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市南郊的一个偏避的地方有一栋五层楼房。没人在此居住,没单位在这里办公。如同孤魂野鬼般被无数人谣传开来。其中最普遍说法是这栋楼房闹鬼,没人敢来居住。
不管是谣传还是瞎编,反正那栋楼房就摆在那儿,你有时间或是好奇都可以去看看,低确是有这么一栋空楼闲在那里。
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叫王大虎,女的叫刘巧莲。他们夫妇二人是从大山深处一个叫野狼沟的小村子里來到这座城市,因为他们唯一儿子王光明就在这座城市里上大学。为了能给儿子提供上大学的费用,夫妇二人来到这里试着找一些工作干,但没有文化,年纪也大了,又没有任何手艺,找来找去竟没有一种适合的活,最后只好干起既没有本钱又没有任何条条框框约束的捡废品活路。
家中本来有四亩山坡薄地,由于地处高寒地带种上大田作物都因无霜期短,还不到成熟就被酷霜打死。能耕种的只有土豆。王大虎每年只好用土豆去换回玉米,小麦,等一些粮食,解决温饱后再没有多余粮食用来换点钱。儿子上高中后,费用逐渐增多。对于没有任何来钱之道的王大虎夫妇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但孩子又十分要強,学习很好。王大虎认为自已致所以受穷其根子就在大字不识一个,轮到下辈子说什么也要让他们有文化,不然的话这辈子的穷字一定会传到下一辈子身上。于是他辖出老脸去借。可是借了半天也没借到一分钱,怎奈世态严凉,真是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穷亲戚没有,富亲戚连门都敲不开。最后还是穷乡亲念及村里有个念大书的人出现,于是东家凑一点,西家舍一口的算是供下儿子读完了高中。
儿子考上大学后,老两口合计一下,把家里的四亩山坡地租出去,到儿子上大学的城市里准备打工挣钱供儿子上大学。
王大虎和老伴捡破乱时听人说市南郊一处空楼因闹鬼没人敢住。王大虎心想我目前最怕的是没有钱。
没钱供不了儿子上大学,没钱吃不上饭,没钱租不起房子。住立交桥下,可冬天住哪里?还住暖气沟里?那可不是人住的地方,在里面直个腰都困难,那股子味道真能熏死个人。
我到要看看一个大活人他是怕埃饿受冻还是怕那看不见摸不着的鬼。于是王大虎和老伴一起按别人指点找到了这栋闹鬼的空楼。这栋楼座落在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东岸,北面大约二百米是一条公路,东和南是空旷的野地。这是一栋五层楼,共有五个单元,没有门窗,远远望去如同骷髅排列在那里。王大虎查看了一下后选了二楼一间屋子,他把窗户用旧塑料布钉上,中间再加两道木棍当支撑,门用捡来的旧纸箱和板条钉了个简易门用来挡挡风寒。在靠窗台下方铺上纸合箱子,把铺盖往上一放,这就是可以睡眠的卧塌。
晚上由于没有锅灶,王大虎和老伴只啃了來时带的几个干巴巴馒头,又到小河沟里临时取了点水喝了几口算是吃过晚饭。夜晚來临时,整个楼房一片漆黑,王大虎和刘巧莲便草草地合衣而卧。一开始也许是换了一个新的住处或是心里就有一种恐惧感,翻來覆去 就是睡不着,不知不觉,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蒙胧中,巧莲推了推王大虎,你听,是啥声音?鬼哭狼嚎的多吓人!王大虎仿佛还在睡梦中,让老伴这—推,再加上一细听,这个五大三粗的东北大汉浑身上下所有汗毛孔都涨了起来,这—惊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这哭天叫地的哀鸣声勿高勿低,时隐时现,一会在楼的东头,—会又 飘到西侧。王大虎和老伴巧莲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真有鬼不成?
