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娃
一
工地上的人都知道佘娃好色,再加上“佘”与“色”是谐音,所以大伙都叫他“色”娃。有人喊他“色”娃,他不生气,觉得色娃就是他的名字。佘娃中等个子,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国字型脸,长期在工地上当小工头,皮肤黝黑,两道眉毛像两把悬剑。满脸的络腮胡常常被刮的铁青,面相显得有些彪悍。
据说在佘娃小时候,有个算命先生在村口摆了个摊子,给村里的人算命。村里人都说这个算命先生是个神算子,命算的很准的。佘娃的母亲也带着佘娃到村口,要神算子给佘娃也算算命。神算子摸了摸佘娃的头,看了看佘娃的小手,然后又闭着眼睛用双手在佘娃的额头、鼻子、脸颊、耳朵上摸来摸去,到最后还摸了摸佘娃的小鸡鸡,摸完了,只见神算子摇了摇头。佘娃的母亲见神算子摇头,心里一阵着急,忙问:“怎么了,老先生。”神算子不语,还是在摇头。佘娃的母亲是一个火爆脾气,见神算子这般摸样,认为神算子在装神弄鬼,很是生气,拉着佘娃就走,算命的资费也没给。佘娃被其母亲拉走后,只听见神算子喃喃自语: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随着年龄的慢慢长大,佘娃发现自己身下的小鸡鸡比同龄男孩的小鸡鸡要长要大一些。到了夏天,佘娃不敢下河洗澡,觉得自己成了同伴的异类。有一次佘娃实在禁不住清凉河水的诱惑,穿着裤衩与同伴们到河里洗澡。开始好好的,不到十分钟,不知是谁在后面抱住了佘娃的身子,喊了一句:“快来看大鸡鸡啊。”同伴们一哄而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佘娃的裤衩拔了下来,你一把我一把的不停地去捏佘娃的大鸡鸡,结果被捏的肿了好几天才消了下来。佘娃回家也不敢告诉母亲,只好自认倒霉。从此,佘娃再也不敢与同伴们行下河洗澡了。
二
随着年龄的增大,佘娃的生理发育似乎要比别的男孩要早一些。不该懂事的时候他却懂事了,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在自己屋后的稻草堆里,差点把邻居的一个女孩的肚子弄大了。要不是佘娃的母亲那晚去猪圈里看母猪是不是下了小猪仔,听到猪圈后面的草堆里有窸窸窣窣的响声,发现他与邻居家的女孩抱在一起,双手还在扯女孩的裤子。佘娃的母亲见状大怒,上去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佘娃抓了起来,啪啪就是两耳光,佘娃被打懵了。可邻居家的那个女孩却不懂事地说:“阿姨,我们正在做游戏呢。”佘娃的母亲忙说:“是是是,你们在做游戏,以后可不能再做这样的游戏了啊。”佘娃的母亲吓得冒出了一身冷汗,嘴里喃喃地说:“幸好只是在做游戏,做游戏。”心想如果被邻居知道了,那可天塌下来了。佘娃的母亲连忙把这个女孩请到屋里,拿出一些糖果给女孩吃,最后还把女孩送到邻居的家门口。过后,佘娃少不了被母亲一顿暴打。
佘娃二十四时经别人介绍与贵州来福建打工的一个女子结了婚。宴席散了后,一对新人双双入了洞房,不一会儿,就听见洞房里传来新娘子凄厉的尖叫声。佘娃的母亲和父亲听见后大惊,慌忙跑到洞房前大叫:“佘娃佘娃,怎么了。”佘娃大声答道“不得了了,出了很多血。”
佘娃的母亲知道肯定出大事了,对佘娃的父亲说:“死鬼,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村头找郎中过来。”
郎中来了,把郎中接了进去,佘娃的父亲也跟了过来,被佘娃的母亲一把推了回去,说道:“你进去干什么。”
郎中要新娘服了止血药,血是止住了,新娘被吓坏了。郎中留下了几包药粉,要新郎新娘按时服下,叮嘱十天内不得同房。还不到十天,新娘子就悄悄地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此事不知怎么被传了出去。有人说佘娃的东西长有倒钩,一进去就刺得出血。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邪乎,女人见了佘娃就远远地躲开了,谁家女子还敢嫁给佘娃。佘娃在村里也呆不下去了,跟了一个工程队远走他乡,修公路去了,一去就是十多年。
三
这次,佘娃随工程队来到湖南湘西修高速公路,住在县城一家宾馆里。佘娃是广东人,有睡懒觉的习惯,再加上昨天长途奔波,很晚才到宾馆,本身就很疲倦,昨晚睡的很沉,所以这天醒来时已是上午十一点了。窗外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他的脸上,他是被阳光刺醒的。他伸开双手,长长的舒了口气,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将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天花板出神。
