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午后,头痛欲裂,反反复复的听一首歌,断断续续的忆起某些从前。感觉是那样遥远,那样陌生,感觉就象是观看别人的故事。
记得,胡适说过:一个曾经有,单纯信仰(爱,自由和美)的流入怀疑的颓废。徐志摩讲道: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日子一天一天向前转,昨日的昨日堆垒起来,混成一片不可避脱的背影,是那样渺小。林徽因承认过写诗是惨淡经营,孤立在人群中挣扎的勾当,热爱文字的我,用它来慰籍自已,解放自已,去追求超实际的真美,接触一些生活的底蕴渗合着美丽的憧憬。
忽忆安意如那个女子,深谙唐诗宋韵,把那些个古代的诗人词人了解的那么透彻,懂得他们惊天动地的爱情,晓得他们骨子里那份绵绵不绝荡荡无极的爱恨情愁。更清楚他们心里那一份无奈的深深浅浅的寂寞。
如果她读了我的文字,不知道是否也懂我,某年某月曾为某人哭湿过手帕,而今是这般的落寞和惆怅。
我的文字这么的肤浅,她这么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子,一个女子要读懂一个女子并不是很困难的,无非都是些为了一份可有可无的所谓感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罢。说到底可怜着呢。
转念一想,感情是多么脆弱的东西,那么不堪一击,一天死一点,随着时间的推移,到最后就会彻底毁灭。眼睁睁的看着它消失殆尽,不如让它不知不觉的从身边划过,还可留一道优美的弧线映入眼帘。
抬起头来又看见天了,眼睛睁开了,心也跟着开始了跳动。
注:过去作品多少发在报社杂志,比较短,共200多篇散文,会一直发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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