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本是一片热闹而又闲置的地方,由于男男女女的亲昵增添了一份春天的花香。三月的天空湛蓝湛蓝的,有一道白云浮于天际,仿佛大仙执笔挥毫于天地之间。往年的三月,暖风和煦,新柳妆黄,浅草破土羞,青田依依流。然今非昔也,今年的春天更像是手中的铅笔,多折了几个来来回回。席席凉风,落的人们愈发的贪恋春姑娘的美色。
三月的校园好不热闹,吾身衾裹侧卧于床,念听春宁静,然不得之。三月的青春遇到了风筝,于是它不再单单象征着儿时的童稚纯真,也带着浓浓的梦想的色彩往更高更远的未来放飞。
三月杏花桃花梨花渐开,一觉醒来,推门卷帘,满院花儿扑争香,欲得主人赞。
三月的多姿预示着她特有的浪漫。一人为妙境,二人为绝境。去年春天当我踏上南下的火车随两道铁轨延伸到魂牵无数情愫几度梦回的北方南国寻找到自己分离多日的爱侣后,我们骑车迎着暖暖的阳光带上那只借来的风筝来到贤山脚下空荡荡的草地上。那一天,天空中飘满了风筝,我们的线被拉紧一点一点丢向视线的尽头。那一天,我坐在草地上她躺在我怀里碎语,阳光洒落在她粉嫩的面颊,她闭着眼睛甜蜜的笑。
三月的麦地染绿了黄昏的晚霞,漫天的纸鸢还在追着岁月的尾巴。小时候是风筝陪我一起长大的。自打记事起,爷爷就已经为我胡好了风筝。至今还模模糊糊记得它的模样,拱门形的,略长,整个骨架由竹签搭成,拱肩各竖一小红旗,拱身由旧挂历胡成,拱脚接着短尾,只是已经忘了它什么颜色了。那时的爷爷身体尚且健壮,每天都领着他的乖孙子到村口的麦田里放风筝。当时用的水泥线,每次爷爷都要把线放完,然后拴在地头野树的腰肢上,就这样半天都不需要动几下,傍晚大多数时候就由我来收,只觉得那个时候最不想的就是这个任务,因为线太长要好久才可以弄完。如今,爷爷的身体早已不复当年,他的状况不可能允许我再重演小时候的游戏了。
三月的大地,万物复苏,一派派生机勃勃。三月的空气清净如水,我深深的呼吸着万物散发的精华,欲使自己在未来能够勇敢的承载一切,日日夜夜安稳的坚持着赋予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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