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
春天高价美容了树,顿时穿上新娘装,嫁给了大山。
树儿从四季的背后历经了春、夏、秋、冬……
深秋却把绿色的衣襟埋藏,树像舞者哭泣的足。
在冬季里大地上,树身裸露一丝不挂,悄悄等候来年,再次荣光焕发。
麦子
深深浅浅的步伐,介入了寒秋;风雨不折的麦杆,却倒在农人的镰下。
芸芸众生从麦子的地域繁衍开来。
不要飞翔的力量,也不需奔跑的速度。
只要风调雨顺,摇身一变,金秋时节抖下一身的得失,扶贫人类。
颗颗粒粒,麦子的酒,醉醒了年。
雨
太阳总在雨中走失,月亮就整夜哭红了眼眶,不见生人。
整个世界不过也只有彩虹懂得雨的温柔,一见钟情的邂逅。
虽然颜色对雨来说无关紧要,却骚动着艺术大家的眼睛,化作一把画笔,摸爬在空白处,撒了一纸色彩。
也许水火不容,一生就是火的敌对。雨在火中沸腾,火却在雨中泯灭。
几天几夜,匆匆在江南泛滥成灾,而搁置了江北。
野草
戈壁起不了家园,自然也归划了禁区。然而野草奔沙的脚步,深居沙漠……
诗人呼唤的文字,发落在野草身上,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中不断醉醒。
夕阳西下,野草打开森林的视野,夕阳在远处斑斑点点。顷刻间,黄昏下野草有血有肉。
野草以一生群居的方式、野草的性格,跟着自己的名字,走了天涯。
无人的村庄
无人,静静的村庄不见炊烟、猎犬。只见旧茅舍排开冬的气势,缺氧呼吸。
深冬,是无人村庄的晨夕惊动了梅花,逼着梅七里飘香。耳畔响起鸟调的梅花赞词,满了笔下的稿纸。
尚未成章的诗词,在村庄的急喘下速速结稿,段落了篇尾。
季节风南下,吹蓝了无人的村庄,喘着无人的气息。
荒地
荒地功放了锄的开垦撩得响亮,土壤就黑成了庄稼。
化肥如麦克风一般,整个荒地张扬,在草鞭的脉络里撒落摇滚。
雪鸟在此筑不成窝,凄凉的鸣叫在身旁彻头彻尾……
当鲜红的点燃寒江的渔火,冻结了锄镰,就停止了萧杀。
幽谷
总是很晚的日出,却发现幽谷日出之前已经早起。这个清晨,千禽竞唱,万兽争吟。
时过日入中天,百花飘零,背水奔放。幽谷流淌的忧伤烂漫一个天边,在棵棵树稍思念。
傍晚,幽谷倒成一段残墙,在夜里睡熟了梦。
本文已被编辑[心情菩提]于2004-11-19 18:32:53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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