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间房子囚禁了几载
雨碎的那个黄昏,才想起
心情,还落在秋天的血管
此刻,往南走吧;往北,也逢秋
风声,一阵阵疾走
天空,一片片弯曲
我被迫伸长脖子,向草原借马
好在夜下
奔跑出比风更猛烈的姿态
冬已来临
我抿紧被子,不断问候草原的酒,和
一匹忘了归家的马
那一夜,我
突然从一支笔中
慌乱醒来,带着一朵花的叹息
一盏台灯瞬时瘦的,只剩下严谨
醒来吧,时代无法
离开视线,坐在一条肋骨上
斜一张脑袋,随岁月掠过一个方向
一个方向是一支笔
或者它能开花或结果
或能跟我一样,在转身之后
与梦,滑向最遥远的等候
请握住笔的心跳,纸的高度
突然低矮下去
给一颗心让路,给一滴泪
可以躺卧的怀抱
如果可以这样印出一朵云彩,我将
把自己放上一张翅膀,拎起
昨夜的一首歌,写下它给的提示
我只是一个老男孩
是红尘下,隔街相望的河流
仿佛渗透了前世的轮回
在一个安静的角度,一个人
手持千百年的经书,以心的距离
衡量一串佛珠,思索一座城市的未来
城市的上空,天
一下子亮了,亮的连诗句都是错误
手中苍劲的笔,从形象中醒来
醒来之后的泪珠中
我又看到了
南北的尽头,冬声终敌不过
笔的纠缠
是干枯的叶子,仍紧贴一身衣袖
将秋,一遍遍喊伤,喊痛——
寒的最后,依然是寒,秋却一次次
变成了方向的
替身
2011-12-2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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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郑佳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