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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让自己处于纯真激动状态的时光其实不多,生命如此美丽多姿,就是在不经意下的思维和举动存在着天性的纯真和那种莫名的激动促就而成。
我不知道自己今后的人生将会是怎样的享受阳光和经历风雨,我只知现在我面临的是我心底澎湃的一种由衷的意念,不仅陶醉且异常的痴迷。
为了我那初春的萌动,我经过了盛夏的畅逸,品味了凉秋的失落,以至为失落在这北方已经是白雪纷飞的季节里踏上异乡追索对我来说扑朔迷离的爱的继续。
不停的奔波是我此时意念中永远的主题,这个让我一度感到迷茫的城市瞬间在我执著的寻觅下变得熟悉,也有了稍许的暖和的人情的味道。但人海茫茫、角落参差错综,还是不见我爱的人苏情与我恨的人田谧的影踪和哪怕他们一点一滴的讯息。
我青春的容颜、我刻意保持的摇曳身姿随着囊中逐渐的羞涩与劳累的相伴开始变得憔悴和瘦削。执意并没有给我带来欣喜却相反带给了我很多的麻烦和意想不到的困难,房租的即将到期、生活的日渐窘迫、思维的消磨空洞、身体的疲乏不适。面对这些,我只能,也必须为了我的意向选择坚强,放弃柔弱和骄矜,重新设置我的生活,以待来日方长。
我改变了途路的方向,开始进出各个公司、商店、场所寻求工作的信息,一切因为我要生存。
可现实的真实出乎我的意料。学历是什么?一张带字的纸,没有了经验,无用。相貌是什么?一副憔悴的脸,没有了靓丽,白费。技艺是什么?一种运用的能,没有了凭据,扯谈。
走在仍旧繁华的街,我就像疲惫躬腰的老妇,目光失意的迷离,表情暗淡的苦凄,脚步凌乱的蹒跚。我感觉了低沉的困扰,无力的叹息,找不到积极努力的影子,看不到热切希望的曙光。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堕在无望的黑暗,我没有光明的指使,踱出的路线当然的没有规则,在我无意识的瞬间,我只“啊”了一声,算是清醒的悲啼,就同时失去了我对生命的控制,就那样清晰地萎缩在凉凉的黑漆漆的马路上。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的片刻周围满是凄冷的惨白,骇人的宁静。可我却感到了非常的舒适,因为我卧在松软的床,覆盖着暖意的久违了的的被。我明白我在医院,但我是怎么来的,却是蒙糟的很。
我没有感受不适,因为被褥的暖;我没有感受疼痛,因为我心更痛。情人的杳无音讯、自己的悲凉苦楚,再加上现在无由的卧床,哪来的医药费用供我潜伏在这里,躲避外面的风沙。不行,我得起来走出去,兴许会距离我的爱人更近。
但一只有力的双手很快拦截了我的意志和疼意。
面前是一个男人。身材没有苏情高大,西装革履却比苏情雍容富贵;脸孔没有苏情棱角,灿烂微笑却比苏情多意动人;行为没有苏情洒脱,举动翩然却比苏情潇洒竣逸。
“是你撞了我吗?”我低头埋藏我因为凝视他而羞红的脸颊。
“对不起!是我!”
“很好!”我被他歪歪扭扭的声音动容,差点笑出。
“很好?什么意思?”
“对呀!很好!因为我有了生活的基础。”我心增添了些许快意,不知因为他还是因为医药费的落实。
“哦!你很实在!那好,我们来谈谈我们的事情。”
“我们?的事情?”天啊!他撞了我,该不会是我负完全的责任吧!
“对,我们的事情。你可以提出你要赔偿的条件和要求,我会尽力而为的。”
“哦。”我悬着的心回复了正常的跳动。
“我很穷,没有生活来源,自然我要钱。钱?你懂吗?”看着这个面对我表情有些疑惑的男人,我直奔我的主题,为尽快跑出这个我不情愿来的地方,好春光明媚地大胆的追寻我的目标。
“可以呀!你说数目。”
“我要------”我要多少呢?狮子大开口吗?还是适可而止?我迟疑。
“哎!小姐,要不这样,你------”
“喂!先生,我不是小姐,我是------”听到‘小姐’我匆忙打断了他的话语,可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女士?女孩?我不知道。
“呵呵!呵呵!那我叫你什么呢?对啦!你叫什么名字?”
“哈哈!我叫孟红莎!你可以叫我红莎!”我面前的男人文雅的笑声刺激了我这个东北女人的爽朗和豪迈。
“好好听的名字哦!红莎!红莎!”
“喂!不要老叫啊!你说怎么办啊?”我不情愿另一个男人像我的苏情那样的喊我的。
“这样------”
“你明天先结了医药费,别的我们再谈。好吗?”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办法,但我相信我能从他那里得到前进的动力的。
他走了。走之前,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让阳光流利地倾泻了整个屋子。金灿灿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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