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但绝对不允许你在我的世界走来走去。
在书中看见这句话时,我就感觉像是走了整个下午终于买到适合自己穿的鞋子一样。太适合我长久以来呼之欲出的心情了。事实上我没有作者那么高傲的心态,我就像圈在羊圈里的一只惶恐的羊,看着狼从破口来回的进出,那得意的姿态让我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它。只可惜我没有锋利的牙,却有了一颗狂热的心,偏偏这颗心是为这头觅食的狼而跳跃。所以,我无能为力。然后,等待着被它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死之前还不忘含情脉脉的看它最后一眼。用小月的话来说,这叫犯贱!
我能想象在看见我这段话后甜甜鄙视的眼神;和小月“嫌恶”的口气:“大姐,您又泛滥啊?”。其实不然,我泛滥文字就如同甜甜同志需要用酒精把自己往死里淹的态度,宣泄啊!我回头念一遍突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写的太矫情了,就像一头狼刚填饱肚子嘴边还挂着血淋淋的肠子时,一只羊大声呼唤:“狼先生,您好帅啊!”。这无疑又让我想起甜甜那富有戏剧性的口音:“你真虚!”。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对着这头狼动心的呢?时间是次要,而我正好也忘记了。我只记得很多个月高风清的夜晚,我在昏暗的灯光下,噪乱的音乐声里和这头狼互斟互饮,狼的酒量还不是一般的好,我喝的头晕眼花,吐得天花乱坠时,人还抱着杯子悠闲的继续往嘴里送酒。我当时就恼火了,想我出道已久的小羊在酒界练了这么久,酒量在一般人中也称得上俩般了。怎么就遇上您这头三般的狼了呢?当真就喝不趴您吗?于是,在某一天晚上,我约了这头狼继续酒战。从晚上九点多一直喝到凌晨的四点,换了三个地点。我清楚的记得我在饭桌上就像饮下鹤顶红一样视死如归的喝掉最后三杯时,踢了凳子就躲在沙堆旁抱着电线杆开始画地图的情形。要知道之前我们不知道已经消灭了几件啤酒了。可是狼呢?人还在饭桌上继续畅饮,除了眼神开始涣散,我还真没看出来人哪一点飘了。结束后,我能想象我是怎样东倒西歪的离开饭桌,然后爬上狼的车。然后趁着酒疯,借着酒胆软硬兼施的逼着狼去酒店开房。
是的,是我主动的。我至今回忆起来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你说我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人家玩起了一y*情?而且还是那么的理直气壮。我记得我流着眼泪理所当然的被狼吃干抹净后,对着黑暗里亮的发白,深如幽潭的双眸吐出一句惊为天人的话。(允许我保密)那气氛,就像一个正准备接受ct全身检查的女人对着医生说了一句:“我需要脱胸罩吗?”。外场笑倒,内场气结。只可惜我们没有观众,唯一的听众也是波澜不惊,淡然脱俗的看我一眼便翻身下床。虽然我看到他眸子里一闪而逝的波动,随后便云淡风轻了。
我那个悔啊,悔的肠子都快青了也没能让时光倒流,改变我做过的事,说过的话。
后来我一直回想着那天出了酒店后看着他钻到驾驶座,对着我抛下一个冷漠加受伤的眼神后,发动车从我的面前绝尘而去。那表情活脱脱的就像被我ooxx后,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样子。然后我气结的在艳阳高照,人车蠕动的马路上低着头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奔回了宿舍。那感觉就像被人剥去衣服,在大街上裸奔一样。那天的太阳特别的毒辣,刺的皮肤火辣辣的疼痛。当时的我特别的愤怒,虽然是我自己说要走回去的,可大狼同志也不该就真的这么着走了吧?!那如烈火般毒辣的阳光下,就忍心我自己顶着烈阳“裸奔”回去吗?更何况,想我一个正处花季,年轻活力的小姑娘,怎么着也呆同情一下把我送回去不是?实属过分!
我想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达到过那么高的怒气值。可悲的是,我竟然没有痛苦,没有难过。只是生气。
而后的几天,大狼同志犹如人间蒸发了般消失在我的世界。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人影。而我也在最快的时间接受了这个事实,一y*情嘛。可心里,总是有挥之不去的阴霾。如同被棉花堵上了般。我回忆第一次见他的情形,喝完满满一扎壶后轮流倒酒。到我和小月的时候,只是一口带过,当然是他默许的。心里充满感激,要知道我在看到那一大扎壶时差点就哭天喊地了,那样的容量不被喝死也先撑死了。我想那一刻,我那娇小脆弱的心很煞风景的颤动了吧?
