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的衣裙渐紧,再紧、再贴近一些就是冬天了。
谁在冷风中吟诵:“衣带渐宽终不悔”?为谁而憔悴?为谁起新词?
蝶一样的女子,在你周身翩翩起舞,你好象不经意地说过:“我想写一篇关于蝴蝶一样的女子。”于是,我等。如今蝶蜂都已安眠,可你只字未还。
谁知道今年的霜色有多重?谁知道今冬的雪,会不会连着我如霜的轻衣?
我冷,但我不着厚厚的棉衣,我想让在这笨重的季节里,轻盈得,想要飞过有你的沧海。
其实,我从来不知道沧海与桑田是怎样的一副沧桑。直到,那沧海,那蝴蝶,一一与你结上关联。
所谓的桑田,是矜持?还是肆虐?谁会在忽?你吗?我吗?
菊已黄过了,菊已白过了,心情也紫过了,心情也粉过了。我也修好了自家的栏栅,用竹编制的篱笆。
风起的时候,我冷,回自己的暖暖的被窝。
秋天的故事,不用构思,早已姗姗而来。
爱满今秋,思念在秋风里打结,如今只剩下尾声。且想随它而去,却抱紧了冰凉的双臂,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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