佘娃觉得自己虽然到了湘西,但魂魄似乎还在四处游荡。自从自己跟随工程队闯南走北,风餐露宿,虽辛苦,但算不了什么,最怕的是晚上寂寞,身边没有女人。自从新婚之夜他与新娘子出现了那桩丢人现眼的丑事后,好几年他都是谈女人色变,不敢去接触女人。每到发工资的时候,工程队的伙计们一到夜晚,就成群结队地往发廊里钻,佘娃不敢去,他怕把小姐的宫房钩住,出不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只好羡慕的咽口水。
有一次,他在工程队队长的房里看毛片,由于是第一次看,看的他耳红脸燥,下身的东西就像工地上的钢钎一样硬梆梆的,顶起了一个小帐篷。片子看完后,他只好弯着腰跟在伙计们的后面走出了房间。躺在床上他想,片子里男人的那东西与自己的也没什么区别啊,平时洗澡看看伙计们的也没多大的区别,只不过大小尺寸不同罢了。不过看了片子后,他倒学会了一招,在他难熬时,学会了用双手打飞机自慰了,过过干瘾。
五年前佘娃随工程队来到广西,住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在这个小镇上,佘娃遇到了一位奇女子,这个女子叫满妹。说奇也不奇,她与普通的女人一样,凸胸凹肚、圆臀修腿的,没什么特别。说不奇也奇,满妹先后嫁了三个男人。第一个男人她嫁去不到半年就莫名其妙地病死了。第二个男人与满妹结婚刚好一年就因车祸摔死了。第三个男人与满妹结婚不到两年,走在大街上被摩托车撞死了。村里人都说满妹生就一副克夫相,嫁谁谁就得死。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却守着寡,没有男人敢娶她,只好独守空房,蹉跎岁月了。这次修公路的工程队来了,就住在村部,离满妹家不到一百米。满妹在家里开了个小买部,卖些香烟、洗衣粉、打火机之类的日常用品。时间久了,满妹与工程队的人都混得烂熟,尤其与佘娃走的最近。
那年夏天的一个傍晚,佘娃衣服上的扣子掉了,拿着衣服往满妹的家走去,想要满妹给他把衣服的扣子订上。佘娃走到满妹的房前,忘记了敲门,推门而入。满妹刚出浴出来,只见满妹身穿一件薄薄的羽纱,丰满的胸前,凸现着的两个红晕*头隐约可见。茭白的手臂就像刚出水的莲藕,额头上还沾满了水珠。白皙的脸庞透着红晕,就像一株出水的芙蓉娇美可人。佘娃见状惊呆了,就像被钉子钉在地板上一样一动不动。
满妹见佘娃这般模样,不以为然,反而觉得佘娃憨态可爱。心想,这么大的年纪了,难道没见过吗?满妹对佘娃说:“佘娃,有什么事找我吗。”
佘娃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我的衣服扣子掉了,帮忙给我订一下。”
“拿过来看看,”说着,满妹伸手把衣服从佘娃的手里拿了过来,找到了针和线,坐在凳子订了起来。
女人特有的香气从满妹的身上,发际间散发出来,弥散在整个房间,熏得佘娃踹不过气来。佘娃只感到身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在彭湃,在冲撞,整个身子已不听自己的使唤,下身举起了一个千斤顶。满妹刚把两颗扣子订好,放在桌子上,佘娃就从背后一把抱住满妹,搂住了满妹的酥胸。满妹被佘娃突然搂抱惊了一跳,接着明白了佘娃的意思,立刻一有一股春潮在心里荡漾,一堆干柴烈火就这样熊熊燃烧起来。过了一会儿,满妹说:“傻小子,快把门关上,被人看见不好。”
佘娃松开双手,起身把门关上了。满妹拉着佘娃向床边走去。走到床边,佘娃一把按住满妹。满妹道:“猴急什么,这事得慢慢来。”
两人脱光了衣服,满妹老练地引导佘娃进入了她的身体。在温暖而湿润的体内猛烈地冲撞着,不一会儿,就有股激流已喷发而出,佘娃体味到了人生从未有过激情和快乐。
被压在佘娃身下的满妹,娇啜连连。满妹想自己也阅人不少,像佘娃这种特大号的阳物倒还没见过。因佘娃猛烈的抽撞而使自己高*迭起,*吟不己,香汗淋漓。有了第一次,佘娃就与满妹常来常往了,享受着满妹给他带来的快乐,把满妹克夫之言的说法早忘到圪蹴里了。佘娃与满妹来往了两年多直到工程队迁走,佘娃才离开了满妹。
自从佘娃从满妹那里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佘娃随工程队每到一个地方,就要找个女人同住,从不间断过,连佘娃自己也不清楚睡了多少女人了。用佘娃的话讲,睡女人就像抽大烟,有瘾的。
四
佘娃盯着天花板想,这次到湘西这个偏远的小城,又会有什么样的艳遇呢?佘娃正想着,“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遐想。 “色娃,色娃起床了,到街上溜达去。”住在隔壁的技术员老王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好的,我就起来了。”佘娃答道。
