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理想?人们总是有太多太多的追求,追求就是活着的理由,正如人们常说的"有些人活着却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却还活着。"不正是按照是否有理想有追求这一原则化分生与死的吗?!
很是迷惑将来的理想,若理性一点的话,我原本是选择努力学习数学的,很是崇拜数学王子-高斯,曾一度希望将来像他一样能在数学界开辟一条新的领域。
可偏偏我不愿作一个理性的人,在我看来人生本就不应该在理性中度过,且不谈时间亘古匆匆,单单我的一生不过百年,若得真爱真恨真性情尚且不易,又如何允许理性的过度介入.换句话说,毁灭永远比重建来得更容易,大多数人在理性中毁灭周身的事物,在理性中寻找生存的机遇.我本就不相信什么科技,因为它没有自主思想,它只能被人们不正确的使用。
就这样迷迷惘惘,就这样混混沌沌,整天接触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讲讲莫名其妙的故事,谈谈莫名其妙的爱情,在莫名其妙的生存中度过,在莫名其妙的生存中老去死去。
是的,结尾总是死亡之神嘲笑般的为你画上一个句号。
享受长达十几年的教育给我的只有更多的对自由的渴望,其实高考制度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不公平的只有人的心,人的思想.毕竟一切规则的产生都是建立在众人的思想之上的,规则只是在人类进化的过程中脱离了人的感情罢了.一到出问题时,人们便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上辈们所制下的规则了,是规则不适时还是你的思想出现了问题,大多数的情况下恐怕几乎没有人考虑过后者吧。
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看到了我心目的女神-陈懋平小姐的诗作.几乎在一瞬间我的心脏猛的抽动了几下,或许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了,哦不,是想做什么了。
其实陈懋平小姐的诗作只是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的第一站是在一本杂志上无意看到了那万里无垠的撒哈拉才得以确定的。
不管如何,我总苦人生太短;不管如何,我总嫌束缚太多。
儿时的世界只有那一方天空.虽乐其无穷,但那毕竟要随时间的增长而显得越来越小.再大一点则只有那四面黑压压斑驳的堵墙.至于将来,将来的我正位于现在。
陈懋平小姐给了我想成为业余作家的冲动,一是能随时随地赚取继续前行的经费(不必太多,不饿着就行。)。二来能雕刻出我心目中的人间天堂。我要用我愚拙的手借一朱笔雕刻出梵高向日葵一般的火焰。
朋友不多,小白算是很要好的一个。可是去周游世界尚且不谈,单单去撒哈拉他就一口否决了我。我知道他要承担对他周围人的责任,就是我对这个问题也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我还有我这一辈子至爱的奶奶放于我心中的第一位。
撒哈拉,我生命旅途的第一站.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一匹黄沙万丈布之上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我抱着一个小小的像机摄下瞬间的永恒,我会一蹦一跳的去寻找三毛留下的荒漠情结,顺便也留下自己的黄金印记,或许漫天黄沙不久会将它掩埋,但我心中的印记却永恒挥之不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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