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婷二十七岁。但是她和老公已经结婚了五年了。可是一直没有生过小孩,这不是婷的原因,而是她老公江的原因。那年江挖地不小心被锄头撞伤了睾丸,医生诊断说,像他这种情况有生育能力的几率是很小的。要么是抱养一个,要么是做试管婴儿。
老公,我们去做试管婴儿吧,我想要一个小孩啊,没有小孩怎么像一个完整的家。晚上当江在她身上发泄完下来之后,婷可怜兮兮地搂着江的胳膊说道。
可是,我们哪里来的这一大笔钱啊?听说得十来万,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工资就一千块钱左右,你也没工作。说着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婷听完后躲在被窝里抹着眼泪,那一年是1990年。
恰好这一年,江所在的单位调来一位新同事,这同事是一北方人,三十七八岁,一米八五高大而挺拔的身材,挺直的鼻梁,俊朗而帅气的脸庞。使得他在这个南方的小县城格外醒目,出去一走,犹如鹤立鸡群。惹得一帮少妇像花痴般地围着他看。这同事叫军,老婆在市里工作,只有他一个人到了这偏僻的小城来了。军喜欢做木工,他把这当成一种爱好。同事们只要谁叫他做家具或者凳子什么的,他都很乐意,因此人缘还是很好的。可是到了晚上军就感到寂寞了。而且他们单位是毗邻农村,那时既没有网线,也没有有线。于是军无聊的时候就聊天。男人女人在一起或多或少地聊些荤的笑话,慢慢地军喜欢上了和婷聊天,婷以前当过代课老师,多少属于有点文化修养的人,人看起来也清秀淡雅。是军喜欢的那一类女人。他们在一起聊一些闲话,也慢慢地聊起了彼此的感情生活。军也了解了婷想渴望有个孩子。他们慢慢地说的有些暧昧了。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天气燥热,在这种天气人的欲望是特别强烈的。刚好江回家去了,其他的几个同事出去喝酒了,军那天不想去。于是整个单位就剩下军和婷两人。两人面对面坐着聊天。由于天气燥热,婷穿的很单薄。单薄的衣服下面裹着的两只浑圆的*房,随着婷轻轻地舞着扇子在跳动着,如两只顽皮的兔子。内衣的花边都清晰可见。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军看着她饱满的*房,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是啊,作为一个正在虎狼之年的男人,老婆不在身边,有多么难熬是可想而知的。
婷正在和军说着,突然她发觉军没有说话了。她这时才看了一眼军,发现军使劲地盯着她的*房看,仿佛呆了一般。她不好意思地掩住了*房,并白了军一眼,其实婷心里美滋滋的,在聊天中她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军,为他的相貌以及人品。而且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她想生一个孩子,而军是最好的人选。婷和江都是农村出来的,对那种借种的事习以为常。农村里习惯把借种称为打露水。
看什么看啊,没看过吗?婷还故意地一挺双峰,双峰又颤动起来。婷那似喜还嗔的神情让军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变得*动起来。军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婷的手。
你要死啊,敢这样啊,不怕人看见吗?婷害羞轻语。
怕什么。死了也值得。军一把抱住娇小玲珑的婷就往房间了走。
你放我下来啊,小心人看见。婷在军耳边喃喃地说,那一刻婷吹气如兰。
房间了,一张简易的床仿佛承受不了婷和军的猛烈撞击要散架似的。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声,仿佛一头老牛拖着一车沉重的货物在吃力地走着。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春意。好久响声才沉寂下来,军发出一声满意的*吟。然后像缺氧的鱼泛着白眼。婷爬起来抱着军亲了一口,凑在军耳边说:你的床该修一修了。说着穿上衣服裤子走了。