这是湘西偏远的一个小县城,县城不大,县城四周环山,只有一条主街。街道也不宽,但街道两旁的香樟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虽是盛夏,但并不感到炎热。新修的房屋不多,但错落有致,一条小河从山脚流过,像一条绿色的飘带消失在大山的深处。河岸的石灰石由于长年累月受到风雨的精雕细刻,大有鬼斧神工之精妙,呈现出各种姿态来。技术员老王被这美丽的景色迷住了。
老王说:“佘娃,你看这里的景色真美,有桂林山水之精妙”。
“嗯,应该还可以吧。”佘娃不以为然地答道。
佘娃走在街上,心思不放在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上,而是关注这里的女人多不多,长得漂不漂亮。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就把整个县城逛完了。走在回宾馆的路上,佘娃对老王说:“老王,都说湘西是出美女的地方,可今天在街上没看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啊。”
“这里的年轻人早到外面打工去了,谁还窝在家里。”
佘娃用手拍了拍额头,应道:“说说也是。”
佘娃与老王来到一家水饺馆,每人要了碗水饺,坐在小桌前吃了起来。店里的生意较清淡,来吃水饺的人不多。佘娃吃完后,与店里的老板娘拉起家常来。天南海北地扯了一通后,佘娃问道:“老板娘,这里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少啊?”
“这里的妹子娃崽初中一毕业就到外面打工去了,谁还在家里受穷。”老板娘答道。
佘娃望了望老王,心想老王说的还真准,年轻人都到外面闯世界去了,谁还愿在这山窝里受穷呢。
回到宾馆,佘娃躺在床上看电视剧,这部电视剧叫《温柔的背叛》。这集是这个小故事的大结局,佘娃看完后想,剧中的那个网络作家的艳福还真不浅,那么漂亮的小姨子被他弄上了床。他又想, 真是最毒妇人心,那个网络作家的妻子至于在小姨子的订婚仪式上,将偷拍自己丈夫与小姨子*爱的场景当众播放吗,真是不可理喻,一下子毁灭了三个人,你赢了吗?佘娃似乎有点愤愤不平,将遥控器丢到了桌子上。
五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谁啊。”佘娃问道。
“是服务员,来房间打扫卫生的。”
“进来吧。”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服务员开门进来,手里拿着打扫卫生的铁桶抹布之类的东西走了进来。
服务员的到来,佘娃立刻打起了精神,打量着眼前这位身材窈窕的少妇。标准的瓜子脸型里陷着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笑起来甜甜的。白皙的皮肤泛着谈谈的红晕,面如桃色,一米六的样子,苗条姣好,走起路来如柳条摆枝,阿娜多姿。在佘娃的眼里,眼前的这位少妇是显得如此的清新脱俗,以前认识的女人在她的面前是显得如此的俗不可赖。
佘娃站了起来说:“你打扫吧,我出去转转”。
“不用了,你就坐在床上吧,很快就会好的”。女性甜甜的声音就像磁石一样把佘娃牢牢的粘住了,佘娃巴不得坐在床上看服务员打扫卫生。
“你是本地人吧,家里还有什么人”?佘娃无话找话地与服务员闲谈起来。
“我有一个女儿。”
“今年多大了。”
“七岁,在读一年级。”
“你丈夫呢,他在哪里发财呢?”
“几年前就死了。”
“哦,不好意思,对不起让你伤心了。”别看佘娃长得五大三粗的,可说起话来很会贴女人心。
“没关系,都死好几年了。”
“你平时只与女儿住在一起吗?”
“嗯。”
“你父母不与你们住吗?”
“父母在乡下,很少来。”
“哦,你在宾馆做了几年了”?
“做了三年。”
“很辛苦吧。”
“还好,都做习惯了。”
“以后我遇见你,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英子,你叫我英子好了。”
从佘娃与服务员英子的对话中,佘娃知道了英子家里的大致情况。佘娃暗想,这么美丽漂亮的女人守着寡,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其实,英子虽然守着寡,但她身边却还有一个男人叫强子,英子的男人死了后,这男人就与英子有往来,时常在英子家里过夜。强子长得又矮又黑,整个身子就像一个圆球,长期在工地上做工,很有一股蛮劲。英子的男人得了尿毒症,英子借了强子几万元钱给男人治病,结果还是没有把病治好,两腿一伸走了。英子没钱还,只好用自己的身子还钱了,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呢?