二
温特痕老汉已五十有六的年纪,也不知他是如何打听到这座闹鬼的楼房地址的?温特痕也选在二层,而且与王大虎那间相邻。言淡中听出不是此地人,一打听这位老汉是鄂伦春人,虽不是—个地区的,但同属一个省的人。俗话说人不亲土还亲呢!这一下就拉近了双方的距离。王大虎邦助温特痕钉窗户,钉门,打地铺。忙乎完了温特痕拿出一瓶烧酒和一块熟牛肉。王大虎让老伴出去买点干粮和小拌菜,不用动火就可吃的东西。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老伴回来了,买回几个小菜外加几个盐鸭蛋和一兜热馒头。三个人席地而坐,一边吃喝着一边谈论各自的遭遇。
原来温特痕是从老家那个令他伤心之地出來的,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何还要背井离乡呢?说起來话可就长了。
温特痕二十岁时里当地有名的好猎手,也是一位很受人敬仰的民兵连长。那一次温特痕到山里知青点去传达一个会议精神,由于这段山路山深林密,经常有野兽出没,特别是熊瞎子遇人就扑,常常伤人。温特痕挎着压了满满一梭子三十发子弹的冲锋枪。一路上他小心提防着,只听脚下踏雪的咯咯的声音。大约三个小时后安全到了知青点。
温特痕快到达知青点之前就把枪梭子卸下来藏在大衣内兜里,他怕那些好哥们抢要子强,无奈而出此下策。
晚上大家都回来后,温特痕传达完会议精神后,又和这些多日不见的哥们姐妹们吃了顿手把狍子肉。在知青点做饭的是自已同学也是恋人赫丽叶,二人虽没定下婚期,但二人已如胶似漆般的相处在一起。温特痕必须要起早赶路,队里还有要事在一起商议。赫丽叶怕温特痕饿着肚子路上冷,准备热点饭菜让他吃完再走。温特痕说不饿又急着赶路,从炕上拎起枪挎在肩上,插上梭子。赫丽叶己走出房门去抱柴草,而温特痕习惯性地把枪口冲前,右手握住枪丙,食指不由自主搭在扳机上。温特痕早已忘记昨天卸下枪梭子时膛内仍留下一颗子弹,在他感觉中,虽然梭子上到枪上,但没推弹上膛,他自认为很安全,当食指刚搭上扳机的一瞬间,嘟嘟嘟……一个连发,十多发子弹早已射出枪膛,强大的后坐力已使枪管从斜下方挑起斜上方,子弹从木制的门,柱,窗穿过,其中三发子弹不偏不斜正好射在赫丽叶的头部,当温特痕从外面把赫丽叶抱进屋内放在炕上时,这位十九岁芳令的鲜活生命就这样香消命断。温特痕当时也要饮弹追随恋人一起驾鹤西归。怎奈伙伴们已将他牢牢控制住。赫丽叶父母哭的死去活来,他们老俩口还有一个傻姑娘以后怎么活呀!温特痕告诉赫丽叶父母,他给二位老人养老送终,并且娶赫丽叶妹妹为妻。温特痕坚守了自己的诺言,他将二老养老送终,把傻老婆饲候死后,算起来已有三十六个年头了。
三
王大虎 和温特痕第二天早上谈论起昨天半夜里听到的哭叫声,王大虎说,老哥,你说真有鬼吗?我不相信有什么鬼神的,我连野猪,熊瞎子都不怕,我还怕那些没影的鬼吗?温特痕很坚定的说。
老哥,说起來我们是老乡,我直话直说,不知老哥以后啥打算?王大虎问温特痕说。有啥打算,走一步说一步吧。温特痕无奈而答。如果老哥愿意,你就和我们俩口子合起伙来一起捡破乱,没本钱,卖点力气,又没人管。我们俩口子捡破乱供儿子上大学,又能吃上饭,我觉得还可以。那可要多谢老弟费心,我只有口吃的和睡觉的地方就行。温特痕没想到遇上个好人儿。于是他们开始到处捡破乱,捡来捡去捡到一家冷饮厂的大门外,那里有不少可换钱的废品。有一位工人问他们能否打扫厂区内卫生?每天有大量废品可以作为打扫卫生的报酬。三人一口答应下來。其实打扫卫三个人用时十分钟,而废品装了满满一推車子。回來后三人分门别类,塑料袋,牛皮纸口袋,包装带子,塑料瓶子,纸合箱子,铁皮筒,—天下來竟卖到上百元。
王大虎把卖回的钱分三份,三人各一份。温特痕说啥也不要,说钱给儿子上大学用,他没有任何负担,只要吃饱饭就行。王大虎和巧莲哪里肯收这汗力挣来的钱,推来让去钱没分成,友情到越发加深了。
这天温特痕因为在冷饮厂打扫完卫生后,車间主任让他邦卸一车白糖,每袋五角钱,共一百袋。卸完车后,车间主任除付给他五十元又给了他一件冰淇淋。温特痕高高兴兴往回赶。远远就看见王大虎两口子和三个人拧打在一起。
温特痕急忙跑上前去,这位鄂伦春猎人出身的汉子就象在山中遇上猛兽一样,那强悍的天性顿时暴发出来,只见他一个通臂拳打在一个小子前胸后,那千小子仰面朝天摔出两米多远。另一个从背后抱住温特痕,温特痕把住来人的左臂一个急转身后,那小子如同在旋转机上被抛出去一样,实打实摔在地上又滚了几个个儿。剩下那位已被王大虎打翻在地,只听王大虎说,我叫你要保护费!我给你妈拉个巴子保护费!
