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搁浅的妙曼,是想为你舞一曲最后的倾国倾城;
听断弦,断那三千痴缠,附花烟,烟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浮生谁能一笑过,回首但见杨花纷纷泛烟波。
唯美的画面,想让它在瞬间定格。那么甜美,那么依恋,那么让人着迷。那是我所触碰不到,亦或是想象不出的。
羡慕着那天马行空的思绪感叹着自己那少的可怜的笔墨。当走出那些画面也明白了那种非自然的而人为营造的风景只会吸引人而并非能打动人心。或许,只有自然的才是本心的吧。
总是在头脑中构想着,在秋日阳光不刺眼的午后,借着慵懒的阳光给自己找个依靠,哪怕倚在破旧的门槛上,挂着耳机,韵动着身体。伸手去遮挡阳光,那发热的光芒窜出我的手缝射入我的眼睛,我们有了接触。我感受着太阳的光芒,太阳在教训着我的放肆。拿一本《纳兰容若》,与“满清第一词人”相会,品味着北方汉子独有的江南才情。人生若只如初见,三百年来,唯此人而已…“一缕茶烟透碧霜”茶的氤氲和着窗外的翠绿,舞着人的内心。“人生若只如初见”是我不能解读的往昔,“当时只道是寻常”那又是一中怎样的感叹,谁能告诉我当时是否是寂寞在唱歌。书的结尾说:“上帝把他视为宠儿,舍不得让他在人间梵落太久。”
一切都是构想,只有纳兰容若是真实的。并未掂量过“现实”这两个字眼的重量,脑袋也永远定格在了想像之中,那份似有若无的脆弱总是在敲击着我的内心,让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懂得担当,也不敢去面对那嘲笑的回音,知道没有人会在乎自己,知道那眼光中的不屑,知道我会变得脆弱。而这一切都是我的,而终究不会属于我。
幻影幻灭了那份真,画面在唯美也终究是一中愿想。当左脚还在回忆里,右脚却走出了内心,而并非同时踏步找寻现实的安慰。太过于把自己伪装,轻视着自己的重力,只敢把自己放入幻想的世界,因为没有勇气,不敢让自己的心脏勇敢的跳动。面对着自己那份怯懦都会觉的可笑,不是把自己看的太卑微了而是逃离原本的自己。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有着双面人生。在世人面前,并非所有的人都感观着真实的自己,而是把另一个自己留在了最深处,而我却固执的认为我的两个人生是重叠的,再也不会有什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唯美也好,凄惨也罢,更多得时候那就是一中泡沫,隐形或者显现的我都可以接受。
想象之中,多的是一份期待,也多了一份不敢向前的畏惧,怕唯美的画面被一滴水的侵入而韵曲整齐的景致。看着那种美,想着那种真。一切的一切或许都应该这样。
想象之中,一份慰藉暖意着自己。除了别的,想象的权利还是我的。这或许又是我的另一个天地,放着自己的内心,自己舔着伤口独自疗伤。
想象之中,我会在幻想中敲醒另一个我。
-全文完-
▷ 进入一竿纶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