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害怕鲁迅?
已有好些时候的近年来,我们中华大地掀起了一股“西风烈”〔毛主[xi]《忆秦娥~娄山关》〕,而且风头渐紧。那就是从我们学习过的教科书中,就象祥林嫂的儿子阿毛〔鲁迅《祝福》1924年2月7日〕被狼叼走了一样,闪耀着生命与战斗光辉的鲁迅的文章,被资本封建主义和新殖民主义的“狼”残忍地、却是堂而皇之地“叼”走了。什么鲁迅的文章“过时了”、“不合时宜了”、“充满暴力〔革命〕了”,甚至对鲁迅的人格也开展了“围剿”。大有置鲁迅的精神生命于死地而后快!
然而,虽然理由丰富但是全都很苍白,以至无耻。自然对鲁迅的“围剿”也是彻头彻尾的现行反革命的围剿。
“充满暴力了”吗?不!那是鲁迅为了唤醒民族的“药”性、拯救人民的“仿徨”,反封建、反殖民的革命“吶喊”;是刺向殖民与封建、愚昧与昏庸的“投枪与匕首”〔毛主[xi]语录〕。被填补进教科书的金庸的武侠小说,才真正是尔虞我诈,你争我斗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真正暴力。“不合时宜了”、“过时了”吗?我怎么感觉到如今的现实之中,处处都可以看到鲁迅笔下的场景与人物的影子?其实,已不是什么影子了,而是活生生、气凶凶的已被痛打但却没有被完全消灭的“落水狗”及其“乏走狗”。并且随着气候的变化,还“另有几条狗,也躲在暗地里呜呜的叫。”〔鲁迅《明天》1920后6月〕。
资本市场化的“自由”,政治多元化的“民主”,“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然而却“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鲁迅《狂人日记》1918年4月〕。二十年以来,我国的非正常死亡率已高居世界第一。而且那“恶毒妇”〔鲁迅《肥皂》1924年3月22日〕的“一只无形的黑手”,在疯狂、贪婪地攫取我们资源、资本的同时,还在以“羊吃人”〔欧文:17世纪英国空想社会主义家〕反自然的野蛮、罪恶的行径扼杀我们民族的生命——种族蜕化、劣质、灭绝计划已在“高科技”的蒙面下,在“中美国”、“美中国”的忽悠下“咯吱咯吱,不要脸不要脸”〔鲁迅《肥皂》1924年3月22日〕地实施了。而我们的一些正在或者已经被精神麻醉了的华老栓、华大妈、华小栓〔鲁迅《药》1919年4月〕们,“只觉得天地圣众歆享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鲁迅《祝福》1924年2月7日〕,如同“四个鸭,却还在沙漠上‘鸭鸭’的叫”〔鲁迅《鸭的喜剧》1922年10月〕着“我们是:‘幸福的家庭’〔鲁迅《幸福的家庭》1924年3月18日〕”,沉浸于阿q〔鲁迅《阿q正传》1921年12月〕的胜利之中,咀嚼着“沾着血的馒头”〔鲁迅《药》1919年4月〕。“真是虽生之日,犹死之年。”〔鲁迅《朝花夕拾~小引》1926年11月〕。
“救救孩子……”〔鲁迅《狂人日记》1918年4月〕吧——炎黄明天的子孙!
“落水狗”与“乏走狗”们从投靠美国、被国民党蒋介石先利用后摈弃的“巴儿狗”胡适的僵尸与阴魂中,搜索出几根稻草向鲁迅恶狠狠地砸来。然而,稻草终究是稻草,它是没有力量的。因为鲁迅是“中华文化的旗手,民族的脊梁。”〔毛主[xi]语录〕;是反帝反封建的具有共产主义世界观的左翼联盟的坚强战士。他是第一个称赞马克思的非共[chan*]党员的中国人:“马克思在儿女的啼哭声中还会做《资本论》,所以他是伟人。”〔鲁迅《幸福的家庭》1924年3月18日〕。而所谓《多研究问题,少谈些主义》的胡适,却是一辈子实行“实用主义”,成为了帝国主义的走狗。最后就连亲美的蒋介石、宋美龄都嗤之以鼻,拒之不用。无奈之下,借酒浇愁,竟非正常地猝死于“杯”中。孰优孰劣,岂非一目了然。
我仿佛看到了鲁镇,看到了未庄。看到了赵老爷、四老爷、假洋鬼子……,还有“害了小兔的黑猫”〔鲁迅《兔和猫》1922年10月〕,“满手是泥,原来他〔们〕是用这手走来的。”〔鲁迅《孔乙己》1919年3月〕——走到了今天。
我恍然大悟,“大吃一惊,直跳起来,分明就在耳朵边的话,仿佛又听得嗡的敲了一声磬,自己的嘴也说道:”〔鲁迅《白光》1922年6月〕——原来是他们害怕鲁迅!
“害怕”,说明了他们怯弱,根本没有底气,做贼心虚。删除了鲁迅的文章,删除不了鲁迅的光辉形象与伟大精神。真正的炎黄子孙,真正的反殖民、反霸权、反垄断,爱好共同和平的世界人民,将会永远《纪念刘和珍君》——不朽的鲁迅先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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