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说那嘉是中国最黄色的诗人,其实是褒贬兼带的。余秋雨对那嘉的虎头蛇尾的批判也是话到嘴边留半句。顾城呐喊着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但是他在寻找光明,呼唤着祈望有一天通往墓地的两旁能有鲜花。就连徐志摩也无非更多的是在答理着围绕自己和情爱有关的一些挣扎。《繁星春*》又能如何,能包罗囊括和宽慰承载多少?能说明和诠释几分呢。
围绕诗歌,普通人没什么发言权,那些诗人,学者大人们不是欲言又止,就是寥寥几句,轻描淡写。要么也是瞎谈乱论。于是只能雾里看花,高高在上成了诗歌的代名词。如同富人的崇物,一直不能普及和发展。诗人诗者也成了稀客。这种悲哀的嫡传一直到如今。让诗歌跟百姓关系始终不大。除了那些强读的《锄禾》,《静夜思》等,更多的都是学者的左右兜,知识分子或者文艺工作者的卖弄素材。终于有那么几小篇够新的汪国真和席幕容的身影,可好多大家都说汪国真的东西是断句。是么?那什么是诗歌呢?
北岛的填充和海子的出现似乎让人感觉些须暖意。可是境界的提升和内涵的制造,让更多的效仿者拼命的生搬硬套,也有凭空捏造,使之疑云重重,乱了一阵又一阵。说鱼目混珠呢,还是诗歌的多元时代已经来临?这会儿的人们嘴都闭得很紧。于是后来开始有人说,诗歌不能缺乏诗意,不能格调太低,不能与寓言和哲理混淆,不能口语化。那么,什么是诗意呢?什么是格调的高低呢?那么寓言,哲理和诗歌真的就不能结缘么?有时候想想,散文诗满好的,因为她真是个美丽的混血儿。一点点,渐渐的,仔细盘点一下,挺喜人的。于是有的人把写不下去的散文竖着发,就说是散文诗,有的人把缺乏诗意的诗歌横着写就说是散文。诗人开始多了,读者也开始多了。但是,大嘴们也多了。诗人们的硕果多多,敢写天敢写地,信手拈来。读者们有择胃口,有的饱读,有的只看皮毛。大嘴有的真敢说,有的说的真对,也有的真是瞎说。那天我跟一位百度空间管理员聊天,他说:诗歌是一辈子也上不了百度首页的,因为没人爱读,写的不知道是啥。想让人去看去读,首先要让人懂才行(他是地级作家协会的会员)。
尤其现在文学网站比星星还多的时代,写手遍地都是,发几篇文就可以做编辑。网站统治者,为了让人气大涨点击率飙升,就不择手段,让编辑跟编辑写手跟编辑肆意“沟通”,于是就能看到一片片荒凉挨着全线飘红,一撮撮干涸待哺,一面面喜获丰收。因为总有如“猪”的傻子不会“沟通”,因为总有如狐狸一样聪明的,“苟同”的很好。如此下去,很不利于中国文学的发展。再不调整,再不制止,就不难呈现一个臭水沟,又一个垃圾站。
那天看了几个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事实视频。连邓小平和刘少奇都严重受迫害。在那里张嘴就是错的世道,还是有人敢当大嘴。不过那时候的大嘴可完全是褒义的,大嘴当的也是正义的。更多的可都是真理,有生命的有遗传价值的真理。说的人当然少,凤毛麟角的真理怎么可能不成为教科书呢。今天言论自由的时代,信口开河的就占很多的份,说什么都不会至罪啊。于是如同垃圾堆里找珍珠,大海捞针,找一个优秀的评论者真难。物以类聚,诗人们自信心大增,都成了高产的缔造者。原来诗歌一旦活跃起来了,质量也开始让人担心。如何不掉也很饥饿的读者们的胃口呢。文化大革命是历史的错误,可是成就了几许真正的文人和诗人。而今,看到了毕淑敏的文章走进了教科书,让人更放心了,和谐会长久的。可是是不棱角又少了些许呢?
昨天晚上我教六岁小女儿读诗歌,她说她不喜欢《沁园春.雪》,她说她喜欢《雨说》,尤其喜欢最后最后一段的第一句:我来了,我来了就不再回去!那天,我把整理出来的几篇生活心得,嫁接串联了一下,制造出来一首诗歌。发表出去,有赞许的哗然,也有反对的声音。大概,多少年以后我的那首诗歌也会进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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