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子庄子》
读《老子庄子》,我心中竟有了这么几个疑问:
疑问一:读老子的《道德经》真的就能变成神仙吗?如果变不成神仙,那八仙又是什么呢?弟子?徒弟?门人?亦或是这一学派的传人?
疑问二:《道德经》用现阶段的话说,阐明的叫朴素的哲学。而它所讲的却又是道。也就是作者所推崇的“非常道”。那他这个道与《周易》所阐述的“阴阳”又有何联系呢?如说有,为何又不明说为“阴阳”,而要说是“道”呢?如说没有,那它的标志性的图案为何又是“阴阳鱼”呢?
疑问三:这部书都流传这多年了,都推崇备至了,还把它列为“中华文化瑰宝”了,可我阅读时却为何又味同嚼蜡?也引不起丝毫的共鸣。全没得读孔子的《论语》来得畅快。这,真的就是我的浅薄吗?亦或是我真的就与它无缘的缘故所引起来的吗?
疑问四:《庄子》一书也是。觉得并没有多大的意义。既然没有意义就应该剔除掉,那为何又会保留至今,流传到现在呢?我认为这就是中华文化的奇异之处:精华与糟粕共存,积极与落后齐飞。
二、刘震云的《一地鸡毛》
《一地鸡毛》这本书我最先没有读。我最先读的是《一句顶一万句》。读了几句,觉得蛮奇异,又有些难以接受。记忆中刘震云的语言风格不是这样的,是蛮朴实的那种。为了印证这种观点,才找来《一地鸡毛》掺杂着读。结果,印证了自己观点的正确。在上一篇《读书笔记》里却只谈了对《一句顶一万句》的看法。这次再来谈对《一地鸡毛》的看法。
读刘震云的小说,不禁使人想起当年的工作队员来。为何?工作队员们为了要把上级的意图贯彻下去,还要能接受,就努力用最朴实的话语来与老百姓唠家常,使听者在不经意中接受下来。
我留意了一下,《一地鸡毛》里除了《塔铺》一篇里的语言还有些感情色彩外,其它就毫无感情可言了。虽然没了感情,但你却还是要读下去,丝毫没得要丢弃罢读的意念。我真佩服作者驾驭语言的能力。也亏了他是如何找出这些话语出来的。始终不露声色。这要忍受多大的煎熬啊!
三、陈忠实的《白鹿原》
没有读《白鹿原》的时候,还以为《白鹿原》也就是一般性的描写风俗人情的书。读了以后才知道,《白鹿原》其实是一部反映闹革命的书。穷人闹革命固然有它的先天性,而富人闹革命又是为何?在这部书里,还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就是富人闹革命的坚定性(如鹿兆鹏,如白灵)却要比穷人闹革命(如黑娃)要强呢?这是很值得让人思考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却又有悖于我们一贯的宣传:穷人闹革命彻底。富人闹革命往往半途而废。
虽然我们已经知道了《白鹿原》这部书所要反映的内容,但在阅读过程中却并不感到厌恶。相反,还乐于接受。
至于语言,还算朴实。也让人耐读。只是也有些赶时髦的语句。即故意造些长句。读起来都要背过气去。但总体说来,《白鹿原》还是一部好书。获“茅奖”是难以叫人质疑的。
四、狄更斯的《双城记》
我知道狄更斯的《双城记》是部名作。评论界对它的评价很高。但我却读不来。我只细读了一二两章,其它也就走马观花,一翻而过了。为什么读不来?理由很简单,作者所描述的生活场景引不起我的共鸣。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欣赏与评论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我是无能作出回答的。
五、沈从文的《沈从文小说》
《沈从文小说》里有一篇是很叫人推崇的,那就是《边城》。也可以说这是沈先生的巅峰之作。《边城》给人的印象是朴实、自然、清新。通过《边城》让人了解与熟悉了作者的故乡——凤凰城。而之中的主人公翠翠却是很让人顿生怜悯的。既觉得翠翠就在我们之中,又觉得翠翠是个天外来客,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但我却不想去探讨,我只想说,《边城》也不是一下子就达到这个高度的,它也有一个过程。之前,还有《菜园》、《萧萧》、《三三》。在翠翠身上很可以看出萧萧、三三的踪影出来。而作者之后的作品就不敢恭维了。
读沈先生的小说要调整两个习惯:一是语速,一是用语。因为先生的语速、用语完全是颠覆性的。很是有些另类。
我们后学之辈应该学习沈先生的白描。于不经意之中达到目的。在沈先生的作品中几乎见不到大段的对话。而白描也是很考量一个作者的功底的。而一个文学爱好者要想在创作上有所建树,花些功夫也是值得的。而在吸收阶段还能分清一个作家某部作品的优劣来,说明这个学习者的头脑还是清醒的。还没有被头衔所迷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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