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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自然有它的坏处,但也不能排除它其中蕴含的好处。就像我现在的处境,该谓之不幸,可磨难之际那个男人给了我重重的一击,疼痛过去,我仿佛收获了很多。首先我有了工作,其次我有了新的窝居之地,接着我重新迈上了寻找爱的路途。
这梢显美满的一切,给了我很大的生机。我应该感谢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姓陶,名为冉,34岁。一家本地“天地陶然大酒店”的总管,有钱有车有房有位子有秘书就没有太太。
是他给我结算了医药费,给了我工作,成了我的老板,又腾出了酒店的房间做了我的宿舍,给了我异地生存的条件,给了我追爱的再次狂澜。
但他不是好人,最起码不是我们女人认为的好人。也可能更坏。
自他用他足可以炫耀的红色跑车把我接到他的酒店,就对我的一切做了似乎精心的安排,由他的秘书,一个叫“郝媚”的女人来主持我的生活和极其像是包装或者是打造我的过程。
目前没有令我可怕或是畏惧的事情发生,我很情愿郝媚的一切布置。
郝媚不算媚,在我横吃竖睡了三天以后恢复、没有了憔悴和精神逐步焕发的我的面前。她只用她所具备的女性的特有的温柔征服了老板和我。我听令于她,可以重新审视自己,做我适合的,不做不利于我的,凭她改变我性格上本不是遗憾的缺点,去掉我认为时髦的去屈服她认为高雅的,听她讲解高深的可做起来很容易的穿衣戴帽、走路袅娜、姿态万千的各种女人的必备素质。
半月后,我新鲜出炉。容颜娇嫩,身姿绰约,风韵超脱,闪耀着沁人肺腑、迷人眼眸、动人心弦的青春光辉,既保持青春少女的如水清纯又灿烂出风尘烟花的妖冶风骚。
陶冉和郝媚神秘的笑了。充满了诡异和满意。
我不明白他们对我做的一切,我不知道他们这一切的用意,我只明白生存,必须付出。
可我的付出,我的努力,我爱的苏情他能理解到吗?
我的工作出奇的清闲,就是辅佐陶冉的秘书郝媚,听她的调遣和使唤。我曾问过郝媚,我这样的工作应该是什么职位,郝媚听了没有了往日的娇柔大声畅笑:你是秘书的秘书。
我唯一繁忙的,就是想方设法地推掉老板陶冉的约会和推不掉的约会当中老板陶冉的种种骚扰。
我明白陶冉的心思,他要追我,得到我,以丰富他猎艳的历史。
可我有丢失的苏情,苏情才是我的全部。
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苏情,我更相信我能让苏情回到我的身边。
我对陶冉宛然拒绝,包括以后的一切的他邀请的约会。
然而这似乎更增强了陶冉的征服的决心,他的攻势紧锣密鼓起来。
男人的复杂思维不是我这样还清醇的人能对付得了的。对陶冉的攻势的猛烈,情势的弥漫,我以坚韧抵抗被他不断游说的我那不稳定的思维,我以顽强防御我为女人为不爱者献出的娇嫩身体。
陶冉拿出他的杀手锏之一:改变我的工作性质,让我出去坐台,为来这里的男客服务。可以!我微笑答应。我出去,我为男客服务。但服务有好也有坏。因此我在半月的服务生涯当中,为他趋赶走了大批的老顾客。他的生意渐露萧条。
在男人心里,江山不如美人!真的,陶冉面对江山的不保,付之的只是坦然的微笑。而这微笑却是对我最大的打击和折磨。
陶冉拿出他的最后的拼搏:再次改变我的工作性质,让我出去流浪,吃拣的喝剩的当乞丐。可以!我不是没经历过,流浪没什么可怕。我微笑着答应了他。毅然决然走出了他的酒店的大门。
我要为我钟情的爱固守清新的那一份天地。
我还可以借助这样的机会遍寻我的爱人。
我又重归了自由,重返繁华的大街。用陶冉那里工作赚来的些许工资租了房子,买了餐具。走出小屋,边寻工作边打听苏情的下落。
大海捞针、人海找人,我饱受无助的煎熬,孤寂的痛楚,可苍天还是给我无穷的考验,工作没有着落,爱人的身影没有踪迹。
时光飞逝,转眼我坐吃山空,又一次陷入了困境。
这时,我遇见了郝媚。她约我到了她的家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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