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始终在追求着自由的人,既令我们支持也让我们反对。令我们支持是因为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同样也有着对自由的追求。而他们的行动正好为我们追求自由树立了榜样提供了动力。让我们反对的是,对于自由的追求往往是超越于传统之上的。这让他们在追求自由的时候却总是限制了我们的自由,从而让我们不得不开始抵制他们在自由追求上的举动。所以对于那些有头脑的人来说,他们在自由的追求上,既不是毫不追求也不是完全追求。因为他们在追求自由的途中既希望多几个支持者又希望少几个敌人。因此,在对于自由的追与不追之间便产生了一个“度”的问题。而当几代人或几十代人通过对这个“度”的探寻和总结之后,便最终流传下来了关于如何掌握好这个“度”的最佳方式。而这最终的方式便是现如今的道德。
道德作为一种方式是不应该用好坏来评定的。道德对于一个具体的人来讲既可能是好的也可能不好。因为道德总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来压抑着一些人内心中类似于原始的某些欲望。当这些人看到他们需要的东西此时恰恰就在别人的手里时,碍于道德,他们既不能去偷也不能去抢。到最后只能转过脸尽量不去看尽量不去想尽量压制住内心的“自由”。另一种情况,当我们需要的并不属于我们的时候,又是因为道德的缘故,别人把他们也需要的东西却主动让给了我们。这让我们由衷的感谢那人感激道德。
基于这两种情况,世上便总是存在着这样两种人。一种人在拼命的推翻道德的同时,另一种人却又在拼命的维护着道德。第一种人想推翻道德是因为道德总是限制了他们对于自己需要的自由追求方式;另一种人在维护着道德是因为他们总是能通过道德获得他人无私的帮助。所以如果让想推翻道德的人喜欢上道德,必须让他体会到道德能够给他带来温暖,享受到其他维护着道德的人能给予他的无私奉献。这样终有一天他会感觉到原来他一直在误解道德,道德原来可以无偿的送给他这么多需要。他对于先前的不道德真是追悔莫及。于是他便被维护道德的人称赞道:浪子回头金不换。而对于那些一直在维护着道德的人来说,如果他在某段时间一直没有得到道德的温暖,他便开始怀疑道德是否真的值得信赖。于是此时在这个人内心深处便有了一种对于道德的反感并进而产生出一种如何推翻道德的邪念。这就是维护道德的人对于那些曾经很道德的人的经常有的感叹:他也曾经是个好人。所以,对于道德我们既然不能盲目的颂扬也不能无情的贬低。道德既是维持人与人之平等互助的一种原则,也是社会能否长治久安的一个框架。
道德就象是一种非文字的合同。签署“合同”的双方必须无条件的自觉履行合同上的条款。一但有一方单方撕毁了合同,那么这个合同也便宣布无效,道德也便宣布破产。而自古至今人类几千年的文化变迁也正是从对道德这份合同的签署又撕毁,撕毁再重建的反反复复中走到了今天。所以对于那第一个撕毁合同的人总是令人痛恨;而即使一方撕毁了合同,合同的另一方却依然在履行着道德合同的人则叫人敬佩。
道德作为一种方式,也仅仅是一种方式。一种只有许多人来共同维护才能有效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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