强子对英子并不关心,他在邻县的一个建筑队里做泥工,平时回来时,除了在英子的肚皮上耍性子,使劲蛮干外,对她娘俩的生活并不关心。英子对强子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英子欠了强子的几万元钱,英子怎么会与他来往的。所以在与佘娃的对话中,英子隐瞒了这一实情,刘英并不把强子当成自己的男人,觉得自己是在还债。
“打扫好了,你休息吧。”
“好的,谢了。”
英子提着桶子走了出去。佘娃望着英子的背影,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涟漪,心想湘西还真是出美女的地方,一个宾馆服务员都是这么美丽迷人。
六
第二天,佘娃与技术员老王到街上找房子,想租一套实惠一点的房子,长期住宾馆开销不起,毕竟自己不是老板,只是个给老板打工的。两人转了一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房子。来县城住的工程队比较多,房子比较紧张,两人只好回了宾馆。
在宾馆的大厅里,佘娃看到英子在抹吧台,就走过去说:“英子,能帮个忙吗”?
“什么忙”?
“我和老王找了半天,也没租到房子,你是本地人,帮我找找”。
“不用找,离我家不远就有一套房子要出租,以前租住的那家人昨天才搬走。”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房子。”
“下午下班时我带你们去看吧。”
“好的,太谢你了。”佘娃有点兴高采烈。
英子下班后,带着佘娃和老王去看房子。这是一间两室两厅的房子,在二楼,虽然房子旧了点,但很好用,价格也很实惠,两人很满意。佘娃说:“好,就这里了,不错。”
第二天,佘娃和老王就住了进来。两个男人住在一起,生活显得杂乱无章,脏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平时早餐和中餐在外面吃,晚上自己做,胡乱对付罢了。有一天,佘娃说:“屋里有一个女人就好了,可以做做饭,洗洗衣,整理家务,聊聊天。”
“你又想女人了吧。”老王说道。
“你不想女人吗?”
“想啊,可我有老婆啊,那像你光棍一条哟。”
“嘿嘿,你才不知道做光棍的乐趣呀,我是夜夜做新郎啊。”
“还夜夜做新郎,有哪个女人是对你真心的,她们爱的是你兜里的钱,傻小子。”
佘娃想想也是,自己每年的收入也不少,可到头没积攒了几个钱,钱都流入了女人的口袋。但佘娃又想,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到去,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钱不是让人快活的吗,佘娃又想通了。对老王说:“老王,我们请个钟点工来给我们做饭洗衣怎么样,你做的饭太难吃了”。
“好啊,那你去请呀,费用你出三分之二,我出三分之一。”
“好,就这么定了。”佘娃爽快地答道。
第二天,佘娃到宾馆找到英子,对英子说:“英子,我跟老王商量了一下,你帮我们做点钟点工吗。”
“做什么呢?”
“帮我们做晚餐,平时洗洗衣什么的,你说每月开多少钱给你。”
英子想了想,自己下午下班到晚上来上班,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还来的及,就说:“好吧,每月六百,怎么样。”
“好的,那明天就给我们做晚饭吧。”
“嗯,我明天下午过来。”
“就这样定了。”
“嗯。”
“那我走了。”佘娃想不到这么快就定下来了,工资也不高,哼着小调回去了。
回到房里,对老王说:“老王,人请到了,每天做一次晚餐,洗洗衣服什么的,工资每月六百,你出两百,我出四百,怎么样?”
“那好啊,有这么便宜的事,这人是谁?”
“你猜。”
“你这个人精,谁猜得着呀。”
“明天你就知道了。”佘娃不说,老王也懒得去问,自顾看自己的书去了。
七
第二天,英子下班时,顺便到街上买了一些菜,往佘娃的住处走去,英子想快点给佘娃他们做好饭,再回家作饭。英子来到房前,门没关,老王坐在客厅里看书。英子看到老王后说:“老王,在看书啊。”
老王抬头看是刘英,还提着菜,应道:“是英子啊,佘娃找的就是你啊。”
“是我,佘娃昨天找我的。”英子又问:“佘娃呢?”
