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沙永松,字云鹤,远祖沙随国古公爵,复姓公沙,后去公姓沙。现为汉族,1953年腊月初六脱胎问世,道地乡土出生,正宗中国公民,籍贯石首,自诩善守医道,热爱诗联,好发议论,站无折腰体,言绝马皮经。几十年笔涂之余,喜闲钓清波,踏游山河。癖好读书、读人、读社会。命运于天地间,字搁在生活中。捡点行程,位于即官即民、非官非民间,妄领民主人士,地方知名医师,诗人衔。于社会中兼有五十六职,凡有职者均在副字之后,好在为人尚正,没有一副到底。
写在前面的话
我不会写作,更不善于创作,只是喜欢把看到的、听到的事情记录下来。在反复的记录过程中,透露我对阶段性事物的阶段性思维,不无经意地把这些思维渗透于读者。力求调和一点语言文字的佐料、来撩拨人们的揣摩与回味,丰富一下社会生活的弱势层面。因为我出生乡土,至今势弱力单、悯农惜贫的观念已深深地蛰伏在脑海里,写点东西也很难冲出这个氛围。
后面的文章,多半已先后与读者见过面,没有什么文体。如果硬要给它披上文体外衣的话,算是各种文体搓揉在一起发酵后的产物,是一种酵解文章。用束学山、焦国标的观点来看待书中的内容,其文体似乎也触及到了广义杂文的边沿,算是公民写作吧。因为公民有说话的权利和义务,历史就是在说话的过程中向前滚动的,社会也需要人们不断地说。能说的公民抛开使命感、责任感这些冠冕大话外,至少也有点社会良知和关注生活的热情吧。我很同意聂绀弩先生的观点,杂文没有固定的格式,只要有战斗性、讽刺性、寓言性就行了。辩证地说,世上一切事物都很难严格分类,即使是好人坏人这么清晰的概念也不例外。譬如曾经手上沾有人民鲜血的党国将领,三十几年后比好人还好人,文体分类,其界线就更加模糊了。所以人们就用广义、狭义、否定之否定来解释这个模糊。我喜欢杂文、小说和诗联,在我眼里,好象什么样的文体都是杂文。如果同国家的政策、法律、政治报告这些大说比较,什么样的文体又都是小说。大说与小说相对而言,大说是人人都必须承受的观念。小说只能在一定的圈子里说一说,没有约束人们观念的力量,只是有点社会生活的原本味道。我长期写点诗词,也写点杂七八拉的文章,发现杂文与诗词也没有明显的界线。凡文有寓意,使人产生联想,弹出些弦外之音的组合方块字,它既是杂文、小说、也是诗。我时不时冒出点奇异的想法来,认为文体界线划分得越清楚,越容易束缚人的语言。就象我对人的认识一样,当社会在严格区分黑人、白人、国人、洋人的时候,人类的进步只能匡限在一个圈子之内,社会产生不了本质的飞跃。当人类打破肤色、国界、等级的时候,人的私心和杀伤人类的武器就消亡了,人类就进入了自由王国,每个人都真正获得了平等,世界也进入了大同。用核心力量的话说,全世界都进入了共产主义。
我自诩一方土地上的民主人士,多年来的民主政治生活和民主监督氛围,养成了喜欢进行社会思考的习惯。思维的羽翼,容易漫天飞翔,有时候把些历史的定论又拿起来炒碾一番。比如说中国是个礼仪道德之帮,这个观点不可置否。当我回忆民主革命以前的两千多年来,有文字记录的民族二十四史时,又认为那几乎是一卷谋权史、奸伪史。为了政权,父子相弑、手足互残、停尸不顾、术甲相攻。政治上尔虞我诈,伎俩百端,其君臣的礼仪道德何在。撩开面纱,所谓礼仪道德,只是统治者要求人民达到的思想境地,他们却跳出了论理的约束。如今已经进入了大喊诚信的年代,大喊的东西往往不太景气。记得整风运动时,五千万知识分子讲了真话,却落进了右派的陷井。时兴的官场数字、假文凭、假职称、说假话是一路绿灯,诚信成了个口头禅。诚信的的空间缩小,已经成了社会化问题,如不进行巩固扩展,有可能成为中华民族奇缺的道德资源。长此下去,积重难返。
以上举例,进行自我解剖,我的思想上还存在着叛经离道的嫌疑。喜欢思考其实也不打紧,关键是思考的观念如物梗喉,只得一吐为快。好在我的本意没有出现伦理上的偏差,只是用了一个医生的眼光来诊断社会,防患未来,即以启迪光明,鞭鞑晦暗,促进社会平等、文明、进步。
作者 二零零一一年五月 于悬壶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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