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总是这样的在过着,该忘掉的忘掉,该记得的仍然记得。早就想说的话,或许憋不住了说了出来,又或者仍旧羞愧地藏在心里。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拖着拖着便再也没了感觉。
有没有这么一次,你看上了某人,然后一转眼,你又忘了她?
许多年前的事情我仍然固执地让它留在某个角落,特定的时间它毫无顾忌地出现,撕扯着你的旧伤口,你的痛,它不管不顾,在裂开的皮肉上狂欢。
我再一次地输了,输给了什么?
进口的酒58°,流入喉咙的时候差点呛出眼泪,火烧的温度从肚子突然冲上头部,我习惯一杯酒喝三口,第一口我还清醒,第三口脸部没了知觉,许多勇敢的念头冲进脑海,它们一一想表现,却又被压制,最后那些最激烈的冲动涌入了眼中,它们张牙舞爪地表演着,原来一直不曾消失。
每次喝醉了总想大声说话,那些一直隐藏的东西总该有一次寻求发泄,就像我站在高耸的山顶上,你们是错的,只有我是对的。我沉迷于这种错觉,我希望我像上帝一样挺立着,我抚摸着每一个人的头,说,你们好吗。我相信这种迷幻的感觉会让每一个人沉醉,可是我仍然希望挣脱,我宁愿触摸一片枯萎的叶……
清醒的时候喜欢对着所有人微微的笑,好像说,其实我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我活的很充实,什么东西都可以轻描淡写地带过仿佛隔着世俗总有一分米的距离,于是我隔着人也有一分米的距离……
但是醉酒后那些狰狞的笑,那些咬得出血的下嘴唇支撑着惹人发笑的表情,对着镜子都那样地活灵活现,嘲讽着一个憔悴的自己,是我活该,是我,活该……
其实我就是这样,喝着喝着就醉了,笑着笑着就想哭……
-全文完-
▷ 进入左岸风雨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