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兰可林曾经写过一篇著名的文章《哨子》。相信很多人都读过,并且也理解其中的意义。富兰克林认为,人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对事物做出错误的理解,而付出过高的代价。富兰克林这些应该属于理性主义的范畴,这些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哲学。苏格拉底做过很好的诠释。
苏格拉底穿着褴褛的衣服,不顾严寒和酷暑光着脚四处行走。对于苏格拉底来说,财富与舒适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苏格拉底的弟子却不同了。苏格拉底并没有什么作品,他的两位弟子色若芬和柏拉图都为他写过卷帙浩繁的记叙。一些认为色若芬是抄袭柏拉图的,我也常常这样的怀疑。色若芬是个军人,头脑也不大开明。一个这样的人怎么会理解苏格拉底呢。他的抄袭或许是真的,这样的哨子又有什么意义呢。柏拉图的门徒以各种形式存在于整个世界,色若芬呢,又有几个人学习和记得。
生命诚然可贵,不过在真理的面前,生命的意义可以无限期的延长,不会因为物理上的死亡而死亡。苏格拉底死了,死在“渎神违教”的罪名下。在中国人的眼里,苏格拉底的死亡可以说是顽固不化,也可以说是付出了“哨子”的代价。所以中国汉奸多,没有骨气的人多,意志不坚定的人更多。
曾经有人把耶稣的死,释迦牟尼的死和苏格拉底的死视为人类心灵史上的三座高耸入云的里程碑。我并不这样觉得,苏格拉底的死亡应该是超越释迦牟尼的死亡和耶稣的死亡的。就凭他那苦行僧一样传授着智慧,就凭那坚强的意志力,还有他临死前的演说。尼采说上帝死了,可惜他忘记了苏格拉底。我觉得任何一个为真理付出终身的人都是上帝。苏格拉底死了,可他的思想影响了整个世界。“哨子”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并且已经腐烂,吹不出任何的声音,但“哨子”已经成为了一种理念,成为了永恒,深深的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
回到非理性的时代,“哨子”只是一种形式,或许我们更应该享受的是过程。
当尼采的思想被希特勒错误的理解的时候,这个世界经历了一场浩劫。“哨子”又以另一种形式回应了整个世界。我们看到凝练的文字,伴随终生的箴言,我们无法干涉每个人的意识,但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罗素说过:“中国是一切规则的例外”,可惟独这一点不是例外。毛泽东处事的方式和希特勒的处事方式很多地方是神似的,文革时期的红卫兵与希特勒的党卫军在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们拒绝污染,可我们一直在污染环境,像吸食毒品一样,享受着腾云驾雾,欲欲飘仙的瞬间。那些御用文人和凑热闹的帮闲者说什么是为了社会主义建设,为了成为一个富强的国家,学习欧洲,打造东方莱茵河。可惜的是还没有学到一半,生命就已经接近死亡了。那些费用又滚进了他们比盘丝洞还要深的口袋。“哨子”这回变成了一个丑陋的谎言和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
“*四运动”并没有过去多久,而我们这个伟大的民族并没有反省,一直腐败的走到了今天。那些死在天安门的学子们在遥远的天堂看着一个个如硕鼠般贪婪的同学和熟人,这恐怕不是“哨子”的问题了。他们是该哭泣,还是微笑呢!心酸和痛苦吹响的“哨子”渐渐被“伪善的社会风气所吞噬”。他们永远鲜红的血液最后也消失在平等和自由的谎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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