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我压根就反对。孩子在成长中,怎么就可以盖棺定论呢?如果坏作为技能描述,我还可以接受。比如,这个孩子很懂得戏谑的技巧使人难堪,引起大家的爆笑;他常常能得手让某个女孩乖乖地就范等等。本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好与坏,概念也有相对条件的,伟人毛泽东就哲学地阐明了什么是敌我“凡事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事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和敌我的概念一样,好坏也是有前提的。
我和儿子聊天,儿子愤怒地和我在分析当前国内教育上对孩子的摧残,尤其是对我儿子这样天资不错、有些调皮的孩子,如果不是我及时挽救,可能今天看见的儿子,不是个废品也是个另类。他的调皮和捣蛋几乎复制了我的“坏”基因,聪明好学也同样地像我的童年,然而,在有爱心的教师眼里,会在严厉的教育过程中发现孩子的可爱一面,我的儿子遇到的恰恰是个恨透调皮学生的变态教师,她把一个个少年学生给分类为“好学生”和“坏学生”,我的儿子当然地给归类为“坏学生”,我的这个坏学生儿子硬是在中学就被逼上了辍学之路,有同感的家长想想,当老师将某些学生判定为坏孩子或者是坏学生了,你敢让你的孩子和他们为伍吗?这些坏学生或者坏孩子群体自然地被这类混账教师给“组建”起来了,他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我们不敢设想。我问儿子,这些教师应该怎么处置?儿子不加犹豫地回答:车裂!看着他那愤怒的样子,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珠,大概是想起当年辍学后在我工地做童工的心酸,不但要承受着苦力劳作的艰辛,还要受工头的白眼的歧视(许多是我授意的)。今天的儿子已经彻底走出困境了,几年的海外学习和生活,建立了极强的信心,尤其是几天前收到校方喜讯,告知他在大一年末的考试中进入“top ten”,也就是前十名,并且给予金钱奖励,还具有了申请奖学金的资格,我作为他的成长设计师这个喜,简直是按耐不住,想想他当年处境的后怕,现在时不时还在做噩梦!
一个女孩子在问我,两个男孩子同时对她表示爱意,她无法选择,一个是品学兼优的内向男孩,一个是聪明调皮的开朗少年,都有可爱之处,征求我的看法。我的看法很简单,前者做丈夫,后者做朋友。丈夫需要稳定、可靠,朋友或者情人需要欢心、愉悦。
我的脾气不好,儿子小的时候经常考抽打做为错误的惩罚手段,但是我对孩子的爱也是让他真切体会到的,我问他:在一个修养好的无趣爸爸和一个脾气暴躁但是爱憎分明的爸爸之间如何选择,儿子微笑地看着我说,我选择你!
这是好坏的选择吗?我想是人性的选择,不恰当地说是那些毒品的作用使得多少优秀的人都难以抵御,坏类似毒品,有坏处,但是一定有吸引力。恰当一点说,坏也是一种魅力(这个坏绝对不是指的那些道德沦丧、祸国殃民的祸害之坏),这个坏只要适可而止地体现,无论如何它都有独特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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