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流感,不是指普通意义上的感冒,而是动物异类之间某种病毒的交叉感染,诸如禽流感·猪流感之类。很是肆虐恐惧且顽固。已消声匿迹了几年的禽流感,最近又突然在美丽的东方明珠-香港爆发,勾起我对十年前,北京传染禽流感时的灰色印象,万城空巷,谈鸡色变,何止谈鸡,凡是带毛的东西都会让人心惊胆颤。柳宗元描写安史之乱的那首绝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去描述北京当时情景,太贴切不过了。到后来又连续发生的猪流感·牛蹄疫等,都给人们留下了抹不去的心里阴影。
说来也怪,人类本身的各类传染疾病也不少,为什么却对如禽·猪·牛之类的异种病毒传染而如此恐慌呢?究其原因,大概是异类,异类入侵将预示着本宗的变异或灭绝。
我们绚丽多彩的文学网坛,也正在被中国官场的异类病毒所感染发作,试看:那些文化修养高居的编辑,尤其是那些受中国古文化熏陶的古诗词专栏编辑,真真把自己当成了衙门的官僚,把审稿过程视为官府行政,把“精华”视为可以随意索取的物质财富。版面上的“关注”,“精华”甚至推荐之类的栏目,如同高官们长期光顾的五星级酒店,高级会所,而热爱文学的广大诗友的精心之作,却成了京剧演场的“跑龙套”,在版面上没有两分钟就被要赶下台来,既是在台上,也只能喊像“威---武”精品欣赏之类的口语。若这些"名角"也真像马连良·梅兰芳那样字正腔圆,有真才实学,为他们跑个龙套也未尝不是荣耀。但遗憾的是,我们有的古诗词编辑,连古诗的生辰年月都搞不清,却拿着当今高精度的计算尺,去量度曹植的长袍,指责“七步诗”平仄混押了。有的也确实读了些唐诗宋词,学了些红尘风雅的酸句,就以公子王孙自翊,凡与当今社会现实联系紧密的文字,被视为另类,不是“待工”就是“可酌”,作者的辛勤劳动成果,就这样被“毙”了或打入了冷宫,总想把古诗词的诗友们都打造成酸溜溜的王孙公子,那他就自然成了古诗词栏目的“酸王”了。说到这里,让我想起七八十年代官场流行的一副对联: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下联: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看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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