两位大爷,别打了,今我们算是遇上强人了,下次,不对,永不再来,永不再来!
年青人学着走点正道,别竟干一些偷鸡摸狗的构当。要说胆量,三百多斤的熊瞎子我敢骑在它背上,熊瞎子败下阵來逃跑了。温特痕几句活吓的几个小子退着走出楼区。
温特痕 捡起那箱冰淇淋又掏出那五十元钱,说,这是在厂子卸车挣的钱。王大虎和老伴巧莲吃着巧克力冰淇淋,他们觉得这位温大哥是位品行揣正,为朋友两胁插刀的好人,二人嘴甜心更甜!
四
王大虎,巧莲和温特痕闲下來后就把话题拉到闹鬼上來。温特痕问王大虎想不想捉鬼?王大虑觉得可以。他们觉得人间不会存在这看不见摸不到的鬼呀神的,这半夜闹鬼一是有说道?
王大虎儿子在电话里说要在五一节假期来看望他们。王大气和巧莲不想让儿子知道父好现况,怕影响孩子。淐特痕认为让孩子知道实情不是什么坏事,对孩子成长有好处。于是五一节头天下午三人干完活后一起去农贸市场买回鸡,鱼,肉,蛋和一些抢拌凉菜,酒,饮料。等把儿子接到楼上后,向儿子介绍说,这位是你温大爷。光明很有礼藐叫到,温伯伯好?随后又鞠了躬。言谈中温特痕觉得光明言淡举止得体,既有大学生风范,又无半点书生之气。吃饭时也很有礼藐,从始至终没有—点父母位卑而表露出一丝怨情,一再让父母不要太幸苦,太劳累了。最后话题又引到闹鬼上來。光明说,你们问我有无鬼的存在?我是个大学生,我如果要是也相
信这些鬼话的话,那我的学算是白上了,我双手赞成我温大伯的提议,今天夜里我们就去捉鬼去。
晚上他们四个人并没有在屋内,而是躲在楼的外面静静地守候在暗处,直到夜里零点后也没有任何动静。第二日又照常,又没有任何情况出现,仿佛鬼有先见之明,愣是没有动静。王光明说,后天他得返校了,今天晚上我们不出屋子,守株待兔。
夜深了,刚过夜里十二点,果然在西北角有哭喊声,四人摸着黑下到楼下,顺着哭声摸去,渐渐地借着背景隐约看出一个黑影快速向东移动。王光明年青,飞跑着向黑影追去,其余三人随后也赶来,但黑影迅速绕过楼东侧,王光明紧追不舍,可黑影转到南侧不见了,王光明跟到东单元大门停下來静听,明显听到有人脚踏楼梯的声音,他判断一定是上楼了。这时后边三位也跟光明追上楼去。王光明年青跑步追上黑影,明显看到黑影进了一间屋子。当大家聚齐,光明打开手电开始敲门,敲了半天也没反映。温持痕高声叫到,里面的人或是鬼再不开门我们就要破门了!
也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门开了,只见一位披着长发,上气不接下气的中年妇女,虽然一副狼狈象,但娇媚的面容依然显露在大家面前。活鬼开始张口说,几位不用怕,我也和你们一样,生话在最底层的人。当真人不说假话,即然你们已识破我的把戏我就告诉你们我要装神弄鬼的用意。你们想,如果这里住着平安无事,那将有多少如眼下的我们境况的人,还不打破头挤进来住,不但他们住不成,连累我们也无法长久住下去。象你们这样不怕任何恐吓的人才能站住脚。可世上能有几个不怕鬼的?所从我想出了这么个坏注意。别看这楼条件不好,没水,没电,没暖气,比起租房子或是住露天地要强百信阿!
