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中都生长着一个“自我”。这个关于自己的基本特征的一个总的观念、图式或框架的自我,其存在及对个体行为的作用,是自我意识的重要表现。然而,我们却不一定意识到“自我”的生存状态。
如同“薛定谔的猫”,自我的“多重叠加态”经常使人经受“同一性危机”,在回答“我是谁”的生活道路上,承受“镜中我”的社会困惑。那么,是否存有第三种视角可以观察到“自我”究竟被包裹在一个怎样的世界?
要想弄清楚“自我与薛定谔的猫”的内在逻辑,就必须回到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原理,即许多真实存在的事物,在人类目前的认知范畴内,有时还无法进行通常意义上的精确定义。
然而,凡是代表一种存在的文化,无论是宗教还是科学的表现形式,一定会具有其自身价值。虽然,复杂的人类“自我”动机及感情沉浮让我们无法触摸到人生沧桑的边缘。
但这并不表明人类彻底无法从单向维度的禁锢中释放出真实的“自我”,“薛定谔的猫”让我们见到的应是积极地拥抱未来,而非停留到对过去的怀念或对现实的悼念。
其实,无论我们实际观察到的“薛定谔的猫”是什么形态,都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真实生活的演变模式,满足了我们对“自我”及周围世界好奇的心理需求,也不管是从东向西还是从西向东带着“自我”的图式进行怎样的二分法式的瞭望。
而另一事实是,在西方所谓的普世价值崛起的同时,孔子的《论语》也已出现在当代中国的主流媒体。西方的“自我”意识想要独领风骚还必须要过中国导师们的“自我”这一关。因为他们不会袖手坐视,任其将社会文化原理还原为自由、平等与博爱、尊严。
在某种程度上,中国的导师们不但剥夺了人们苦心经营的“自我”快乐心理,还将其筛选出来,从陈旧的历史垃圾堆里直接提到富丽堂皇的宫顶,从而实现了“一般薛定谔猫态”的社会快乐正态分布。
西方人比东方人来得更为直接,他们想找到抹去大脑记忆的方法,以此来帮助人们忘记长期困扰心理平静的恐惧或精神创伤,甚至戒掉自我的某些不良习惯,完成真正意义上的“洗脑”,改变人们对人性的理解,化腐朽为神奇。
当然,人们都在试图以“自我”为中心来诠释“薛定谔的猫”论,而不在乎他人所处的社会坐标。文化也一样,在观察或确定“薛定谔的猫”时,也是以“自我”选择的语言与方式进行表述,用以证实“自我与薛定谔的猫”的内在逻辑关系代表着人类未来的真理。
还有,“自我”概念的紊乱不可避免地破坏了一些美好的幻象。人们研究发现,权力的腐败并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整个社会动力系统都出现角色偏常的结果。在利益驱动的社会,道德低下成为常态。
而“自我”概念的破碎,往往导致人们以为能够更大程度地利用“薛定谔的猫”的叠加态,或者能够迷惑远离“猫的暗箱”的不明真相的人们,最大限度地获取自我利益。然而,历史地发现,原本很完整的“自我”,却被挣扎着的猫的爪子挠得更加支离破碎。
社会文本的公信力明显下降,人们对由很多的另一些“自我”们组成的社会更加难以理解与宽容,对抗与暴力由此产生。人们相互戏弄着,甚至还在相互伤害着。无论是公德还是私德,就像《娱乐至死》的作者波兹曼担忧的那样继续下滑。严肃而理性的时代已经远去了吗?当我们明天醒来的时候,“薛定谔的猫”在“自我”的“闪动中”不知是死还是活?
-全文完-
▷ 进入子午书简的文集继续阅读喔!