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的我,
让一个下午的时光悄悄溜过。
姥姥,你走的时候,
靠着妈妈的肩膊,
你感到了温暖,
说了,怨了,去了……
姥姥,你亲我,爱我,
不然我何以在大年三十还死赖着不把回家的话说?
姥姥,你亲妈妈,爱妈妈,
当传来父亲绝症的消息,
你号啕的哭声中,
怪自己干涉了妈妈择婿。
在妈妈伤怀的岁月里,
你是牵念周至的关心,
妈妈的拘牵而不时常的去领会,
她不知道,
她对你的烦劳,
便还了你对她的心意!
庸医误人,
这不料的不幸,
早已叮嘱在你至亲的我的梦里!
我却没有察及!
我知道,
一个不幸,
就在我的面前逼近,
当我把这梦向妈妈述说,
妈妈即以这梦已验若符契。
精壮的爷爷被折磨成一把嶙峋的瘦骨,
我几乎不敢对视他的眼神,
操劳了一辈子,
黄昏也不曾凄美!
昏黄的灯下,
我看着两位老人相对,
奶奶揉着爷爷的左腹,
对我说爷爷的病根,
接着一起沉默无语。
爷爷趿着破旧的布鞋,
扶着桌子端起奶奶冷温了的开水,
打开塑料袋中的一包药物和水吞,
回头和我说了一句,你大就拿这三两分钱的止痛片哄我吃。
我登时羞愧无地,
这老人的怨愤,
叫我们做儿孙的何以对天对人?
但是我实在无法说出,
去劝叔叔破产以供医药,
到头来负下重债在身,
等到的大约还是一样的结局。
就这样等着等着,
卧病在床的爷爷常去和庄上另一同病的老人去谈医,
终至于不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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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刘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