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人必须死亡,是无比痛苦和无比寂寞的事;然而若干的人死亡,却并非要痛苦和寂寞的。
生命的路总是向前迈进的,然而却不能回头重来,遗憾和痛苦慢慢演化成心灵最深刻的印记而成为永恒,然而生命却并没有因为这印记而停顿从此不再前进。对于一个渴望死亡的人而言,这却是例外。
司马子长云:“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生命的价值就真的那么重要?
上帝赋予人们的不平衡还很多,人们自己却在堕落和退步,然而生命的步伐却从未停止过前进。在自己修筑的城堡和围墙里,孤独,冷漠,忧郁,偏激,已经让我们开始渐渐的失去了人性。渴望的真理和理想在空乏的世界里,慢慢的化为了灰烬,这是开始还是结束呢?
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得到满足就真的无聊?生命更多的时候不过是卡西尔的符号,自己塑造自己,自己完善自己。欲望这种形式,就像一首歌曲,高[chao]的时候充分的释放自己。
这个世界有两种人,一种是在理想中去生存,另一种则是生存中去感受。理想中去生存当然属于柏拉图和他的那些门徒,如伟大的斯宾诺莎,马克思,康德……。因为有理想,生存才有意义。“我怀有梦想”马丁·路德·金告诉我们,活者有必须有梦想。非暴力主义在甘地之后得到了最完美的展现。梦想就是开始,梦想就是希望,梦想就是动力。我们为什么要有梦想呢,因为我们必须为梦想活着。当梦想成为理念,在脑中根深蒂固的时候,梦想的翅膀如云漂泊不再降落的时候,我们是强者,是圣人,我们开始走向永恒。我们之所以没有能够成为马丁·路德·金,并不是我们没有梦想,而是我们的梦想从一开始就夭折了。皮革玛力翁告诉我们,什么是持之以恒。生命的价值就是持之以恒,生命的价值就是怀着梦想持之以恒。
在生存中去感受,则属于逻辑学派。逻辑实用主义告诉我们,“真理是在实践中产生的”。我们生活就是在体验真理,而不是通过真理去实践。我们中国人是少有人理解到这样伟大的真理,马列主义是真理,毛泽东思想是真理,在中国出现的却是文革。
我们想成为马丁·路德·金和甘地那样的理想主义者,却没有恒心。想成为皮尔士和杜威那样的实用主义者,却又无法敏感的去关注任何一件事并发现和理解。生命的意义,从这一开始,就像《西游记》一样不过是一场无聊的游戏。
“什么是路?就是从没路的地方践踏出来的,从只有荆棘的地方开辟出来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们走在前人开辟的路上,却无法想象前人的艰辛,同时也无法感受路的漫长。
以前早有路了,以后的路呢?前有古人,后无来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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