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亲
跟着农忙的耕牛,父亲拉着那把犁,来回奔走那几亩田地。季节的脚步已经走到三月,也都花开春暖。因为田地种下的是父亲的心血,收割到手也将是自己的血液啊!
身上的蓑衣,手中的牵绳和竹鞭,都无不与那顶草帽兑现着父亲的简单身影。双脚站在那条长满老茧的田埂上,忙着赶在秋收时哗哗出来温饱。
一直以来,父亲的担子,总不下百。那条扁担两端总是高于肩膀,浅浅的笑容与岁月不断较劲,较出那深深浅浅的皱纹。
那燃烧烟叶的烟杆,牵连着父亲那戒不掉的烟瘾。烟叶一直烧着鼻毛,任何地方燃放。
泛白的黎明深处总有父亲那起身的第一遍鸡鸣。
父亲的生命,精读着生活诗篇;纯朴的心境,那么宽广、海量。
母 亲
母亲的双手一直保守着像袋鼠的育儿袋一样,永远不放松对儿女的抚养。儿女的长短奔走也都折腾母亲博大的内心,没一刻宁静;真重的牵挂走不到尽头,也没有尽头。
风风雨雨,镰刀、锄头弯下母亲的身板,熟悉的身影出没在田间地头,岁月中有了自己特有的日出日落。
土壤的肥沃是庄稼的语言,写满坡的脊梁。那条被漆上汗水的扁担,轮流爬在母亲的左肩右臂,任凭脚步衡量着家境的贫困和宽裕。
儿女的消息总能填满母亲牵挂的心,好歹都容入心头,沉淀着苦痛。
物欲横流的现代,只有那悠悠的村口和薄亩良田知道,不是母亲想与世无争,而是母亲无能为力的叹息啊!
也就是那一声叹息,约束着母亲一代人的生气。
孩 子
别着那多么博爱的称谓啊!孩子。饿了就在双亲的血管里觅食。后来的后来,尿布换呀换,换来了蓝蓝的童年。
孩子的梦想就是长大。衣服、裤子和孩子一起长高,然而再怎么高也高不过深刻的母爱。
一声孩子,眼前就是母亲啊!
在母亲眼里,孩子只能永远一生孩子。
茅 屋
茅屋里的那堆柴火啊!为何总烧不富农民的生活?却只能默默延续了那生生不息的春种秋割。锄头的燃烧,熟了土地,润了日子。
年在茅屋里红红火火,生动着茅屋的墙壁。那异乡人的思念也莫过于家中的饭桌。梦里多少次摆起龙门阵,只可惜年底才是归期。
屋,因为季节雨而简陋,在炎炎夏天里凉了夜。
窗
方正的形状,那是看风人的眼睛。严肃的开启也拧开了诗人的笔盖,骚动着诗人的灵感。眼里饱满泪水,没有文字,只是尚未铺就那纸张,铺开诗人一地的台词。
窗是做梦人的温床,捆绑着恋人的思念。而窗作为门的伴娘,同一时间,打开了另一个世界。
窗和那矮矮的门槛一样,操碎了有儿女外出父母的心。
柴 门
一声犬吠的力量总能唤醒柴门的黎晨。四季,进出着忙碌的脚步,应酬那农活繁多的季节,捍卫着的家的宁静。
一把老式锁或一个门闩交流着柴门的内外。关了门,冬天的雪也枯了。雪夜,都看不见的美丽,只能独道艺术,和那排篱笆墙,整齐了家的含义。或许无声才是最真实正面的性格吧,抵挡着秋季诗般的逼人失望的叶落,跟着一遍鸡叫撕了夜。
夜的泪,凉了夜。
村 庄
烟囱该是那村庄的年纪,早晚炊烟。熏得那顶铁罐只见了黑夜。
也可知那口井不是因为旱季而干涸,雨季而泉涌?
那条条小径,接着的门口,出走了家常。带着偏见,却走不出世俗的牵制。
粪堆的孺动,推进了农业的步伐,停留在秋季等候收割。麦子的力量,那么饱满,铺就了村庄的烟火。
村口的那棵老槐树张望着山外的文明,发问城市上空的明月也如村里的耀眼?
本文已被编辑[心情菩提]于2004-11-14 16:48:25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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