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越来越懒。
记得有位朋友说过的——我懒的时候就写诗歌。我欣赏这句话。也是那么做的。
但我始终不敢给诗歌定义。太完美的东西,我不敢轻易定论。
我是那么的喜欢诗歌。喜欢读诗,喜欢写诗。
昨晚和她说起诗歌的事情。她说——那样的话,诗歌不是很好写了。
前面的很大段话我省略了。但就这句话,真的伤了我的心。并不是她本人伤了我的心,而是我听见那话后的感觉伤害了我的心。一种自伤。
和她说话从来没有遮掩。我也不愿意那样。诗人的句子读多了,许多的话,也就成了自己的。想起鲁迅的话“窃书不为偷”。其实,我还真偷了别人的灵魂,做了自己的心脏。
不想为自己辩护。
那些前人的诗词,遗留下来的,成了千古佳句。我们好多的时候不自觉应用了自己的文字。
那些优美的、唯美的语言和文字,前人都已写尽。只有历史才可以亮堂而无私地说——我,曾经是伟大的诗人!
而活着,正在做文字乞丐的,永远只有虔诚望着前方的份。
我也心甘情愿!
(2)
心情沉重的时候想到写诗。而他好意的说——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要看诗,更不要写诗。
但我做不到,除非没人写。除非我已经死了。
没人能彻底改变我!
他是生活严谨的人。我那么看,也那么希望。
但我讨厌灯红酒绿的生活。那是又一个江湖再现。其实,最可怜的才是男人。发泄完了性欲,以为找到了刺激,玩弄了女人。但不知道,兜里的钱,早已揣进了mm的胸罩。都是周喻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人强迫你。
城市亮起了合法的红灯。纵使站在末法的时代,手操法律的准绳,那又能怎样?合法化的自动售套机,在我们这个内地的小县城早就有了。现在开放的城市,有那设施的,还不是很多吧。
于是,想到诗歌。
诗歌能纯净沉沦的天空。
不!诗歌不能做为一种武器。我崇敬的主啊,我的神,我的诗神。我已经没有力气面对社会的正义与邪恶,肮脏与纯洁。那些,只不过是皮袍下藏的“小”的人,所做的游戏。
我还得为生活奔波。
那么,我的诗歌在哪里安家?
我的翅膀还要飞翔吗?
(3)
厌了自己的情感文字。不是厌了,是累了。
但我不会放弃。我永远都只为情感而生。有人说那是“小资情节”,那是“女子文学”。
而我固执得把写文章说是写文字,而不是搞文学。很早就说过,我只是走在文学边缘的人。我的脚已经被浪花溅湿了。我的手,拂过万花,却始终不能沾花含笑。
我不懂小资的定论。尽管以前也写过《小资女人》。但现在回头来看,都是一些绣花的帕子,上不了窗纱。握在手里,风大些,就会吹跑。
好象有人说过——可喜可贺,你的诗风有了很大的转变。
其实,我从来没有转变过自己的风格。自然,随意,跳跃。
如果说改变,只不过是心情在悄悄变化而已。
喜欢儿子常唱的《波斯猫》,波斯猫她眯着双眼,一转眼,她就不见。如我偶尔的心情。抓住,就成了自己的文字。
(4)
宁可精,不可滥。
有人提醒过我。要我不要急于把自己的文字张贴出去。
那是个问题,却不是严峻的问题。
在网络发文,我给自己的语言找一个练兵的场所,再给自己的文字找个清静的家。
那个习惯,永远也改变不了,也没打算改变。
那么形容自己的写字过程。
犹如拍摄电影,有了外景,有了情节,有了演员,有了设备。剪辑和加工的事情,放在后面。
前面的工作,和灵感有很大的关系。我是导演,也是演员,准备好了,情绪来了,不能耽搁。否则,再也难以进入角色。
我抓住了瞬间的光芒,在阳光和雨水正当时的时候,找了宣泄的窗口。而花正好,果实也累累了,丰收等仓建好了也不迟。
还是感谢那些关心我的朋友的。
(5)
又犯了老毛病。写文章的时候,得意忘形。恍惚间就写进了别人不愿意透露的事情。说我心直口快那是给我面子。说我有心计,我也没有办法。
那句——时间能说明一切问题,能证实一切问题的座右铭,还生效吗?
(6)
别人骂了我娘,操了我娘!
我娘老也!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心寒!
阿门!如果是我的错,让我一个人承担吧!大家都有娘的!
(7)
呼唤文如其人!
从我做起。
本文已被编辑[心情菩提]于2004-11-26 23:04:58修改过
本文已被编辑[烟雨琳静]于2004-12-22 1:23:01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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