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触到郎的歌是在两个月前,那天是全国林交会在菏泽召开的日子,小雨一整天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在我们集体去菏泽的豪华大巴里,车载vcd一直播放着一个拿着吉他和其他乐器的大小伙子唱流行歌曲和民歌,从歌手的发音里和歌曲的旋律中,我没有找一丝的美感和享受,我虽然不是音乐发烧友,但歌词的谱写和作曲还是能听出一二,自己不喜欢,便只好忍受噪音了。一个小时的路程,同事们大多家长里短的笑谈和海侃,有些人也在有意无意的盯着屏幕听歌,我曾尝试着接受我心中那个可怜的、尚不慕其名的歌手,实在无法接受他一个调子的高低音和没有变声的歌喉,只有把目光转向朦胧的细雨中,让思绪随着车在雨中飞。
“靠!刀郎唱这歌算什么玩意?!整个就是在吼。”有个同事终于受不了,在车内大声喊了起来“师傅,有其他歌吗?换一本!”,“没了,有豫剧。”开车的司机师傅说着把歌曲换成了河南豫剧。就这样,认识了刀郎,在以后的日子里,曾经有一个朋友问我是否喜欢刀郎的歌,我说不喜欢,他也没多说,只是说现在有很多人喜欢刀郎,我也没在意。
不知何时,一夜之间满大街都是刀郎,从《敖包相会》、《在那遥远的地方》,到《2002年的第一场雪》、《新阿瓦尔古丽》,再到《情人》、《冲动的惩罚》等等,听的我头都大了;想买本当红的流行歌手的碟片听听,没想到音像店里大多把刀郎的碟子摆放在显著位子,老板也极力推荐刀郎,这让我感觉他们和刀郎好像是一伙的,或者里面有暗箱操作似的。还是受不了诱惑,买了一本刀郎的唱碟。妻子问我“你不是最讨厌刀郎的歌吗?今天怎么了?”,“哈哈,紧跟时代潮流嘛,这叫与时俱进。”我真想了解一下刀郎了,想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他的歌。忍受着他的吼,忍受着缺少感染力的旋律与演唱技巧的歌,不过还好,听得多了,感觉《2002年的第一场雪》还有点味道,可能是他的嗓音比较特别吧。他的其他的歌,说实在的真的很一般,整个的制作很粗糙,配器尤其差,旋律与演唱技巧没有特点,实在找不到优美动听的感觉,搞不懂怎么能流行起来。
再看看刀郎的档案,原来他叫罗林,1971年出生,四川资中县罗泉县人,身高1.70米左右,曾在四川、海南做过夜总会的键盘手。离异,后娶新疆朱姓姑娘,1995年入新疆作为键盘手出入新疆各个夜总会,鸿福大酒店管理者李松强曾经是某乐队的贝斯手,也是乌鲁木齐著名的做演出场子的好手,后来成了刀郎的经纪人。刀郎是新疆的一个地名,那儿有刀郎舞蹈,刀郎文化。他自己说:“这并非给我个人起的名字,而是给我的声音,我的音乐理念取的名字。我不是歌手,我是一个制作人,我走到台前,希望我的全方位的配器能够表达我的理念。我的声音有金属的味道,所以用“刀”来命名。”咱不是小报记者,也不是爱窥视别人的隐私,对于刀郎的离异缘由和在乱七八糟夜总会的生活,我没有搜集,也不关心,更不想理会刀郎有多少歌迷。我只想用心感受和用自己的双眼观察刀郎以及他的歌,如果把刀郎看作一种现象,我认为:刀郎现象即将过去。
忍受着他所谓金属味道的声音,便忘记了这位有着很难让人搞懂、有着自己理念的新疆音乐新王子,忘记了这位甚至把王洛宾老人也不放在眼里的年轻人。直到前几天朋友说:“这些天去超市经常听到庞龙的《两只蝴蝶》这首歌,就象去年冬天和今年夏天经常听见刀郎在吼一样。觉得它一定现在成为夫子庙庙歌了,因为现在满大街都是这歌的旋律,不过很好听。”
哦,是的。昨天周日,在大街上确实有很多地方在放《两只蝴蝶》这首歌。刀郎,刀郎和他的音乐哪里去了?他和他的歌声真得就这样走远了吗?这就是流行音乐吗?像风一样的……
本文已被编辑[漠孤寒]于2004-12-7 11:25:4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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