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事变,毛泽东与张闻天发生争吵
{下篇}
就在南京政府试探性地进行局部阻击日本帝国主义南犯东进的时候,蒋介石于1936年12月4日亲临西安对陕北苏区的继续、更大规模的清剿进行督战,张学良、杨虎成在经过前两个月之久的书谏、面谏,而今再三苦谏、哭谏,蒋介石不但无动于衷,一意孤行,居然明令还欲将张学良调防安徽、杨虎成调防福建的归还时候,又在1936年12月9日全国暴发了著名的要求“停止内战,一致抗日”、“惩办卖国贼”、“还我河山”、“打回来老家去”的“12.9”运动的压力之下,本身就已决意抗日,以牺牲小我换取大我的张学良、杨虎二位将军终于在12月12日的凌晨被迫发动了震惊世界的“兵谏”,即:著名的“西安事变”。张杨通电全国,提出“改组南京政府,停止内战”等八项主张。并致电毛主[xi]、周恩来:“吾等为中华民族及抗日前途利益计,不顾一切,今已将蒋及重要将领扣留,迫其释放爱国分子,改组联合政府。兄等有何高见,速复。”随后,张杨联名电邀中共中央立即派人赴西安共商大计。
对此全国各界及其民众,尤其是爱国学生的普遍反应是欢呼雀跃国,拍手称快。广泛呼吁“公审”、“极刑”。国民党内部悲愤、哀伤、忧愁、窃喜、观望等等心态、表现不一而足,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当晚,南京、上海都同时采取了紧急行动。国民党中央在南京连夜召开了中执委特别会议,决定削夺张学良本兼各职,并交军事法庭审判;组成讨逆军,由何应钦任总司令;由于右任为陕甘宣抚使游说、安抚张学良、杨虎成。宋美龄、孔祥熙在上海召见当时著名记者、社会活动人士、孙中山、蒋介石和张作霖父子的共同朋友澳大利亚人端纳,委托其次日飞抵西安,希望能劝说张学良释放蒋介石。
对于这一促不及防的事变,中共中央也是始料不及的。。当即,在延安的政治局常委在毛主[xi]所住的窑洞召开了紧急会议,商议对待“西安事变”的方针政策。因事发突然,不完全了解真相,但是又必须立即回复张杨,会议决定先予以电复,再作对策。于是,迅速电复张杨:“作好军队的调动安排,以防南京的不测行动。”同时告知:“恩来拟来兄处,协商大计,如何,盼复。”
1936年12月13日上午,中共中央召开政治局会议,毛主[xi]首先做了发言,最后又做了总结。发言中毛主[xi]阐明了我党应有的态度与立场,就是认定“这一事变是有革命意义的,是抗日反卖国贼的〔注意这里没有使用“反蒋”〕,应该拥护。”而后在作结论时,说道:“我们现在处在一个历史事变的新阶段,我们不是正面反蒋,而是具体地指出蒋介石的个人错误。”随后又辩证地、客观地说道:“又要反蒋,又不反蒋,不把反蒋与抗日并立。”当天下午由毛主[xi]起草,与周恩来联名再次致电张学良:“恩来拟来西安与兄协商尔后大计。请派飞机赴延安来接。”毛主[xi]的发言与总结,丝毫没有“倒蒋”、“除蒋”的意味。既反对张国焘“打倒南京政府,建立抗日政府。”的“左倾”躁动意见,又批评了当时博古“统一战线一切领导权归南京政府”的“右倾”消极认识。确立了一条“统一”与“独立”的正确路线。
1936年12月17日,毛主[xi]在获悉了日本声明:“南京若与张杨妥协,日本将不能坐视。”及关东军发表的声明,要求南京政府“反共防共”时便与张闻天、博古等人商议,公开主张“有条件地恢复蒋介石的自由,和平解决‘西安事变’。”这是周恩来刚到延安的日子,也是我党首次明确地公开地提出“恢复自由,和平解决”。而且完全是由毛主[xi]主张提议的。次日,中共中央公开发表了《关于西安事变致国民党中央的电》。表示:“为国家民族计,为蒋介石个人计,要求国民党召开全国各党、各派、各界、各军的抗日救国大会,决定对日作战,组织国防政府抗日联军。”并声称:“不但国家民族从此得救,蒋氏的安全自由亦不成问题。”
1936年12月19日,张闻天主持召开了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进一步讨论解决“西安事变”的基本方针。毛主[xi]又做了重要报告。毛主[xi]说:“西安事变发生后,南京的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捉蒋问题上,动员一切力量来对付西安,更动员所有部队讨伐张杨。这是黑暗方面的表现,是于抗日不利的。目前的问题主要是抗日问题,不是对蒋介石个人问题。”会议讨论时,政治局意见完全一致地统一到了毛主[xi]的思想方面。博古表示:“完全赞同主[xi]的这个解释。”张闻天说:“我们的方针应尽量争取时间,进行和平调解。”最后,会议通过了仍然由毛主[xi]起草并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西安事变及我们的任务的指示》。提出了“反对新的内战,主张南京与西安之间在团结抗日的基础上,和平解决。”