“佘娃买菜去了,还没回来。”
“菜我买来了,怕你们没买好,一共是十元钱,这是税收的票”。
老王接过英子递过来的纸条,觉得这女人办事挺认真的,说道:“还开什么税收的票啊。”
“以后你们先把菜买好,我只管做就是了。”
“好的。”
英子走进厨房,麻利地忙碌起来,不一会儿,三菜一汤就做好了。英子正准备离去,佘娃大包小包地提着从门外走了进来。佘娃见饭菜都做好了,笑着说道:“这么快啊,就做好了,我的菜才买来呢。”
“等你买菜来,天都黑了。”老王嘟嚷道。
“这菜明天炒吧,以后你们把菜买好,我只管做。”
英子正准备离去,佘娃说:“就在这里吃了吧。”
“不了,女儿还在家里呢。”说着英子走出了房门。佘娃望着刘英离去的背影,心想要是她能留下来吃饭多好。佘娃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清酒来,说道:“老王,我们今天喝一口。”
老王见有酒喝,自然高兴,嚷道:“好啊,喝一口。”
佘娃觉得今晚的饭菜是这几天来吃的最开心可口的一顿晚餐,可是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两人都喝得有点醉了,澡也没洗,躺在床上睡着了。
由于工程队还没有进工地施工,还在做一些前期准备工作,佘娃和技术员老王还清闲的几天,每天都起的很迟。有一天起来,佘娃觉得这几天憋在屋里慌得很,想去外面溜达溜达,就对老王说:“老王,我们今天到外面去逛逛,听说这附近有一个什么侗文化村,里面可好玩的”。
“好啊,你听谁说的。”
“英子说的,她说离城里只有几里地。”
“你小子不会与她黏糊上了吧。”
“没有,哪有这么快。”
“谁不知道你小子的本事,别装了。”
“这才有几天,能有那么快吗?”
“不快也八九不离十了吧。”
“嘿嘿嘿黑。”佘娃傻笑着。佘娃这几天的确一直在想着英子,佘娃想如果英子能成为自己的女人,他不再去找别的的女人了,以后就守着英子好好的过日子,自己到哪里就把她们母女带到哪里,夫唱妇随。
两人起床后,匆匆洗漱了一番,到外面吃了早餐,朝英子说的侗文化村走去。
这几年湘西的旅游很火爆,也带动了周边的一些县市的旅游业的发展,都在推出自己的旅游品牌。这个县以侗族为主,也杂住着汉族和苗族,因此,该县的旅游品牌就是侗文化,把侗族原生态的风俗民情展现给游人,搞活当地的经济。
佘娃和老王来到侗文化村,这里的确别有一番天地。村落不大,但布局却很精致,都是一色的木屋飞檐,青瓦红檐,巷子里铺的是一色的青石板。
佘娃和老王走在石板上,也有三三两两的游客擦肩而过。这里开了不少茶楼,佘娃和老王经过一家茶楼,门口站着两个服务员,服务员冲着两人叫道:“老板,进屋喝口茶吧。”
“免费吗?收费就不进来了,”佘娃笑道。
“你长得美还是想的美哟”,服务员答道。
“那算了,留着你自己喝吧。”佘娃想一杯茶几十元,不值,买包茶叶回屋自己泡,够喝的。
在侗文化村转了一圈,两人回到来了屋里,看见刘英在做晚饭了。
八
佘娃给英子配了把钥匙,英子可以随时进屋里来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佘娃进屋后就对英子说:“英子,做饭了,要帮忙吗?”
“不要。”
不管要不要,佘娃总是喜欢往厨房里钻,打把下手什么的。其实佘娃是想与英子多待会儿,多接触,好与英子多套近乎,想赢得英子的好感。佘娃看着英子炒菜,就像在欣赏一场精美的舞蹈。有时看的佘娃眼睛都发直了,连手中拿着什么或要干什么都忘记了。
“今天你们到哪里玩”?英子问道。
“我们到你说的那个侗文化村玩。”
“都玩了一些什么呢?”
“没玩什么,就跟老王在巷子里溜达了一圈,踩踩青石板。”
“没进茶馆发廊里去玩了”?
“没有,没意思。”在佘娃的眼里,那些服务小姐无法与眼前的英子相比,英子长的是那么的超凡脱俗、冰清玉洁。
“你一个人带着女儿,辛不辛苦?”佘娃问道。
“习惯了,还好吧。”
“你不想再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吗?”佘娃试探性地问道。
“为我男人治病,欠了一身的债,谁敢娶我呀。”
“不就是几个钱嘛。”英子的话落在了佘娃的心里,佘娃想虽然自己花了不少钱在女人身上,但还积攒了一些钱。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佘娃留英子吃饭,英子不吃,说还要回去给女儿做饭吃,便匆匆地走了。
佘娃和老王喝着闷酒,佘娃突然问道:“老王,你说英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
“英子这个人呀。”
“挺好的,你小子在打她的主意了吧。”
“不是,我是认真的,我想娶她做老婆。”
“呵呵,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想夜夜当新郎了?”