原來如此,看来这位装神弄鬼的智商还不低,首先大学生光明就充分肯定其可取之处。温特痕不但不怒反到表扬一番眼前这位女人的妙招。大虎和巧莲也很敬佩这位结认的朋友。大家都表示绝不外传真象,就让这鬼搂继续闹鬼吧!
五
鬼的扮演者叫董雪娇,今年四十八岁。雪娇和爱人结婚两年也没孩子。后来爱人又得了泌尿系统疾病,一直到四十那年已发展到久治不见—点效果,四十二岁年纪青青就走了。雪娇那年刚满四十,多年饲候一个病人,欠下钱也不多少?她一人出来找活,饭店洗碗工,家政,清洁工,按摩小姐她都干过,这么多年总是在风风雨雨中度过,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没有亲人,朋友,居无定所,到处飘泊,一个偶然机会让她得知这处伊甸园,她小心住在四楼一间屋子内,因为只有这个屋子按装房门窗户,她又和鸟一样一点点累着这个属于自己的窝。但不断也有陌生者入住,但在她精心构设,制造恐吓后,入住者逐渐烟消云散了。可是自从这里又来两男一女后,怎么吓乎他们也没有走的意思。那天那伙常来收保护费的几个小流氓被新来这三位痛打一顿,真是解恨!
董雪娇那天被王光明,温特痕等四人连追带吓,必竟是个女人,从來还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一连三天发高烧。温特痕自从那日和雪娇相遇后,心中总是有一种感觉,闹得他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见到雪娇,可是一连三日也没见到她。这天中午回來吃饭之后,他不由自主地上了四楼,他见楼没上锁,便鼓起勇气敲了雪娇的房门。门开了,只见雪娇一脸病态,无力又半躺在床上。怎么,生病了?温特痕急切问。三天了,发烧不退。雪娇示意温特痕坐下,说可能是感昌了。雪娇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点药回来。温特痕说着急步跑下楼去。他向巧莲要了一百元钱,并告诉他们雪娇病了,他去买药去。
王大虎和巧莲也来到四楼看望雪娇。一个小时后,温特痕拎了两个大塑料袋子进来了。温特痕先把一小塑料袋二米粥倒在小瓷盆里,让巧莲揣给雪娇先喝下,然后又把买来的速效感昌胶囊和扑热息痛药片递给雪娇,又把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雪娇,说,先把粥喝完再服药不伤胃。吃了药后病就好了。
雪娇接过温大哥递过來的药后,两行热泪滚滚而下,这不是亲人的关怀让她这个飘泊在异乡的孤独之心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她激动说,谢谢你们几位,我每次有病都是硬熬过來,哪有人来照看过我,我真正是遇上你们这些好人了!大妹子,我们出门在外,都有个头痛脑热的时候,大家能遇到一起也算是缘份。巧莲说到。王大虎接过來说,是呀,要不是温大哥心细,我们还不知你病了。温特痕切开一片西瓜递给雪娇说,吃快西瓜吧,凉快一下,降降温,去去火! 三天过后雪娇感昌全愈。这天中午他专门到市场上採购了一大堆吃喝,等二楼三位朋友回来后,雪娇远远就喊,温大哥,王大哥,巧莲嫂子,今天我弄了点酒菜,请你们一起热闹热闹!巧莲说,妹子,都不是外人客气个啥!是呀换到我有病你也会照看的,还用客套。温特痕乐哈哈说。这到也不是,雪娇笑着继续边说边推着三位,快走吧,我只准备点便饭。就这样大家说着笑着,吃着喝着,淡着唠着。巧莲泛,大妹子,嫂子比你大几岁,也不见得比你看的清,可有一样,女人总是这么一个人终就不是常事。温大哥虽说岁数大你一些,这不是缺点,难得是这么个大好人。今天我做一回红娘,怎么样?大虎也说,你们两人组成一个家那一是非常合适。二位直言快语让温大哥和雪娇猝不及防。雪娇虽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但提起男女之间的事来还是脸上发烧。雪娇心想,温大哥认识时间不长,但从接人待物,言谈举止,待自已细心周到,足可见是位品行很好的人。
