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斌老师的名字,是在各大大小小的报刊杂志上早就已经熟悉了的,并且他还是我常常爱阅读的《勐巴娜西》散文组的编辑老师,心里一直都很崇拜和仰慕。
真正与李美斌老师相识是在一次上网的时候银屏上跳出了一个窗口,一看是来自德宏读书群里的李美斌老师发给我的喜讯:“你的那组散文不错,已经给你发了。” 赶紧激动地回谢,感谢老师一直以来对我文字的支持与肯定。当时对李美斌老师还不太了解,内心难免显得有些拘谨,除了致谢以外便不敢多说什么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和李美斌老师相处熟悉,感觉得到他的平易、和蔼、温暖、风趣。与老师聊天时的言谈也情不自禁地随意并多了起来。
风趣的老师有一次在聊天窗口上跟我说:“那天我们去遮放,打电话你关机,于是就请政府办公室的小帅哥打给你的‘男朋友’,说约你出来玩约不来,肯定是‘男朋友’不给出门了。”我大笑起来:“哈哈哈,怎么可能,我们家那位从来都不敢管我,我管他还差不多。”我想象着老师一边听我说笑一边也在笑的样子,忍不住又边笑边说:“老师肯定骗人,我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我们家那位若真敢不告诉我耳朵不变长才怪。”我相信老师听我说笑的时候也一直是在笑的,他从我的文字中了解到的我一定是温柔贤惠善良慈爱的,所以只当我说笑话,不可能相信我真会那么“残酷”地收拾亲爱的老公。
真正见到李美斌老师是在一年多以前遮放贡米节的时候。那时正是烈日高照的炎热四月,我陪几个远道来参观的朋友走在路上,远远看见李美斌老师坐在柠檬摊前喝冷饮,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有照片印象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赶忙上前打招呼,李美斌老师也立马就有了感应:“你就是毕筱净吧?”我点头说是的,尔后我们相互友好握手,脑海里在那一刻间,印记了老师平易、和蔼、温暖的笑容。那天尽管太阳火辣天气炎热,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其乐融融,我们品尝了贡米宴,观看了文艺节目,游览了树包佛、花生树、史迪威码头……在遮放这片美丽的土地上留下了我们并肩而行的一串串轻盈难忘的足迹。
接下来的日子里,常常在qq上见老师亮着头像,仿佛他的笑脸就在眼前。这时候,总是会想象着老师在网络的另一头或是在写着惊世大作,或是在看着精彩的警匪片,或是在偷瞄着哪里的美女(嘻嘻)……时不时喜欢打搅老师一下(管他忙不忙),说说笑话谈谈生活,时间也会自然地充实几分。
有时候还会在老师时不时写下的心情上凑凑热闹。比如老师说师母洗衣服把他的手机也一起丢洗衣机里洗了,幸庆手机还完好无损。我就开玩笑回话说:“老师,不怪师母不小心,也不怪手机太好,只怪你们家的洗衣机质量还过不了关。”果然逗乐老师说:“哈哈哈,莫非是没有‘洗干净’?”又比如,老师在说说里写:“想着怎么苦些钱,买辆大众越野车。”我又幽上他一默:“老师,不用卖命挣钱的,儿童玩具店里的大众越野车很便宜。”老师又是一阵哈哈笑:“你当我老顽童啊?”还比如,老师每一次发表文章收取稿费或者获得什么大大小小的奖励都要在说说里放飞一下心情与朋友们共分享,这时候我都要写下“老师可以请我吃大餐了”等等之类的语句或是留一些“鼓掌、贪吃”等表情。这么说着乐着,却不希望真的能吃到老师请吃的大餐,因为这样,才能在下一次老师高兴的时候继续不变味地鼓掌叫好,继续“贪吃”期待,在你言我语的快乐中,不知不觉到永远……
再次见到李美斌老师是去年的10月13日。那天,市文联召开获奖征文颁发会,我的两篇征文均获得三等奖,差一点没有把我乐坏。李美斌老师的获一等奖(鼓掌!),好朋友心弦取笑我:“李美斌老师乃大家之作,你也敢较之。”我说不嫉妒,祝贺有人请我们吃大餐,哈哈。(当然是记账的,永远的下一次。)那天从头到尾一直都坐在老师身边,因感冒咳嗽不停,老师关切地问我:“病了吗?难怪脸色那么差,要输液体的呀,拖严重了更麻烦……”人与人之间,最为珍贵的往往就是不经意间的几句话语,再冰冷的心也会变得温暖。
当然,阅读李美斌老师的文字也能倍感温暖。一次读他发在空间里的“带妻儿爬黑河老坡”一文,读着读着眼眶就湿了,我看到了文字以外的场面,看到体弱带病的师母在老师爱的激励燃烧之下终于登上了山巅,很感动。阅读李美斌老师的这篇文字的时候我也在想,等我老了,也要约着爱人,用我们蹒跚苍老的步履,和女儿一起,一步一步登上山巅,伸手摘下白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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