“我喜欢上了她了,她母女挺可怜的。”
“要不要我帮你说说?”
“不用,还是我自己说吧。”佘娃觉得还不到火候,搞不好会弄巧成拙的、鸡飞蛋打。晚上,佘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佘娃这次对女人真的动了真情。
过了些日子,工程队进了工地,经常是早出晚归,佘娃和老王每次回来,都能吃上一顿可口的晚餐,对于劳累了一天的两人来说,真是莫大的犒劳。有时回来时英子还在做饭,有时英子不在,但饭菜做好了摆放在了餐桌上,还冒着热气。这常使佘娃想起小时候母亲讲的一个美丽的传说:田螺姑娘的故事。
在不知不觉中,这样的日子就过了两个多月,佘娃对英子的感情也越来越浓了,就像在一堆干柴里有浇透了火油,只要一丁点火花,就会燃烧起熊熊烈火。佘娃觉得英子就是上天派下来的使者,是来收服自己心里的色魔的。每天收工回来,他最想看到的就是英子,只要看到英子,他的心里就感到有一股温流在涌动,在荡漾。他想一辈子守护着这个女人,呵护着这个女人,但佘娃对英子却很有礼貌,从未动手动脚过,佘娃的心彻底被英子征服了。
英子也觉得佘娃这人很不错的,虽然长得五大三粗的,但心很细,挺会贴女人心的,比长期占有她的那个强子不知要好多少倍,佘娃在英子的心里也渐渐清晰起来。
九
过了一些日子,老王的家里有事,回老家去了,平时只有佘娃一个人在家。有一天,英子在做饭,刚做好,佘娃就一把从后面把英子搂住,刘英推了几下,见推不开,就不推了。英子也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想把佘娃推开,靠在佘娃厚实的胸脯上有一种令人心醉的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过,整个身子轻的就像要飘飞起来,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她想起了她的前夫,新婚之夜除了惊恐就是刺心的痛。她记不起自己的衣服是怎么被前夫脱光的,也不知自己的下身是如何被前夫弄出一摊血来的,那钻心地痛让她好几天不敢脱衣睡觉。结婚不久,好像是刚怀上女儿,前夫就得了尿毒症,一病不起。 户外下起了暴雨,打在雨棚上,发出密集的声响。这时,佘娃把英子转过身来,将厚实的大嘴封住了刘英的薄唇 ,使劲地吸允着英子的小舌头,发出咕咕的声响,英竹子的整个身子瘫软了下来。
佘娃一把抱起英子,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当两人大汗淋漓都累倒在床上时,就像户外的暴雨过后,一切渐渐归于了平静。佘娃对英子说:“英子,嫁给我吧,我会对你们母女俩好的,真的,我发誓言。”
“我不是个好女人,强子还与我来往,”英子呦呦地说道。
“就是借钱给你的那个人吗?”
“是的,为前夫治病,我借了他三万元,后来他催帐,我没钱还,他就说,没钱也行,以后他就来与我过夜。”
“那你不是卖身给他了吗?”
“唉,有什么办法?”
“我还有点钱,明天我取出来,把钱还给强子好了”。佘娃有说:“把钱还了,我们就结婚,好吗”?
“嗯。”英子在佘娃的额头轻轻地吻了吻,起身穿起衣服来。佘娃不舍地搂住英子,说道:“多待会儿吧。”
“女儿还在家里呢,我得回去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英子掰开佘娃的手,下了床。
户外的雨点小了很多,天色也暗了下来,英子撑开雨伞,消失在朦胧的雨幕里。
回到屋里,英子看到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怔怔发呆,心里不由涌起了一阵阵心酸,一把抱起女儿,眼角冒出了泪滴。英子的女儿在读一年级,平时接送都是邻居的阿婆顺便接送,阿婆的孙女与英子的女儿在一个班,接送起来也方便的,如果平时不是邻居阿婆帮忙照应,英子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
英子放下女儿,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晚上还要去值两个小时的班。
十
老王回老家还没回来,自从佘娃与刘英那次云雨之欢后,佘娃收工回来,如果英子还没回家,还在做饭的话,他们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有一天,佘娃和英子在床上一番颠鸾倒凤之后,佘娃搂着英子说:“英子,强子这些天回来了吗?你跟他说了没有?”
