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上网搜索了伯克雷《垮掉的一代》。喜欢他在《嚎叫》里的第一段。
“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挨着饿,歇斯底里浑身赤luo,拖着自己走过黎明时分的黑人街巷寻找狠命的一剂,天使般圣洁的西卜斯特渴望与黑夜机械中那星光闪烁的发电机沟通古朴的美妙关系。”
一种阴森的呐喊,比大海的嚎叫还要猛烈,还要震慑人心。幸亏是是网上那样冰冷的黑字,如果配上阴森森的音乐,在教堂或者在空旷的地方吟诵,我的心,恐怕真的要垮掉。倒不是因为那句子,而是那句子带来的气氛和渲染的效果。
我向来不喜欢看长篇的小说,更不喜欢看外国的小说。但因为假期电视《死亡日记》里有提到《垮掉的一代》,特意找到。看了一些,让我的心更沉了下去。
我不喜欢的事情我从来不愿意勉强自己。
谁有最杰出的头脑?谁在寒冷的夜晚挨冻受饿?我知道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和饥饿,比肉身的遭遇更尴尬和痛苦。所以,作者给自己的文字命名《垮掉的一代》。
那些天使的小舌尖,在天堂里嚎叫着,如杜宇声声。
其实,不必追赶明天的太阳。黑暗与光明,是上帝早就安排好了的。
从来不愿意屈服自己的命运。但命运的建筑师,还真不一定是自己。一些机遇,一些幸福,只能是属于那些幸运的人。而成功,在现代的社会里,机遇真的比拼搏实惠得多。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靠谁?靠自己吗?奋斗不息,坚持到底,如果一次又一次失败,我想,如果换成我,我做不了雨中织网的蜘蛛。我注定,是被跨掉的一代。
之所以疯狂,是因为欲望不能纵情燃烧。
之所以跨掉,是因为疯狂变了味道。
我本疯狂,我本善良。
然而,我没有最杰出的头脑。我没有离奇和丰富的人生阅历。即便跨掉,我想,还得找和批复的机关——我能如此么?!
能批准吗?
我想要嚎叫,只是,大海的咆哮开始时,我准备好了吗?
浪在嚎叫,水在咆哮,我的心墙有没有跨掉。
——我,也只能从字面的意思去理解。
(2)
“一旦让我开始,我就永不停止。”
喜欢滚石乐队的那句歌词。也是源于《死亡日记》。
很少看电视连续剧。但《死亡日记》将会影响我一生。
在“末法时代”的个人主页上留下了最上面的那行。
“末法时代”,看到那四个字,我就想起了滚石乐队的那句歌词。送给他了,不知道他有没有理解透彻。
或许,那人根本没仔细琢磨过,或者,根本是不屑一顾。
也无所谓。
我总是感觉到,我喜欢一个人,或者一篇文章,一句话,一首的时候,我的心情就特别沉重。
从来就不曾怀疑自己的感觉和判断能力。
当初喜欢那句歌词的时候,我在心里默记了好多遍。生怕,一个转身,一合眼,那话会烟消云散。
当我把那歌词放在那人的留言上时,我心里虽然无法解释我那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我知道,在我的灵魂深处,那两件事情一定有所关联。
迷底,有的时候正如黑包公的“灵光一闪”,就在其中了。
“一旦让我开始,我就永不停止。”仿佛,象一道诅咒。又象是一道禅语,诱惑着我,激励着我,也沉沉地压在我的心头。
当我不能解释一些表象的时候,一定会有什么玄机摆在我的面前。我只是看不到,只能感觉。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前面的路是什么?铺满了荆棘吗?
我已经迈开了我前行的步伐。即使没有惯性,我也不能停止我的脚步。因为有一种魔力在牵引着我。
好可怕,也好刺激。
但我想,绝对和电视《黑洞》没有一丝的关系。因为,即使可怕,但我知道那不是一条通往深渊的路。
我是怕我的坚持和崛强,会悔了自己的虔诚和真诚。
那才是最可怕可最痛苦的事情。
“一旦让我开始,我就永不停止。”——我说的是我的码字生涯。
与毒品和情感没有关系。
(3)
“远离日本光蝶!”我叮嘱儿子道。
我从来不参与政治。一是没有那资本,二是没有那思想。
但我真的讨厌日本人。讨厌有关日本的一切。
这话如果是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我不是死刑,恐怕也是流放边疆了。
而我情愿流放边疆。据说,边疆的泉水清又纯,边疆的歌儿暖人心。
市场上“横行”着日本的少儿光蝶和漫画。
为了奖励儿子期中考试的进步,答应他自选两件礼物。什么都看不中,看中的都是日本的影蝶。好说歹说,我也说不说讨厌日本东西的具体理由。无奈放弃了自己的坚持。
和儿子说政治?说爱国的大道理?
不是儿子太小,是不想儿子沾染一些大人陈旧的气息。
日本人到底怎么了?我到底为什么讨厌日本人?
儿子从小崇拜“奥特曼”,整天喊着“我是泰诺——”,打打杀杀的动作,我触目惊心。说话纯腊笔小新的翻版,那扭屁股的动作比小新还拽。游戏室里全是进口日本的游戏。我操!我们中国人的游戏和少儿剧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日本人总牵着我们中国少儿的鼻子走?为什么日本的色情影片在本国禁演,在中国的少儿档节目还在黄金档播出?
我操!我是讨厌日本人?!还是讨厌自己人?
谁能说得清?谁能主宰沉浮?
“远离日本光蝶!”
谁远离我?
本文已被编辑[心情菩提]于2004-11-14 10:03:53修改过
本文已被编辑[烟雨琳静]于2004-12-22 20:42:01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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