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去冬雪一来,我就开始招摇撞骗了
神灵附体,超渡尘缘,铁树开花
都是我一手捏造的
久而久之,我总是不经意间斜睨着如假包换的自己
谁也不知道,之后的冬天就真的有了一场不眠不休的雪
我多次蒙头捂面钻进白色的漏洞里
我坚信并深疑着那些如雪般纯粹的东西
就像我坚定的说:躺在太平间里的同样是人
哪怕是死人,哪怕是活死人
当代文学就像一个大水坑
一些鱼混入人群,蒙天度日
一些鱼自命清高,与鸟比翼
但我知道,只有敞开肚皮的鱼,才足以素心朝天
这次的评判我置之度外
妻离子散的n加1人
剃度出家的n人
灵魂出游的n减1人
另外俩个是神经病人和上帝
我把自己推倒再拽起
绑紧再松开
久而久之,我所有的坚信土崩瓦解
终究是握不住的,我,雨水
树叶,雪殊途同归
如今我站在雪里裹足不前
看着今冬的自己在接近上帝之前先接近了神经病院
我拉下肃穆的脸问去冬的自己
这世间到底有没有纯粹的艺术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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