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活着,活得自己都不耐烦了。
生活让我经常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在善待自己的同时我也失去了许多属于自己的刚刚建立起来的或正在建立的成果,其实善待自己只是些堕落的过程。过程?没错!只是堕落的过程,可这同时也是生活的过程。我觉得。
日复一日的重复,麻木了青春本该跳动着的充满活力的心灵,冷却了血管里炽热的血液。枯燥,像秋天里风中飞舞着的落叶,无奈、无味、无趣聚居在同一处。每天的每天都沉迷在一种昏睡与熟睡的生活状态之中。白天,用昏睡的眼睛、熟睡的心灵重复着上课、吃饭、行走。晚上,用昏睡的心灵、熟睡的眼睛去找寻周公他老人家谈天说地。
我还活着,因为那个瘦瘦的长长的身影仍从昨天出现过的地方再次露面。无神的眼睛里倒影着那熟悉的楼房。这些好像多足以证明我还没死,死人是不会行走的,我还在不断的行走着。我还活着?没死?但我怎么一点都没觉得我还活着?混沌!太混沌了。昏昏欲睡的在周而复始的学习着令人厌倦的课程,乏味,却又改变不了。太混沌了。朦胧之中似乎看到眼前有这样一段话闪过:改变你所能改变的,接受你所不能改变的。前后之间好像还有好长一段文字,但我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我只记得那一句话。是幻觉吗?或许吧,毕竟我眼前什么也没。
我想我该是睡着了。
暑假的时候我好像在家里睡了一个多月。只是好像,毕竟我现在还是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睡在梦里还是醒在现实生活当中,那就权当有那么回事吧!睡了一个多月,可仍没睡够。应该说是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一种爱好,这种爱好是源于睡觉是一种很另类的又毫无痛苦可言的发泄方式,醒着永远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古人都说: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除了睡觉之外,我还在半睡半醒间写点上不了台面的所谓的文章,不是那种完善的,只是有些感慨罢了。经常都活在梦中,已经让我习惯了懒散,而懒散的人又怎能写出像样的东西来呢。半睡半醒间的自嘲只为了一抒心中不平的气愤,心里很堵的人向来都不能睡得安稳,我明白这个中道理,所以我喜欢疏通心中的堵塞后轻松的睡觉。这也不缺为一种善待自己的方式嘛。
我现在打字手都打痛了,我想该是快醒了吧,(痛,很容易让睡着的人清醒的)我害怕清醒后痛苦的折磨,所以我不能再没完没了的继续疏通心中那条未知的管道,我得去继续我愉快而又痛苦的半睡半醒的生活了。
注:这是2004年9月17那天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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