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炉火,听着舒缓的歌,编织毛衣,原是很温馨,甜美的事。心,可以很琐碎,很恬静。而听着刀郎的时候,心,突然不能静。
什么时候冲动的惩罚就成了你的代名词了,听着这歌,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别开好久好久了,风。也许是现在我不曾面对你,才可以轻易地领会歌的意境,原来是怎样一种堕落的美!我不知何以会冒出这样两个字,就象你给我的爱,突如其来,漫无边际,却又永远无法触摸。也象盛开的罂粟花,充满诱惑和绝望。听着刀郎,不能品茶,只能喝那种很烈很烈的酒,让自己迷醉,不能自控。
从风一样的男子,到风一寒,再到好快的刀,寻影响呼吸的女人。我知道你的一切转变全系我这样一个冒着冷气的女人。你的脚步开始为我停留,因我凌乱。你那么紧张我,甚而影响了你的呼吸。
你说:终于有个人,让我愿意停下匆匆的步伐了。觉得原来心里只想着一个人和只念着一个人,真的是种很快乐的事。即使等待,即使暂时不能在身旁。但每每想到这种等待是不用落空的,是有希望的,心里就会欣慰,就会有一种暖暖的意味。
可我的生命却不能溶入你的欣慰和等待。我理智地认为这是一种堕落和放纵,这是背叛!于是我写《我该爱着谁,谁在爱着我》,让你去读,让你去明白,你在我心中,如何的漂浮。
特定的时间,空间,氛围,我们悄悄靠近,感受彼此的喜悦,分享彼此的微笑,我们由衷地述说着爱和离别,没有戒心,没有距离。网络把我们的相识凝固成永恒的美!我甚至想象:在你荡漾的酒窝里,有着怎样的琼脂玉液,可以让今生的我如此沉醉。在我心里,年轻,高大,英俊的你,应该就是我骑着白马的王子。那时的爱,就象玻璃杯里慢慢盛开的菊花茶,高雅芳香。我们眼里都只有对方,都贪婪地想要把对方看仔细,都想要将彼此永生永世地铭记。
其实我们都是善变的人。不说痴情的脚步追不上变心的翅膀,而是下一刻,我们都无法明白:谁又将是真爱?
你说:以为这一切会是真爱,以为真爱就会永久,就会没有距离,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然而,我错了,而且错的很惨,就连心跌落的什么时间都不知道。我相信缘分,所以,一直以来我就觉得,我们的相识是上天赐予我们最真最美的缘分,我要认真去面对,用心去呵护,小心翼翼,害怕它有一天碎了我梦!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理清思路,当我再不敢,也没有勇气谈爱的时候,乱的心绪,就像是这些纷落的秋叶,杂乱无章,没有条理,也没有了方向,只有无声的落寞在心头荡漾,没有落脚点。
我开始谴责自己。对别人也对自己说,那是滥情,那是放纵。一方面为这不确定的爱感到恐惧和懊悔,一方面又拼命地想要留住那分甜蜜。我的心倍受折磨和煎熬。在我不能正视自己的时候,往往就会选择逃避,幻想一切都不曾有过。
我躲,你就寻觅,寻觅影响你呼吸的女人。我被你逼得无处躲藏,只得再次现行,还你——心中的深蓝。
反反复复地离合聚散中,我们都精疲力尽。
终于在某个细雨淅沥的夜晚,我噙着泪,最后一次念完你的名字后,删除了所有关乎你的记忆。只在我的手机里留下一条:
你知道我们为何这么有缘吗?其实一千年前我们就认识了。那是个秋天,你随我在风中跑了好远,在我身上留下了牙印,这成了千古佳话。那时我叫吕洞宾。
让我就成为这个佳话里不识好歹的小狗吧,当你想我的时候,我还可依稀感觉你的笑颜和笑容尽处曾让我迷醉的酒窝。
我知道你现在又叫好快的刀了。你说那不是浪迹江湖用的,那是为心爱的人做菜用的。风呵,就用那刀为真正值得你爱的人做一桌满汉全席吧。别听刀郎,别让冲动,惩罚自己,也刻薄别人!
爱无罪,只可惜不是我们期待的完美。
明白我,咬你一口。当不会有恨,我永远的吕洞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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