温大哥虽没表态,但听雪娇说出设意见,高兴的分别给各位倒满酒说,谢谢大虎巧莲一片诚心,我从今往后一是会照顾好雪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从那之后那之后,三个拾荒人群里又增加了一位,这回废品换回的钱二一添作五,对半分。温特痕和王大虎几乎包下冷饮厂全部卸车活,外加废品的收入,到也可观。湿持痕告诉雪矫,王老弟儿子上大学,负担重,每月多出三百元给孩子上学用,雪娇十分赞同。两个豪无血缘关系的家庭处得如同亲兄弟一般。
六
日复一日,这座闹鬼的楼里所居住的居民们相安无事,平静的如同一潭湖水。突然有—天夜里,这座楼房风起云湧,平静的环境被刺耳的警笛声惊醒,大家不知自已犯了啥法规,值得这样兴师动众,仿佛如临大敌一般。
突然警车有人向楼上喊到,绑匪注意了,请你不要伤害人质,我们已把二十万现金带來了!那位王经理根本没有诚意。三楼一个屋内传出绑匪的声音,如果你们达不到我的条件,老子马上引爆身上的炸药,我和那个姓王的女儿同归于尽!
就这样,双方僵持到天快亮时,三楼以下住的王大虎已跑出楼外,而四楼的温特痕与雪娇还依然在楼上,而且与绑匪同属一个单元。温特痕和雪娇得知三楼有绑匪,不由得心情紧张起来。温特痕让雪矫待到原地不要动,他下去看看动静。温大哥俏无声息摸到三楼朝大声喝叫的绑匪靠去。温特痕选择和绑匪相邻的房间内躲了起来。当他—回身发现雪娇也跟了进来,这让他—惊,说啥也没用了,只好都躲在自落里,
这时天已大亮了,楼下警车和围着的人群都清晰可见。楼下喇叭中喊到,楼上人听着,只要你保证人质安全,我们可从辙走,钱在这里,车子留下。只见警察打开一个保险箱亮出一箱子钱來,然后合上箱子放在车内,随后大家都辙离了。绑匪觉得一切都按自已意愿实现了,他扭着—位姑娘步出了房间向楼下走去。温特痕觉得这是最好的机会,猎人特有的掌握时机与火候,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兜住绑匪下巴,右手奋力推住后恼勺,左,右手一错力,只听咔吧—声,绑匪的脖子已经被扭断了。这一招是致命—击,可是绑匪下意识也拉响了导火索,只听哧哧响声。不好,温特痕扑倒姑娘的瞬间,一声巨响在这座楼中传了出去。
执行第二套方案的警察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迅速跑到三楼。只见爆炸现场綁匪五脏六腹被炸的飞溅四壁。温特痕被冲击波震的不省人事。左腿被碎砖块击伤流血不止。董雪娇哭喊着叫着温特痕。大家一起把温特痕抬下楼去,用警车迅速送到医院去。
由于温特痕的壮举,虽然他受到一点轻伤,但成功解救出人质,避免了一场不可预想的伤亡。温特痕的英勇事迹迅速通过电视新闻谋体传遍这座城市。市长得知详细情况后,亲自签发特令,给予温特痕临危不惧,勇斗绑匪的荣誉称号,并发奖金二十万元。批给居住在这栋实验楼内的居民廉租房各户一套供他们居住。
温特痕把这二十万元钱买下两套—室半暖气楼。一套二楼,一套三楼。一套产权是温特痕与董雪娇的,—套是王大虎与刘巧莲的。温大哥说他岁数大住二楼,王老弟住三楼。大虎和巧莲说这钱是温大哥用命换来的,自己坐享其成,受之有愧。温大哥说,我们两家亲如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那栋楼房为何闲置在那没人居住?温特痕与王大虎两家这回算是明白了。原来人家那是一项科研项目一一星火计划。用当地大量火山灰与水泥按比例配合制成的空心砖。为了测试这种轻体保温建筑材料的各项数据而建的实验楼。
二0一二年清明节于北京
-全文完-
▷ 进入大源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