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一切显得很平静。没有地震的迹象,没有毁灭的征兆。既然若此,继续憧憬美好未来,奋发向前,自然是一年之计在于春的“首发”事宜。
有朋自远方来,我们畅谈了一夜,却不知疲倦。朋友走后,我久久不能平静。回忆着昨夜说过的话,手指在键盘上敲来敲去,写下这篇杂言。
前途问题,我向来是主导顺其自然;日子问题,我常常想着能否同甘共苦;家庭问题,我一直以为会和谐稳定;婚姻问题,开始得很美丽,发展得似乎没有道理。心态问题,感觉越来越好,进步飞快;修养问题,看书学习,提升品位,也是愈加好了;学习问题,比之大学,财政紧张,买书需要靠吃方便面节省,现在呢,有点薪水,可以略作支配,学习的心情和主动性自然蛮是不错,至于成就,暂时没有。总而言之,生活就是一团麻,不在于自己有多么强的分析、整理、疏导、驾驭能力,因为生活不是为一个人而存在的。全世界人在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地域生活,每一个家庭都在酸甜苦辣中煎熬或者享受。一个人的生活存在的不会长久,若是长久,不成老子便成仙,也许柏山是最好的归宿。因此,我告诉自己,人生就像打麻将,不要在乎胡牌,而要在乎听牌,听好口子等待,点炮了是我们的机遇好,炸弹呢,是因为是实力就在那里。在乎太多,只能说感觉这牌打得有些悲哀!
谈谈过年。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喜欢风萧萧草木凋,摇落以后叶为霜的环境;喜欢红雀的叫声,在睡懒觉的迷糊感觉里被它轻轻地,又好像尖锐地弄醒;喜欢万家灯火明,原野尽是爆竹声的氛围;喜欢与兄弟姐妹吃来喝去,谈笑茶酒之间;喜欢一家人其乐融融。25年,25个春节,我怀念过往。但是,回不去了。今年是开年在所谓的“城里”过得第一个春节,也许也是最后一个。至少,老人在世一天,我都会陪伴他们身边。我告诉很多朋友,不管他们现在干多大的事情,这一点永远是最基本的。这不是文明的背叛或者说倒退,是隐约中对现代虚伪的批判,是真实中对传统文明精髓的传承。我从来不敢轻看这些东西,我的在乎证明了我没有失去本真。
谈谈生活。以前别人跟我聊天的时候说,城里人不行。我说为什么呢?人要来我家,东西喜欢你拿得多多的,但是更想着放下东西就走的快快的。势利,或许就能这样形容;自以为是,也许更准确。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不好,我的朋友也许在警告我,或者是提醒我,希望有一天我不会变成那样的人。我恍然大悟啊,这简直是可以置于我于死地的“重大安全事故”啊。于是,我告诉自己,做人一定要厚道;做事一定要留有余地。天大的英雄也来自老百姓,树高千尺它扎根泥土中。人,不能忘记作为人的本钱。
这叫什么生活,只能说是生活的一小分子。真正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我的两个好朋友昨夜光临寒舍,我深感高兴。彻夜促膝而谈,收获颇多。回想起来,谈的更多的还是关于生活和事业。人来到世上,就像刚买的笔记本电脑,只是裸机。程序是慢慢装上去的,缺什么装什么,但是做到一点,就是不要装乱了,需要磁盘整理。只有这样才会应对自如,感觉生活其实也不是一团乱麻。“食色,性也。”将生活总结到位了。也许有的人说,“食”就是吃饭;“色”,意味着生育。”我跟我的朋友说,这就是生活的三个主要的组成部分。人生到世,除了一声啼哭,接下来等待的就是吃奶。随着年龄增长,吃、穿、住、行等等便会扑面而来。男大当娶,女大当嫁,这意味着人不可能一个人存在,即使有,也不正常,除非是仙,何况仙还有仙侣。结婚,学会面对男人和女人,相互融合,这也许就是“色”的过程。结婚生子,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寄托理想,这是自然。有人不愿意要孩子,或者推卸、逃避家庭责任,这样的人不该是完整的人。这些都是基于家庭或者社会层面的生活而谈的,说到底,牵扯到人类,我想季羡林先生说的再也完整不过了。“食,是为了解决生存和温饱问题,色是为了解决发展问题。”25年走过来,我坚持一点,只谈生活,绝口不谈人生。因为,生活已经开始,且冥冥中似乎有些定数。但是,人生,也许才刚刚拉开序幕。
谈谈事业。记得我的一个同学刚刚毕业,分配到后山工作。见到我之后,牢骚满腹。我说了,调整心态,相机而动。社会在发展,但是主流形势是转型。转型意味着要诞生许多新事物,淘汰旧事物,甚至转化一部分落后事物。那么,作为年轻人,初涉社会大局,不能做愤青。闲来没事,看书学习,培养兴趣爱好,养儿固能防老,其实,养个好儿子还不如给自己多培养些爱好,这东西绝对是防老的极品;陶冶性情,提升精神境界。不要想着境界有多高,现代人暂时无法实现对古人精神境界的超越。提升,完全足够了;积蓄知识,干好本职工作。把握一句话,“想着做点大事,别想着做大官。”虽然孙中山先生的革命果实被人窃取了,但是历史告诉我们:辛亥革命,是件大事,袁世凯早已淡漠。干事业,但求问心无愧,绝不贪占小便宜,绝不鱼肉百姓,绝不风流红尘,绝不碌碌无为。此生,我能做到这几点,我的孩子能记住这几点,我感觉做人、做事均无失误。
谈谈文学和艺术。我曾经跟老张谈起过,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成果举世瞩目,物质充裕,只是精神世界日趋空虚。精神病人多了,心里诊疗机构多了,网络红娘多了,春晚不耐看了,过年没意思了。等等一切,为什么?道德与文化严重缺失。领导人高瞻远瞩,十七届六中全会提出,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可谓救民于“水火”。也许在不远的将来,中国几千年的灿烂、优秀、悠久的文明会被重新审视、挖掘、创新、传承。我相信,高层知识文化,比如说《百家讲坛》之类会被普及,曾经在古代小说中才有的街巷评述、茶馆论事会被重新置于民间。总之,我们的文化生活、精神境界会有一次大的飞跃。我承认,古人将诗词歌赋写尽了,至于近代,如果让我说一个人能接近或者说超越,他就是毛主[xi]。无论是政治才能、精神觉悟、气质内涵等等,都可与古人平齐。想想吧,多少的诗歌意象,人间话题,基本上被古人囊括殆尽了。我们的古诗还写什么?前几日在街道转悠,我感慨颇多。“火树银花”,在多少年前,古人已经将它描绘展现了,无非今天的街道是电气化了,但是文明的本质没有变。虽然繁华,但是没有灯笼好看;虽然华美,但是总感觉有些失真。文学艺术,永远是改良心灵田地的最好水土。我相信,在国家政策的大力引导下,我们的文明将会传遍世界,我们中国人将会无比荣耀、幸福和高尚!
思绪乱飘,无法左右。索性让手指飞敲于键盘,让心灵穿越于古今时空,尽情扑捉每一点感动。
2011,远去的背影留给我很多无奈和感叹。2012,末日推迟,这样的幸福时光应该得到珍惜。
忘记该忘记的,依然坚守心灵的净土,依然坚守固有的阵地,依然憧憬美好的未来,依然笑看风来雨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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