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低矮着,沉默。
岁月剥落成黄色的灰,在房顶。
记载着这个都市厚重的另类。
晚上9点,霓虹灯就休息了。
在北方,游走在这样的地方和夜,
我感觉,自己是一头即将入睡的狼。
忽然想找个地方沐浴,
但因为心里实在很安静,
于是作罢。
有一种慵懒,挂在三月石家庄街边的杨树上,
迟迟不肯发芽,
虽然阳光,早已经温暖。
大饼裹着驴肉,透着酱红色的新鲜,
混着南方的辣椒味。
一口粥,一口饼,
是这个城市里最简单的幸福。
基督教,抑或是天主,
打磨不了酒后北方的汉子,粗犷的胸膛。
圣经或者是耶稣,
教化不了长着瓜子脸的女人们,
如何温柔,京戏一样的嗓音,
演说出一个,
一个最年轻的村庄。
水泥道上的风,刮起的不仅是烟尘,
还有来自不远的地方,
麦田的清香。
高楼背后的石家庄,
你离我越来越近,
我读你,
越来越难以释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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