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鼠妻,鼠龄二十三年。”这是先生向他的朋友介绍我时必说的一句话。如的好事者问起鼠妻的来历,先生便会讲起那两条我熟记于心的证据。
其一;我有老鼠的贪得无厌。每次淘米,对于放水我是毫不吝惜。先生一见我煮的饭便大呼:“八十岁还是九十岁了,大老鼠?”对于用盐我理更是多多益善,先生常发感叹:“你若不是去教书,去做生意,早发了。”
其二;我有老鼠的逃功,先生曾多次将我捉入厨房,希望能名师出高徒,可我这鼠徒弟一入厨房便腿痛,肚痛,腰痛,甚至牙痛。先生只得眼睁睁地看我逃之夭夭。
一日下午六时,我准时离开电视机,到书房备课。先生也神秘莫测地笑着跟至书房。从背后搂住我的腰,在我耳旁吹热气。我立即笑得花枝乱颤,胳肢窝里痒得难受。我决定放弃逃亡,跟他进厨房。
我边淘米边思忖该怎样溜之大吉。突听一声大喝:“水放多了。”再看先生已是怒目圆睁。吓了我一跳;先生什么时候长了一双虎眼?
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防止虎爪在我的身上什么地方留道痕迹,我决定认栽。
认真切好菜,烧好油。刚把油倒入锅内,好几滴滚烫的香油溅到我手上,痛得我啮牙裂嘴。先生忙将我拖入客厅,对着手上的泡又是吹又是拍,然后翻箱倒柜地寻起红花油来。红花油很识趣,居然在屋内一派狼籍时找不到了。“快到路边药店去买。”先生发话如下赦令。
我一阵窃喜,狂奔出门,一路高兴不已:哈哈,原来先生嗜鼠如命。
本文已被编辑[千山我独行]于2004-11-7 22:24:53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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