我想可能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了。
记得那日中午我从酒店“裸奔”回宿舍后,小月一脸担心加好奇的问:“没事吧?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吧。”我知道她担心我且非常坚定我不是一个轻易就放纵自己的人。我能听出来她口气里的信任,于是乎我很不负责任外加不屑一顾的口气说了句:“有事,我被ooxx了。”我说出这话时的口气简直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样的无所谓。然后我看见小月眼神里的不可置信,她都快哭了。我在她质疑的眼神里,头晕眼花的躺下来。要知道那场酒喝的我的胃到第二天都还在抽疼,而我在这么多年的习惯下承受力是飞一般的膨胀。我在她无奈且悲伤的眼神下,忍痛的看向窗外,一片空虚的苍白色,围墙把阳光堵得死死的。而我的心情就像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一样的不知所措。最后在纠结和自责中沉睡过去。
后来,我连续几日都沉痼于黑暗与黎明的交错。喝的天花乱坠,那一刻我明白酒精是多么好的物质。它可以让人麻木。我不知道我为何会那样的堕落,或许我只是对自己酒后乱性的惩罚。要知道,我没办法轻易接受自己的放纵,这一点小月一直坚信不疑。然后在某个我又喝高的夜晚,我穿着我那双独一无二的高跟鞋东倒西歪的走在楼梯上,正当我很是矫情的独自伤感时,脚下一腾空,就这样给了楼梯犯罪的机会。 在我滚下去的那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地动山摇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恍惚看见有长着白色翅膀的小天使正冲我微笑的招手。然后就是小月疯一般的嚎叫,再然后我听见自己落地时的惨叫,我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从未有过的一种巨型的无力感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我忽然就想起那个曾经说爱我的男人——小猪,这个时候,你在哪呢?突然的,过去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回放般汇映在我的脑海里。然后我的眼泪就像受训后的士兵排队一样坚硬而庄重的走过我的脸颊。
关于小猪,这个双手长的很漂亮的男孩子,就像是生长在我记忆里的一株散发着犹如百合花一样清香的植物。它扎根在我记忆最深处的土壤里,盘根错节,我永远也无法把它们打理的清清楚楚。他同样也是出现在我梦里最多的一个人。每次醒来的时候,我都会错觉他正拉着我的手走在那片空旷寂静的文化广场小道里。两旁是依然茂密的梧桐树,我们踏过地面上细细碎碎地梧桐树叶,我看到月光透着梧桐树叶投射到我们的身影上。然后就是从我胸口传出的一阵细微而又尖锐的疼痛。
我清楚的知道,这是驻扎在我心里的疼痛。我还知道,它会跟着我很久很久。
再见到大狼的时候还是晚上。我和露露喝的有点小高,坐在夜场店外用红地毯铺的阶梯上,借月畅谈。那样子活像姐姐妹妹坐在自家门口等待下田归来的爹娘。只是爹娘没等到,倒是等到了一片刺眼的灯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灯灭,才看清楚是一辆黑色的轿车。然后在酒精的催动下俩人勾肩搭背的走向那俩准备熄火的不速之客。车门打开,我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是他,失踪多天的大狼同志。有那么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心脏不受负荷的狂跳。我承认。那是一种称作激动的心情。只是我不知道,缘何会如此的激动。然后理所当然的,我回忆起那个夜晚,我能感觉到流串在身体里面的热意蜂拥而至到脸颊上,忽然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我能承认我那叫害羞吗?......
然后我听见露露惊天动地的一声惊呼:“大狼!(当然了,这个是我临时兴起想的化名。为了某人的名誉啊!哎........可怜的小羊啊!)。”然后,我听见自己口中发出同样惊奇的声音。在然后,大狼同志回应过我们后,便头也没回的走进了店内。而我,在看到大狼腼腆的笑容后,就像被雷劈过一样,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腼腆?大狼同志,我能承认您那也叫害羞么?.......(甜甜同志,我能想象得到你看完之后一定会诽腹我!为此,我要消化一阵!)
