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画,多少情。情里情,多少梦。梦外梦,多混沌。顿悟,顿悟,你就活了。____题记
我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未经装修的一点点水泥与石灰的妙恋,浑浑愕愕的画了一幅又一幅--浑然天成的心图。妙处自在经意间,虚室生白;情趣一变一幻中,蓦然惊心。思后想后,总觉得眼力变成了心力,一切虚的成了真的,真的徒留一把隐形钥匙。
十平方左右的天花板,凡是有痕迹的地方皆是画。眼睛一摸,心一亮,画就悄然出世了,在似与不似之间给人无尽的暇想空间。十平方不够大,但可以点点藏藏无数幅画,若隐若现,神龙见首不见尾,更宽阔的心空开了,一百平方的情来了,一万立方的爱也深了,我的漫游之境不再只"唤真真",更多的是找出画的灵性与弹性。其实我不懂画,只是深爱我的天花板上,浑然苏醒过来的画神。
画面,画面,多的是面,千姿百态的面参尽了世相与神相,他们是活在我眼睛里的人,住在我心里的神。一天无数眼的摸索,总有数种神魂颠倒,默默的长大,悄悄的惊叹,到达平静已经爱成了习惯。这是我一个人的视觉盛宴,灰白相间的繁生,其实比任何色彩都来得灿烂,因为我也是灰白相间的孩子,照样可以晒太阳。
我想把一个个画面,用文字完好的描出来,在虚无里找出他的本真,就像一一实行灵魂的事一样,如果我会"依样画葫芦"孩多好,可是我笨,天生拿不得画笔。微微的遗憾,做着小小的梦: 石灰与水泥都会画面,我为什么不能用文字一一解开他们的秘密呢。古代的神话故事太多了,多得人想钻进画中生活。我没有迷念,念的只是未动的美,我想攒一个指头试而已。有些东西是无中生有的,比如天花板上的画,比如夜里的梦,还比如我未说的话,心若在,一切不存在的就在。所有的奇怪,必须精心解释,才能习以为常。
我想我也是个奇怪的东西,以人的模样检了许多奇怪,还不知奇怪因为什么,只是看着混沌的奇怪画,不断的创造着奇怪,想着奇怪里的平常事。等到满眼的画来画心,我已经寂寞了很久,只是念着人间的一点点好,迟迟没有当成画皮,也许还有善心善念想善人吧。
在人间,染得红尘三千,还是想画画啊,随便画什么,怎么画,只叫画笔莫把你画得太丑就好。
"唯愿你的眼睛,只看得见彩虹!"不知是哪一首歌,把人的心唱得有点痛。人的眼睛,除却彩虹,大多是尘埃,因怕蒙蔽,总是不停的流泪,因为一点洁癖,因为一点苦难,因为天花板上的一城画。但,流了泪,眼睛就干净了,画面就活了,便可以活无数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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