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休息一天,没事干。就足足的看了一天书。有纸张书,有电子书,也有帖吧论坛和网站上的云云。累了够戗也笑我够戗。说累,是我一看上书就不吃不喝,目不转睛。除非尿憋得我才有空休息几分钟。说有的笑,那是因为这作家写手们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什么都能成文,什么都能做诗,在那匹扯啪嚓,淅沥哗啦一搜罗一堆砌就是文章,题材是信手拈来。可是为之品头论足的鸡毛蒜皮也绝对愿意大打出手。
我当然只够劝驾的份。因为我打架和骂街是最弱的。中午朋友说请吃饭,我都没去。就忙活着回回这个帖啊,做谁个思想工作啊,不过后来,饿得实在不行了。一看表都下午5点了。竟然忙活了一天。忍忍,就只好再坚持一点儿。两顿可以拼一顿。不过尿憋不住了,卫生间还有人占着。我就赶紧向公厕飞。
假日的广场格外热闹,放风筝的有,吹唢呐的有,舞蹈的跟练嗓子的都有。摆地摊的骗子有,滑旱冰的孩子有,拉皮条的小老头也有。谁知道啊,有个老头真用功,一大早就在厕所门口等着。干啥啊?收费?才不是。我飞进厕所,赶紧施放。还没等提裤子,竟然来了个免费窥窃的。他也跟我一起飞进来的。我打开库门,他也打开家门,我忙着排放,他却在那孤芳自赏。我要打佯回家。他却似乎看一眼少一眼的使劲朝我的家伙看了几眼。我没理会他,他却在那故意整动静。姑且算是很中性的轻吟。不是很难听。跟动物叫春的声音还差些。
我当然没做他的思想工作。他也不容易。也忙活一天了,可怜得仍然停留在看上。这时候如果跟他的朋友在一起,他可能就会少进厕所几次,也不必频繁的领教这异地异味的侵袭。如果不放长假,或者他再加个班,这会儿他也许不能分身分神,该在监守岗位。他怎么喜欢这里,他可以去公园,他可以去淋浴,他可以去踏秋,也可以去钓鱼啊。当然,他也可以靠向绿地边的那群疯狂者。
李阳仍下了他10多年的热恋,开始搞家教研究呢。不过《疯狂英语》的势头并没有减。这不,也是一大早就开始了,一个人在讲台上,一群人呼应在下面。不知道中午都吃的啥。霞光已经拉长了这群影子。每人一只手,都高高举起,有节奏,有韵律,声音有的高些,有的低些,有的似民族的读法,有的似原生态的随法,但是都邂逅规范,浑然整理出和谐之美。声音一直向四周蔓延,通过天空中的风筝在向上向上传播。有几个几岁孩子偶尔驻足。围观的人开始变多。我也凑了过来。
我个子比较高,站在外围也尽收眼底。台上的引领者挥舞着大喇叭。把纪连海,易中天和余秋雨几位大师的声音嫁接到一起。把追随者们牢牢的粘住。我也跟着朗读了起来。不过我的声音有点小。大概,我担心有的读音不准,或者怕让谁看见?
要说,这看书也好学习也好,可别饿坏了肚子。以前就是胃不好,吃了几千个鸡内金才调养好。我准备过几天再弄点巩固巩固。身体可是要紧的。我要回去吃饭了。那个大喇叭,也该休息了。虽然疯狂拼搏的时候适合在年轻时。但是劳逸结合真的是好办法。至于那老头,也许真的很喜欢厕所,真的很喜欢无成本的窥窃,也搞不坏身体,就任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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