。
尚存叹息, 一丝。
俯耳聆听的焦土,从迷雾
走来。至今在犁耙上面啼哭。
我却认为,年年春生
秋天的脸太多相似。
前人捧起的,你也终将捧起
像一堆美文中成堆的引用,
多么应景。
竹简接住话茬:
你的都是我的,
包括江山如画,朱颜新雕。
包括暴露的骨头和你
秘而不宣的琉璃盏。
当然也包括
恒常的夜里,
拈尽青丝说一些
别人不解的话。
就像今天我要说:
细腻的神经末梢,非云
非水,非攻,非空。
你亦非我。
你亦非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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