从此以后,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发生关系。他们彼此都像上瘾了一样,彼此忘情的索取着,像两条紧紧缠着的鱼。有一天江又出去了,江前脚刚走,婷就溜进军的房间,正当两人快活之际,江突然返回来了,原来江对他们的事早有耳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好说什么。江听见军的房内传来婷*荡的叫床声和军奋力干活的吭哧声,怒火攻心,一脚踢开军的房门,冲了进去。江瞪着血红的眼睛握着拳头看着正在运动的老婆和军。这时军才发现了江进来了。他一时呆住了,忘了从婷身上爬下来,还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一时间空气似乎凝滞了。仿佛一点就着。狗日的我打死你。江怒叫着冲上去。
老公,你要打就打死我吧。我想要个小孩,是我主动勾引他的。婷用身体护住军说。
你!唉。江听了这话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缓缓地松开了拳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十个月过去了,婷生下了一个儿子,长的眉清目秀,漂亮极了,取名叫风。同事们和附近村民都议论纷纷,说婷的儿子是军的,但是婷也不争辩。婷和军依然来往着。江似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江对风还是很疼爱的。
慢慢地风读小学了,军对风疼爱有加,每次出街都给风带好吃的东西,风也似乎对军很依恋。到了两千年军因为工作调动到了市里去了,走的那晚军和婷极尽缠绵。两人依依不舍,军说一定回来看婷和儿子。婷泪流满面。
再后来,军混到了一个好的职位,当上了领导,有权有钱了,身边美女如云,可是他依然忘不了婷和风。他不时地抽时间去和婷幽会,也不断地周济婷。又过了一年,军的老婆因为病死了。军于是叫婷离婚和他结婚。并答应补偿江二十万。但是江不愿意要他的钱,觉得那是对自己的侮辱,但是有一个条件,他要儿子,想和儿子相依为命。这时的风已经十六岁了。风也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的身世。因此他决然地离开了江,因为他觉得江穷,再说不是自己亲爸爸。他对着江说我不想跟着你,跟着你你能给我什么。说着满脸的不屑。江无力地低下了头。
就这样婷跟风到了军那里,他们结婚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开开心心地。或许人生就是像一场戏一样变化莫测。这一天,读大学的风回家了。看着电视的时候突然说头晕,然后休克了。军赶紧赶紧送风去医院,经过确诊居然是尿毒症。急需要换肾。军当然愿意把自己的肾捐一个给儿子。可是意外的是他们的血型居然不匹配。经过验血确定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风不是军的儿子。军当时脸色难看极了。回到家,他一把拽过婷。
你说风到底是谁的儿子?你还和谁发生过关系?军怒吼道。
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和你啊,还和谁啊,真没良心。
啪,军一巴掌打在婷的脸上,你这b*子,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今天验血证明了我和风没有血缘关系,你做的好事。军瞪着血红的眼睛。
我怎么知道啊,婷捂着脸痛哭着。除了你我没和别人,你打死我也是这样。
这一天他们分床而居。
风走了以后,江一直在思念着他,想着他小时候搂着自己的脖子叫爸爸的时候,他的泪就止不住往下流。他爱凤,同事也深爱着婷,可是既然婷觉得和军在一起幸福,江当然成全他们。
也不知道从江哪里知道风患病的消息,他心急如焚地感到市里医院,看到了病床上的风,风已经很瘦削了。江使劲地抓着风的手,风只是笑笑,轻轻地叫了一声爸,便不再说话。
这时婷也赶过去了,看见江,婷满脸羞惭。孩子怎么了?江问道。是尿毒症,需要换肾,否则……可是一时到哪里去找那么合适的肾源。
验一下我的吧,或许可以。江说道。没有的,你不是他的父亲。
试试吧。江坚持着。
验血结果出来了,江和婷以及风都惊呆了,原来江和风的存在亲子关系的可能性是99.9%。也就是说风是江的亲生儿子。
江马上找到当年为他诊断的医生,问起这个问题,医生说。并不是没有一点可能,只是几率较小,而你恰好附和了这个几率。江马上跑回去告诉婷和风。
婷满面羞愧,风抱着江深情地叫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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