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mour是个活泼,健康的女生,她的身影所到之处,总能随着那灵动的短发,抖落一地的快乐出来,校友供认不讳地奉送个大号给她:幽默宝贝。
紧张枯燥的象牙塔生活,在此君有声有色的幽默中开始变得趣味起来。在很多个神经之弦绷得快要断裂的时候,舍友都会来一句humour的口头禅:我,没心没肺肺!毕业之际,humour这个大众财产,被一蓝眼睛的家伙拐往大洋彼岸去,我们很是愤愤然。连马克.吐温都说那德国人乃至世界人都好讲幽默,想到humour若干年后将我们上下五千年的古文明在异国土地上发扬光大幽默化,心理稍微平静一些。
有段时间接触到一群“寄宿制小学”(他们称“贵族学校”)的孩子。看《猫和老鼠》,他们没表情;讲《伊索寓言》,他们没反应;读《海的女儿》,他们还是无动于衷......我问原因,皆面无改变地答:表情肌出问题!可是在一个课间,我看到他们在玩战斗怪兽游戏,赢家在输者的腿上狠狠地k了几脚,然后,周围的小朋友开心地哄然大笑。我心脏里的血液瞬间凝固,“双瞳如小窗”,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孩子的心灵应该是清澈透明的,可是这个不伦不类的社会气氛下造就出这样一群“冷幽默”的孩子,不禁让人感到心底无尽的冰冷。
有朋友给我讲了个故事,说有个被医学界尊为泰山北斗的老专家,在做一例大手术时,遇到了大出血无法止住的问题。那时手术已经进行了十多个小时,所有人都已经非常疲惫。在那关键设备,情况紧急得似乎让空气都静止下来。
老教授提议说:来点幽默吧!于是巡回护士开始讲笑话,扰每个人的胳肢窝,甚至,唱起了好听的儿歌,但是,气氛依然紧张......
突然,一个健壮的实习男生“刷”地脱去了上衣,抓了抓自己浓密的胸毛说:各位老师看,柏拉图为人类定义为“人者,无羽毛之两足动物也。”听说有人曾拿着一只拔了毛的鸡去向柏拉图质问。我从小就因全身体毛过多过密而得名“小猴”,改天,我也要去论论,题目叫:关于我是不是还算个人!
他满脸严肃地说完,大家却在他一本正经的动作表情后开怀大笑。然后,奇迹出现了,手术室气氛开始活跃,人们精神开始抖擞,手脚开始利索,手术达到了预期的圆满效果。
这个故事的真实程度我没有去深究,虽然过程曲折艰辛,但峰回路转,圆满的喜剧结果总是让听者感到十分的开心。在这个很多人打出了性文学,纯文学,黑文学的信息充斥时代,口袋里只能倒出几个钢嘣的人,恐已是不敢在轻言“煮酒论英雄”了。成人世界里来点冷幽默,突然变得让人可以接受,整个环境都有些阿q论调起来。
上次路过a市,恰遇一群网友在聚会。我正在《生如夏花》的音乐中陶醉,突闻一声大喝:来点humour!心里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幽默(humour)的拉丁文原意是液体。于是在“百威”的酒花泡沫中,一群熟悉的陌生人在humour中幸福地沉醉。
管它是幽默还是液体,不论相识于网络还是相忘于江湖,总别忘记温馨提醒一句:来点humour。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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