看着他走进去的背影,我有一刻处于惊呆状,有一刻处于迷茫状,又有一刻处于兴奋状......那情景就像爱迪生研究灯泡一样的表情丰富而忘我。我就感觉我跟当年看见隔壁班的一帅哥后情窍初开似的,欢喜而雀跃。(我知道,小月同志会鄙视的向我撒下一句,你那不叫情窍初开状,你那叫花痴状。)然后就在我的心就像小狗一般蹦蹦跳跳拉不回来时,露露拽着我走回了包房。在小月的纵勇下,我们拿了副扑克开始血拼。可能是我心情过于澎湃,导致被她们俩个炸的轰轰烈烈,鼻青脸肿。最后在我满脸乌青,头顶冒着黑烟的状态下,我郁闷的放炮弃牌。俩个损友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偷笑过后,挥一挥手,不带走一张“毛爷爷”的潇洒而归,而我则顶着满头的黑烟灰溜溜的跟着大部队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宿舍。
然后,失眠了。很彻底的失眠了,还是全体性的失眠了。我们三个就像吃了兴奋剂般的在宿舍你追我打,你笑我骂的把宿舍搞的乌烟瘴气。我觉得我们真的太没公德心了,在隔壁邻居再三的警告下,我们停止了战斗决定继续血拼扑克。我能想象隔壁家夫妻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拿胶布绳子把我们捆起来的表情。唉,谁让我们年轻活力呢!醒(活)着的时候不好好折腾,莫非等到睡着(死翘翘)了?非也非也,此睡非彼睡啊......(*^__^*)
我一直以为女孩子之间的友谊就像一个身穿名牌小礼服的女人跑去买了一碗臭豆腐一样的让人难以理解。以前的我们,只谈的上朋友,偶尔吃饭狂街。在和小月一年未曾谋面之后我突然的蹦到她面前,这种惊人的乍现导致我们的友谊迅速的从一楼直接升级到最高层。我觉得我们俩个就像电视剧里那些矫情的姐妹花一样从此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不分你我的整天黏在了一起。
后来实在玩的累了,但是精神上还是十足的饱满。用小月的话来说,我上班的时候直打瞌睡,一下班我精神的就像刚xx一样。(xx不易公布,智者自知)于是乎,大家决定去上网通宵。在我准备妥当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特制的铃音响起。是我和甜甜志同道合的一首英文铃音,此乃空间背景歌曲也。无疑我又想起昨夜看关于剿灭毒枭的电视剧时,一个贩毒的美女和我一模一样的铃声。我忽然觉得浑身恶颤,侮辱啊,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啊。看到来电者的名字时,我就像再次的被雷劈到似的定在原地。照着这样的趋势下去,我必死无疑。小月好奇的伸过头看了看后,蹦出一句话:“接啊!快接!”有时候我发自内心的特别佩服小月领悟我内心的能力,那一声“接啊”顺势就让我从呆立的状态缓了过来,镇定自若的拿着手机特别矜持的跑到露露的房间里摁下了接听键。
“你在呢?”沉着有力的声音自听筒传来。
“我在宿舍呢!”话出口后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贫什么你问我就得答啊。
“哦,你出来我们一块喝酒吧。”语气里有绝度的命令。
“昂......哦,好。”似乎是不由自主的,我就应了下来。
“在ssrj,我等着你。”然后,就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
电话挂断之后,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我觉得自己太没志气了,竟然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可是,心里那一丝丝抽动的感觉是叫期待的对吧?该死的,我竟然会期待。后来我在回忆的时候,我终于明白自己是顺着心一路这么着的走了下来。而心情永远走在理智的前端。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东西,会让俩个毫无关联的人系在一起。而我和大狼同志,就是活生生的以酒结缘。所以后来的每次相见,我都会把自己灌的七晕八吐的。
看着我呆滞的从露露房间里走了出来,“你现在这幅样子是失恋了吗?”小月问我。
“你觉的我具备你所说的条件吗?”我翻了她一个白眼。
“那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小月故作一副受惊吓状,“该不会是他向你兴师问罪吧?谁知道那夜是不是你霸王硬上弓呢?”说完小月便十分欠揍的哈哈大笑。
“我觉得月姐您的想象力足以让梵高从坟墓里爬出来拉着你一枪二人,同归于尽!”我激动的大声咆哮,整个房间都贯穿着我那声惊天动地的“同归于尽”。我隐约听见隔壁邻居哐当一声掉床的声音。回给她n个白眼后,我按置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掐死她的欲望。
“大姐,我差了我又差了。咱路上说。”小月以飞一般的速度从客厅奔向卧室,我能感觉那一阵凉风排山倒海的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小月讪讪的在我威胁性的眼神下,把包包递给我。敢情刚才的通话一字不差的被小月给听到了,我心中的那个郁闷啊。我的矜持貌似在大家眼里是全无作用的。
于是在小月那特别不怀好意的傻笑下,我抱着特别忐忑且激动的心情披星戴月的掂包前往。
在次看见他的那一霎,我激动的十指颤抖,于是我亲爱的包包间接性的和大地来了次地震级的亲吻,我能感觉那散落一地的化妆品正朝着我特别鄙视的嬉笑。小样的,都给我滚回包里去。我讪讪的向面前的大狼露出一个我自认为最无辜的微笑,我不知道那笑容会不会很僵硬。然后我看到大狼眼神里诡异的一丝笑意。唉,我在心里默默的向天祈祷,可不可以出来个地缝给俺钻钻呢?
(唉......一时兴起。未完待续,彻夜未眠,回窝补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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