就在这一天,为了实现中共中央和平解决“西安事变”的主张,毛主[xi]一天之内就亲自起草并发出了14份申报。其中发给西安周恩来的就有11份;一份是发给在南京的潘汉年:“请向南京政府接洽和平解决西安事变之可能及其最低限度条件,避免亡国惨祸。”
1936年12月21日,毛主[xi]又再次电告潘汉年,:“劝告西安恢复蒋介石先生之自由,并赞助他团结全国一致抗日。”
就是在中国共[chan*]党的识大体,顾大局,精诚抗日的精神感召之下,22日,宋美龄、宋子文在端纳〔端纳的劝说无功而返〕的陪同下飞抵西安。蒋介石的惊讶之余的第一句是:“你怎么来了?如入虎穴呀!”宋美龄回答道:“达令,宁抗日,勿死敌手!”两人相泣而望。
次日,周恩来又再次单独面见蒋介石,陈述中共中央的态度与立场,终于在二十四日,蒋介石口头接受了六顶协议,但拒绝签字。杨虎成在周恩来晓以大义的耐心说服下勉强同意释放蒋介石。25日,在周恩来、杨虎成等人的欢送下,在张学良的亲自陪同下,蒋介石、宋美龄安全飞回南京。十二天的“西安事变”就此结束。
承上启下,一以贯终。从真实的历史文献记载完全可以弥补、填充、证明历史的确切性。以消除人们的空白与模糊意识,粉碎别有用心者的“笔下春秋”。
“西安事变”前,毛主[xi]以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和忠实的共产主义革命战士的博大胸襟,从民族利益与民族矛盾出发,首先提出了“重新考虑对待蒋介石的问题”——“抗日反蒋”问题;明确地致电张闻天:“不应发布计蒋令”、“请蒋出兵”。就是“西安事变”暴发的当天,毛主[xi]在接到张学良电信后,仍然没有提出借机“除蒋”。即便是《炎黄春秋》所说的“1936年12月13日在保安窑洞召开讨论应对西安事变的会谈来说”,事实真相却与之大相径庭。该日,中共中央召开的是由张闻天主持的中央政治局会议,毛主[xi]做时局报告并做最后结论。会中除张国焘言辞激烈外,与会者意见完全一致。尤其是会前已做了交流与沟通、达成共识的毛主[xi]和张闻天不仅思想统一,配合默契,还共同地批评了张国焘“打倒南京政府”的提法。根本不存在两人“有过不同意见和争吵”。一、“西安事变”前后两人的思想认识完全一致,每次会前,一个实际领导人和一个名义上的“负总责”领导人都有“碰头”,何“吵”之有?二、从长征途中的北盘江,到红一方面军与红四方面军会师的阿坝,从红军胜利到达陕北,到“西安事变”之前,对毛主[xi]已从思想和情感上都完全认可与拥护的、襟怀坦白的张闻天反复要求辞去“负总责”之职,由毛主[xi]担任,但都被毛主[xi]推辞了。据《杨尚昆回忆录》记载,“遵义会议”时众多与会者就推举毛主[xi]接替博古,为中共中央最高领导人,是众望所归。但是被毛主[xi]以“身体不好”为由所谢绝了,并提名由张闻天担任。在此后的革命实践中毛主[xi]的宽容大度,顽强坚定的英明思想决策令张闻天折服,两人思想感情灵犀相通〔直到1938年秋的党的“六届六中全会”毛主[xi]才出任中共中央主[xi];“毛泽东思想”是张闻天在党的“七大”前夕率先提出,被中央政治局通过后才有刘少奇在“七大”报告中宣读公开的。〕,何“吵”之有?三、该次会议是中央政治局会议,并非“扩大”,时任中共中央青年部长的冯文彬〔已于1997年逝世〕、中共中央组织部副部长的郭洪涛〔于2004年逝世〕,是不可能参加会议的。就是“扩大”也未必能够与会。如此而来,何见“争吵”之有?
“毛泽东后来在一次中央会议上谈及西安事变中央决策过程时,也说不能认为过去的那次宣言是对的。”一贯以写作“三要素”的时间、地点、人物伪造历史的《炎黄春秋》,在这里却使用了“后来”〔哪一年?〕、“一次”〔哪一次?〕、“谈及”〔与谁?〕、“认为”〔怎么“认为”?〕、“那次”〔哪次?〕,均无法明确交待,这能令人信服吗?
文中有一句话倒是正确的——“靠的是党内民主”。此话无疑是正确的,但其“靠”之所指,却未必是正确的了,此“靠”自然是要把毛主[xi]排斥在外的。而长期的、艰苦卓绝的中国革命实践所创立的“枪竿子里面出政权”、“党指挥枪”、“支部建在连队上”、“群众路线”、“批评与自我批评”、“民主集中制”、“统一战线”的“党内民主”,正是由毛主[xi]和他所领导的革命集体,如张闻天等所创立的——这就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
我们承认张闻天的历史功绩;我们钦佩、学习、发扬张闻天的高风亮节,但是有人心怀叵测,不可告人地在两位伟人中间横生芥蒂,扬此抑彼,破坏中国共[chan*]党的战斗集体,诋毁毛主[xi]和毛泽东思想,人民与历史都是不会答应的!
好在历史是真正的人民写的——“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真正动力”!
-全文完-
▷ 进入吴丽跃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