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广播主持人,在听众心目中,虽不如>主持人陈雪那样神圣,至少也有几个听众朋友写来信件稍加赞扬。在这种环境中,我几乎处处养尊处优,可是从昨天开始,竞被着许多不明来由的事搅的头昏脑胀,昨晚还差点痛爆了头。这不禁激起了我的好胜之心,我暗下决心,非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不可。想起头痛的事,回味起来,那种痛不是平时的头痛,究竟是为什么,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也只好作罢。
我三下两下穿上衣服,妻子已端上了早餐。见没什么可口的,我怔怔的望着早餐发起愣来."静,昨晚那位老大爷没说在哪住吗?”我问。
"说了,他住在江心岛的一个地窝棚里,好象是打鱼的。对!是打鱼的。姓古!”妻子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江心岛?姓古?难道这老头真有什么精灵古怪不成?不行我不能这样静静的等,我要主动出击!”我抬腿就往外走。
“唉!你干什么去?”妻子急了。
“上班。”
“今天是周日,你上什么班!”妻子抱怨着。
“啊,我加班!”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后面传来妻子的抱怨声“死鬼!天生挨累的命!唉!中午早点回来吃饭!”
“知道了!”
单位离家不是太远,而和单位一道之隔的就是松花江。我爬上了防洪大堤。远远的一叶小渔船正缓缓的向岸边靠过来,船上是一位年迈的老大爷。
“大爷,过江多少钱?”
“五元。”
“这样吧!我给你十元,一会你再把我接过来,可以吗?”
“上船吧!小伙子。”
我上船到了江心岛,下船后,我掏出十元钱给了老大爷,说:“你先回去吧!一个小时后再来接我。”
老大爷接过了钱,说:“不了,小伙子,我就在这等你吧。”说完,点着一支烟抽了起来。
前面是一大片低矮的柳树丛。穿过树丛,已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前面200米远处,一座用树枝泥巴搭成的鱼屋面江而立。我艰难的越过荆棘丛生的树丛,来到了屋子前面。
“有人吗?”我喊道。
没人答应。
我又喊了几声,便轻轻推开残缺的木门,“有人吗?”我尽量将声音放的低一些,轻柔些。
屋子中有些昏暗,但各种物品也看的十分清楚。靠着小小的田字形窗户下面,是一张单人床。上面放着一床棉被,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鱼腥味。床边放着一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张鱼网。除了这些,就只有一些破兰的木材和一些炊具,包括一只铝锅和一把铲子。
“难道我找错地方了?”我正疑惑着,墙上的鱼网却左右摇摆起来。“要起风了?”我想。
忽然,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立即警觉起来,这时哪张网旋转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扣来。
匆忙之中,我一个滚翻,抢到屋角。鱼网“啪”的一声扣在地上。猛然间,一阵疾风向我脑后袭来,,我一低头,顺势伸出右腿,一记俯身侧踹,向对我袭来的物品踹去。
待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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