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右走上了桥,
冷风吹着我走。
一路唱着唱着,
车声风声有多大,
我就要唱多大声。
唱到了桥中间,
我停下来,
靠着栏杆不动,
却能感觉到桥在颤动。
望着江水,
看啊,
江水里泛着多少枯枝烂尸,
可它依旧波澜流动。
一支香烟的时间,
继续往前走吧。
走到了桥头,
桥下的人啊,
在削树皮,
一边一个中年人,
一边两个年轻人,
削了皮的木子白了变黄啊。
你们小心了啊,
锋利的镰无心,
你们累了吗?
你们又在说笑着什么呢?
我的口哨吵到你们了吗?
为何你们也会抬起头来看看我呢?
啊,
站立久了腿麻了,
要走了,
下次再来时我也来削树皮。
转个弯,
继续靠右上了桥,
两个塔近在眼前,
新钟塔,
还有那旧战塔,
都是立在那里,
等着我们这些人啊。
看见了一个人,
就在我前面,
迈着比我还慢的步子,
我不能打扰了他,
我不能超过他,
他在思绪着那些风。
我下了桥,
去了旧战塔,
昨日还痛的脚,
登着那黑砖砌筑的阶梯,
是我已疲倦了吗?
是我已厌倦了吗?
我站在塔下,
绕着一圈,
仰视仰视,
没有门的塔啊,
塔壁外也长着枯树,
没有想法了,
只能再绕走一圈,
仰视仰视。
再一次上了桥,
那思绪的人啊,
已不见。
风停了,
太阳出来了。
前面是新钟塔,
再前面是106路车,
回去吧,
赶紧追过去吧,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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