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10月19日因肺结核病逝世离我们远去的名族魂——鲁迅先生,你现在还好么?今年是你逝世75周年,在那里,你还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而懊恼吗?还记得辛亥革命吗?今年恰是辛亥革命100周年,我想你没忘,是的,你肯定忘不了,因为,它是你创作的源泉之一,是那当时社会悲剧产生的一大折射。
鲁迅先生,我甚知自己的纤手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你那样的豪言壮语,倾诉不出你当时心里的愤懑,也自然描绘不出当时老百姓愚昧和麻木。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不过是在此,表达对你的思念和无限的敬意。你的一生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可谓是你的每一步都是踩着刀尖走过,你当时的心境,踌躇着的悲凉,不懂你的人和懂你的人都深深的感应到了。
辛亥革命过去100周年了,当时的你处在1911年那个动乱的时期,是如何过的。清政府的统治,甚至连同封建社会也在这场革命里分崩离析了。封建社会的瓦片被开明的新世纪的竹竿挑起,是不是辛亥革命就此成功了?这难道就是真实的革命面目吗?也许,这样看来,或多或少,辛亥革命是成功的,因为它推翻了清王朝的统治,可是,真实的革命成果被袁世凯所窃取,这也在一定的程度上使革命变了质,改了革。你说过“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在当时,你又是一个怎样的猛士,又是如何用那坚强的笔杆描绘出当时社会,揭露出辛亥革命时期革命党人的软弱性和妥协性。《药》、《故乡》、《阿q正传》、《祝福》······里面的一幕幕场景,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无不充斥着当时革命变革后的悲哀,你是看透了人民群众的愚昧,深知了革命者的悲哀。所以,你揭竿而起,毅然决然的投入了革命的大军。“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所以,你慈悲,你善良的写着当时社会的悲剧,可是那些悲剧因为真实的存在着,纵然你再掩盖,也永远没有变成喜剧的那一天。不久,清王朝又卷土重来,张勋复辟了,这段仅仅存在了12天的历史笑话也最终尘封于土,掩土埋埃了。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种种臆测是否就是你当时心境的表达,你希望人民可以觉醒,你用笔做武器,当了社会现实的“刽子手”;用文章做盾,给他们以最坚实的“挡箭牌”;又用那止不住的“呐喊”和“彷徨”,描绘一部部的你不愿意抒写悲剧,那悲剧里分明也还渗透着“祝福”,打开祝福的画册,却依稀只听得祥林嫂“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雪天是野兽在深山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我一大早起来就开了门,拿小篮盛了一篮豆,叫我们的阿毛坐在门槛上剥豆去。他是很听话的孩子,我的话句句听;他就出去了。我就在屋后劈柴,淘米,米下了锅,打算蒸豆。我叫,‘阿毛!’没有应。出去一看,只见豆撒得满地,没有我们的阿毛了。各处去一向,都没有。我急了,央人去寻去。直到下半天,几个人寻到山坳里,看见刺柴上挂着一只他的小鞋。大家都说,完了,怕是遭了狼了;再进去;果然,他躺在草窠里,肚里的五脏已经都给吃空了,可怜他手里还紧紧的捏着那只小篮呢。……”此刻,我也悲哀着,聆听我心底不愿意听到的声音。那是个坟吗?可那上面分明还开着一圈红白的花,围着那尖圆的坟顶,圆圆的排成一个圈,不很精神,倒也整齐。我害怕了,却又鼓起勇气,看着眼前的故乡,在里面,读到了泥土的友谊和多动的童年,这是不可多得的单纯印记。
我怕我忘了,却分明还记得,你说过“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那个尽头就是1949年后的中国,1978年后的中国和跨入了21世纪后的中国。不用怀疑,现在祖国的神州大地,处处开着民主之花,希望之果,而那打开的胜利之门,不正在向你招手,对你喊着“鲁迅先生,你好”!
一个女子,无论如何也描绘不出烈士的伟岸,即使再多,再华丽的词句,也只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可是,我不甘心,我做好了种种准备,歌颂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要的是觉醒,而这个觉醒是现在中国人还没有触碰到的死角,那个柔软的心灵深处的人性觉醒,你做到了吗?而,这个觉醒,在我的纤手素衣下,单薄的颤抖着,因为他没有一个像鲁迅那般大家的支持,只是暂时躲在我的指缝里,看世人,看沧桑,笑着,哭着,甚至开始绝望,不明白如何在大地播撒爱,如何拥抱阳光。
纤手写鲁迅,素衣托腮,一束阳光射入,我的指尖开始跳动,那,分明就是希望——觉醒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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