“没有,好久没回来了。”
“强子回来你一定要跟他说清楚啊,钱我都准备好了,好吗?我真的很喜欢你,做我老婆吧。”佘娃的眼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真诚。
“好,那你要对我的女儿好。”
“我又没有女儿,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啊。”佘娃说着翻身压在英子雪白的肚皮上,将自己的小生命又深深地*入英子的体内,大嘴使劲地吸允着英子滚圆的*房上那颗草莓般熟透的*头,英子的激情再一次被佘娃点燃,双手抱着佘娃的臀部,佘娃快速地抽动着,青春的胴体在yu火中燃烧,在忘我中蒸发,肉与灵的交融顷刻间淹没在惊涛骇浪之中。
过了一段日子,强子从邻县回来了,来到英子的住处,见英子不在,就叫英子的邻居阿婆把刘英的房门开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刘英回来。阿婆平时帮英子接女儿,为了方便,英子就配了一片钥匙给阿婆,强子知道阿婆有英子的房门钥匙。
阿婆把英子读书的女儿接回来了,英子还没回来。又等了好久,还不见英子回来,强子等得有点心烦气躁了,就问:“燕子,你妈怎么还不回来,以前都回来的比较早的。”燕子是英子的女儿,长的很可爱。
“经常是这样。”燕子应道。
“哦。”强子的心里沉了一下,想这是怎么回事呢?以前不是这样的。
天快黑了,英子匆匆赶了回来,见强子做在沙发上,心里一怔,便说:“刚回来,还没吃饭吧。”
“还没有。”
“那就随便吃点吧。”英子进厨房做饭去了。
强子坐在沙发上觉的很无聊的,拿着遥控器出气,频繁地换着电视节目,一个节目也没看进去。
“吃饭吧。”英子把饭菜做好了,喊道。
晚餐吃的很别扭,气氛也很沉闷。英子只管闷着头吃饭,不声不响的。强子感到离开英子的这几个月里,英子变了许多,似乎心事重重,虽然英子不喜欢自己,可不至于这么冷漠吧,是不是外面有了野男人了?
吃过晚饭,英子催女儿燕子到里屋去做作业,出来后把门掩上,坐在沙发上想跟强子摊牌,想与强子结束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虽然强子也没有老婆,他与老婆早就离婚了,但她知道强子没有真心待过她们母女俩,偶尔也买些东西来,可他是来索债的,来发泄的。英子想起了佘娃的话,迟早要说的,迟说不如早说,都该结束了。于是就对强子说:“强子,以后你不要来了,我们分开吧。”说完英子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口气。
强子听了英子的话,感到很吃惊,就说:“好啊,那你把钱还给我。”
“我明天就还给你。”英子平静地说道。
“你哪里来的钱,是不是哪个野男人给的?”强子心里窜出一股妒火,两眼瞪着英子。
“没有,我自己攒的。”英子不敢看强子,搓着双手。
“好啊,那我明天等着。”说完站了起来,狠狠地盯了英子一眼,出门时将门摔的山响,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直落。
十一
强子走在路上,越想越气,英子能拿出两万元还债,她在外面肯定有了男人,这男人是谁呢?强子思来想去,在他熟悉的人里快速地搜素着,搜来搜去,没搜出个什么结果来,这些男人都是有家室的人,就是与英子有什么瓜扯,也不会拿出这么大笔钱替英子还债。
强子回到了屋里,拿起桌子上的一罐水酒,咕咕噜噜喝了起来,倒在床上后,锤胸顿足,牙床在咬肌的支配下,吱吱作响,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不久就鼾声起伏。
第二天,英子在佘娃的屋里做晚饭,佘娃就从工地上回来了。在厨房里,英子对佘娃说:“佘娃,强子昨天回来了”。
“你跟他说了吗?”
“说了。”
“强子怎么说的?”
