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等于一包烟的钱,朋友们都劝我戒烟,尽管知道他们是出于对我的健康的考虑,但天生“独行”的性格让我对他们的关心没有上心。然而,在日常生活中,他带给我许多尴尬,让我在内心深处微微有所动容。
因此,我少抽一些,省下的钱,就买书了。渐渐,买书也似乎上了瘾。
学校里面,有个新华书店很方便。这书店规模小,没有多少花样,但凡觉得好的,都早已被我“占有”了。不过,我下午去了一趟,境况有所不同,
桌上摆着一堆新来的东西,赫然几个红色大字“畅销书”。开始我没仔细看,因为在我的世界观里,在这堆东西中真正畅销的无非是作者“韩寒”二字。
然而,我要找的《麦田的守望者》已经无法找到——它只有可怜的一本,大抵是卖出去了。于我来说,无所事事是可怕的,无所收获是遗憾的,于是好奇的走近那堆书,找出一本耳熟能详但从未看过的《零下一度》翻开。
三分钟后,我合上那本书。
回来的时候,我照例动笔了。
但心情是很不平静的,因为韩寒的那些文字,
《零下一度》第301页中有几段文字,是对诗歌的非议,我不由感慨,这家伙早期是既无知又胆大。他几乎将现代诗歌的存在都抹杀了。如此大言不惭,混淆视听......
我是始终认为诗歌是文学的桂冠,他是文学的最高表达方式,任何一个喜欢文学的朋友,都应该给她注入一股新鲜的活力。不知道不认又是如何看待的。
这些想着想着,就动笔写出了一段文字,讨伐韩寒的。什么“恬不知耻”,“哗众取宠”,“滑天下之大稽”之类的词,都用上了。写着写着,慢慢发现自己是矛盾的。并且矛盾中穿插着许多其他矛盾。突然,我觉得自己也是可笑的,也在哗众取宠。虽然这种现象是现在杂文中普遍存在的,并且在韩寒的文中也是随处可见。但我无法心安理得的写下去了,这就像市井无赖的骂仗——文字成了口水。
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杂文从当年鲁迅先生的利剑沦为现在时代的杂音。
我们可以热衷于对矛盾的不断探索,求解,从而找到真理,但提防曲解。
因为像这些无所谓有无的骂仗,真的无法称文,看到一个家伙爆出一个怪论,大家普遍可以看出其中炒作的分量,看破也无须说破,因为说着说着难免带上自己个人的情感色彩。这样,个人欲望会赤luo裸的充斥文中,很不好看。比如我,骂韩寒时,骂着骂着,停一下,就开始嫉妒,偏见了。还有那可怕的盲目跟风——笔头流出了别人曾对他的偏见。
而且,我批评他十年前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呢,前段时间他和方舟子咬起来,让大家看了个笑话——这是文字的耻辱!
姑且将韩寒看作是“文二代”吧,他的所谓天赋,无非是对“自由”,“爱”,“和平”这些厚重话题的过早的运用。这是他制胜于郭敬明的地方,但这东西,只要得到一个作家的点拨,练几个星期,一般人就看不出是懒滥作了。至少我是这样。说到这里我还要反思一个事情,前段时间我写的诗歌总爱往那方面扯。将自己的感悟说的很庞大,让别人以为我是有思想的人。呵,想想多可笑!
因此,文学之路急不得,还有很远的路,还有很多的冥思。
而十年前的韩寒,其水平,怕是比我还要糟糕......
他是文二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说的,拼爹的年代!说多了,一腔赤诚也做了眼红处理。
文二代,就是“韩寒问题”的答案。这是中国特色社会问题。对于这种纠结的事情,何必热衷于探索,文学与科学一样,虽说要有质疑精神,但这问题毫无意义。因为你批判的那个事物,太没价值,而掉了自己的升价。得不偿失,打人的手自己也会痛。而且这些事,影响大,人多口杂,误解多得不得了。曲解这事,对于任何一种文体来说,都猛如凶兽。
因此,提倡热衷,但提防曲解——也算是为了挽救杂文吧,让它不至于成为时代的杂音!!
莫默 2012.4.12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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