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相熟后,我在林面前开始无所顾忌起来,林说我是他邻家的小妹,可我不这么认为更多的时侯我在林面前没有性别差异,我称呼他老林,他则叫我阿文,老林家的厕所坏了修了很长时间也没修好,索性就上我家方便,每天清晨老林会把我的门敲得震山响然后直奔厕所,我也懒得管任凭那刺鼻的尿臊味充溢在屋子的每个角落,而老林在问题解决过后转身就走了,为此我强烈抗议过,对老林来说无济无事,起先是忘了后来干脆说“男人就这样,””我又不是你太太,就是你太太也未必会替你擦屁股“我咆哮者,老林看了看我然后一手叉腰,”你小子有种,那以后别让我掂煤气罐!“得,我认了。
老林是公司的推销员经常出差,常年奔波在外使老林尝尽了艰辛,从老林的口中我知道这是一家经销药材的公司,老板原是卖羊肉串的后来有了点钱就做药材代理商,别看这老板没多少文化但却很有眼光,伟哥的风迷全球使老板受到了启迪,如今中国人肚子解决了,另一生理需求立刻成了及需解决的问题,社会的开放更使人们敢于去追求。于是老板将所有钱购买了一种据说是”中式伟哥“的独家代理权,并给它起了个非常文雅的名子叫:龙哥凤草“如老板所愿龙哥凤草的销量相当好,几乎是一夜之间老板的腰板就像他在电视台播的广告词一样“一天天牛起来”。
有了这一桶金,老板才注册了这家公司开始正规的药品经销。一切也都堂而皇之了,毕竟靠性药材发家并不是件光荣的事所以老板很避讳别人问他的过去。
老林非常憎恶老板,对老板的评价一句话”智轻四两,肉重千斤“,不过老林说得倒是蛮形象的。老板对员公相当苛刻,迟到一次扣半月工资,生病请假算旷工,旷工三天就开除,老板的口头谗“中国啥都缺就不缺人”老林三十好几了没文凭没关系好不容易在这立住脚。太太下岗了,同在外面给别人打工,所以老林对这份工作相当重视,一直咬牙硬撑着除非病得爬不起来。每次看着老林瘦削的背影心里总是说不出的沉重。
下班后我突然接到通知陪老板接待一个重要的客户。我习惯性给老林通个电话,老林在电话那边很不放心,“记住,别人在怎么逼你你都不要喝酒,千万记住了。”老林在电话那头还想说什么可我已经挂了电话。上车后我才发现除了我还有两位非常年轻的女孩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都身着黑色低胸晚装,到了餐厅我惊异地发现光良也在那里,他的左侧坐着位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对面大概就是那位重要的客户刘老板,四十出头的样子,和老板同样的五短身材,正笑眯眯地望着我们,我身边的两位美女分别被安插在他的左右。我则坐在光良的身旁。一切就绪后我才发现这里只有我一人不合时宜,女人个个花枝招展,性感妖娆,有我是素面朝天,身上还穿着公司的工作服深咖啡色西装套裙,坐在那里灰头土面。
“大河是我的老朋友了,这几年对我的生意很是关照,今天我做东好好招待,我宣布今天的餐桌一不谈生意,不然就见外了。”“好,好,学昌真是客气,不谈生意决不谈生意。”刘老板附合着说。“女士喝什么饮料?”服务员将酒水单放在了我的面前,还未容我细看,光良身边的贵夫人发话了“我知道大河最爱喝两口了,俗话说得好无酒不成宴席,咱们今天舍命陪君子了,在坐的女士们可都是本公司的秘密武器,今天都豁出去了一定陪刘老板喝好。”刘老板的脸笑成了弥乐佛不住地点头,“唉呀,还是光良妈最了解我,平生一大乐事就是陪美女喝酒,好今天我奉陪到底,大河今天不醉不休。”服务生将大号玻璃杯摆成一排排,然后将酒来回倒在每个杯子里,瞬间三瓶五粮液均称分在了7个杯子中,望着面前斟满的酒杯,我有点虚脱,刺鼻的酒味不断蹿入我的鼻子,嗓子眼开始向外冒酸水。“来,为刘老板的到来干杯”老板率先端起杯子,那两位美女不甘示弱,所有的人都拿起了杯子,只有我坐在哪里没动,5双眼睛同时射向我,老板娘已面露愠色,无奈之下我只好站了起来,手里的酒杯如此沉重,我感到自己的腿在微微颤抖。“好,干”老板一扬脖半杯下肚,两位美女紧随其后也干了半杯,我突然觉得自己已没有退路,说什么陪老板吃饭是幸事摆明了就是鸿门宴。既来之则安之吧。仗着我还有几分酒量定了定神也灌下去半杯,热辣辣的酒穿过了我的嗓子,随之是难以名状的苦涩混合着酒精的气味,我的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这时我看见光良向我投来复杂的一瞥,不知是痛苦还是豪爽。
在大家的频频举杯中,我杯中的酒已下了大半,每个人的脸都飞上了红云,尤其是刘老板成了正宗的猪肝色,我大概估算下每个至少半今酒下肚,那两位美女彼此交换了眼神后两人同时端起杯子“刘老板,久仰您的大名,我们敬您一杯”“好说好说”,刘老板眯缝着眼睛色迷迷的望着两位青春四溢的女孩,“这样吧,不如我陪你们干完这杯酒”,“不行,是我们敬您的,刘老板不接莫非是敲不上我们”其中一个女孩快嘴回应。“不如这样吧”老板娘出来打圆场,“你们就喂给刘老板得了,刘老板你看我们两位美女秀色可餐不如就干了吧!”说完给她们递个眼色,女孩们立刻心领神会,一个上去捏了鼻子另一个顺势将酒喂向刘老板嘴边,在姑娘们哆声哆气的娇呼声中,刘老板借着几分酒意将她们分别揽入怀中。呲着大黄牙讲开了段子。我实在是坐不下去了,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想让服务生倒杯茶水,而此时的大脑已不听使唤,动作有些失衡,感觉不到轻重,我的手肘重重地碰在光良的酒杯上,溢出的酒全部撒在光良那身价格不菲的西装上衣上,我开始手忙脚乱得替他擦拭,忙乱中又碰倒了身后的椅子,椅背又砸在了光良的脚面上,“哎哟”光良痛苦的弯下了身子,咣!我的脑子乱套了,恍惚中听到老板娘大声的呵斥,我踉跄着跑了出去,刚跑出去就失去重心摔在地上,“你怎么样?”我看见光良的脸离我很近,他蹲下身拉起我,他的双手抓紧我的胳膊使劲摇晃着,经此一折腾,我清醒了许多,光良做势给服务生要了杯凉茶,喝完后感觉舒服多了,这时他拍了拍无示意我进去。
重新回到餐桌上,我的酒已醒了大半,室内的每个人都盯着我,我成了千古罪人,在老板看来一场气氛良好的晚宴就这么被我破坏了。这时刘老板淫笑着端起了他面前的酒杯“来喝了它压压惊“,老板夫妇、两位陪酒女个个幸灾乐祸望着我,”她不能喝了,她已经醉了,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光良愤怒的站了起来接过刘老板手里的杯子,”如果非喝不可,我代劳了。”说完一饮而尽。对了,我还有篇稿子没处理完,小文你帮我先打印出来。“说完光良给我丢过一个眼色。我几乎是飞奔着逃出了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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