“我说今天要他来拿钱,他说他等着。”
“那我取钱去。”佘娃急匆匆地朝银行走去。
银行早就关了门,佘娃从两家银行的柜员机里,才把三万元取好。佘娃摸着怀里的三万元钱,就像摸到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一个女人滚烫的心。周围的人都在向他祝福,夕阳下的金柳,在微风中为他跳起了祝福的舞蹈。
回到屋里,佘娃把钱递给英子说道:“这是三万元,你拿去还了强子的债。”
“好的,我就回去。”英子接过钱,放进包里,走出了房门。英子回到自己的家门口,见房门开着,猜想强子可能来了,进屋一看,强子果然坐在沙发上,等着英子拿钱来。
“钱我带来了,把借条给我。”英子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了三万元。
强子也把借条从衣兜里掏了出来,给了英子。英子看了看条子,是这张借条。两年来,这张借条,就是一张卖身契,将自己牢牢地钉在了耻辱柱上。今天,终于把这张卖身契撕毁了。强子看着英子在撕借条,忽然觉得英子撕的不借条,而是自己的心,一颗对英子已经产生了依恋的心。开始英子还没回来时强子坐在沙发上想,他不想要英子还钱,想跟英子过一辈子,可一看到那三万元钱,就什么都忘了,伸手就把钱接了过来。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来往了两年了,是木头也被捂熟了,英子就这么离开自己了吗?不,决不。强子想到这里,起身就来抢英子正在撕的借条,说:“我不要你还钱,我要跟你过一辈子。”
英子见状,急忙将手中撕烂的借条塞入口中,硬着脖子吞了下去。强子想不到英子竟然吞吃纸条,挥起手掌,将英子打翻在地上。英子的女儿燕子见母亲被打,吓得嚎啕大哭。英子一时被打懵了,等她回过神来,一边哭一边扑向强子。
邻居见英子的屋里闹出了大动静,都过来劝架,将他们拉扯开来。英子伏在阿婆的肩上失声痛苦,强子也被邻居们说的灰溜溜的离开了。
十二
强子回到屋里,想起刚才的事,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恼怒。这两年,他到英子家过夜,他认为他是在收债,英子在还债,每次他骑在英子的身上,不管英子愿不愿意,他都将自己的犁铧狠狠地*入英子的体内,来回折腾,他喜欢听到英子的娇喘和*吟,享受销魂蚀骨的那一刻,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弹尽粮绝。日子长了,他迷恋上了英子娇嫩的胴体,娇美的容貌和那销魂的夜晚,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爱情。这次要不是工地上加班赶进度,他早就回来了,他也很想英子的。他是粗人,不懂女人的心思,但她只道英子并不喜欢他,他知道自己配不上英子,就自己的体型,撒泡尿照照,与电影里武大郎的形象差不了多少。英子每次不拒绝他,是英子还年轻,需要男人的捣鼓。他又抓起酒罐,咕噜噜喝了一通。
倒在床上他又在想,英子的钱是谁给的?她与哪个男人在钩撘?
于是他决心找出那个男人,看看到底是谁。天黑下来了,他又来到了英子的房门口,听了听,只听见英子与女儿燕子在说话,没有别的男人。于是他躲在离英子家不远的一个角落里,想看看来人到底是谁。等了大半夜,没见人来。一连几个晚上,强子都去蹲守,没有一点收获,但强子不甘心,他决心来个全天跟踪。
过了几天,强子来到英子打工的那家宾馆的不远处,看到英子进了宾馆去上班,中午也没有出来。下午下班时,看见英子走了出来,强子悄悄地跟在英子后面。快走到英子家的一个拐弯处,强子见英子不是朝自己家走,而是朝另一胡同口走去。强子立刻兴奋起来,跟了过去。只见英子上了二楼,用钥匙打开一家房门,走了进去。强子跟了上去,见门虚掩着,从门缝里看了看,没看见什么,只听见英子好像进了厨房,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这是谁的家,英子在给谁做饭?一个巨大的疑问在强子的脑海里盘旋。强子决定在外面不远处守候,想看看究竟,看看是谁夺走了英子,他要把英子抢回来。过了不久,见一个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这男子他没见过,是外地人,本地的街坊邻居强子都认识。这男子上了二楼,进了刚才英子开门的那间房子。
顿时,强子只感到脑门上有一股血在涌,胸口在膨胀,天地在旋转,胆边便生出恶念和仇恨来。他要报复,他得不到的女人,别人也休想得到,眼里露出了杀机。强子来到一个建筑工地上,用塑料袋装了一包糊墙的双飞粉,捡了一块大青石,折了回来。来到门口,他又犹豫了,他想再等会儿,看看里面到底会发生什么。过了不久,里面就转来了打情骂俏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木板床吱吱嘎嘎的声响和英子那熟悉的娇吟声。
一对狗男女,强子骂道,一脚将门踹开,直奔佘娃的卧室,将装有双飞粉的塑料袋撕开,撒向赤身果体还搂抱在一起的佘娃和英子的脸上。英子和佘娃的眼睛被双飞粉糊住了,睁不开眼睛,看不清来人是谁。强子举起青石,朝佘娃和英子的头上砸去。强子把这几天来的怒火和怨气以及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了这块青石上。不一会儿,佘娃和英子的头颅就被强子砸得血肉模糊,很快就咽了气。楼上的女房东听见楼下女人的尖叫和打斗声,下来一看,也吓得尖叫,随后就报了警。
强子杀人后,急忙回到家里,收拾了几件衣服,拿起英子还给他的钱,亡命天涯。警方很快将这起情杀的犯罪嫌疑人锁定在强子的身上,立刻展开了追捕。在南去的火车上,强子被缉拿归案,强子因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
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在黄泉路上,这两个互不认识的男人,为了英子,是否还有没有一番争斗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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